季遲銘無語地說道:「你能要點臉嗎?你的手抬不起來剛才是用腳幫我上藥的嗎?」
湛南爵說道:「就是因為你的臉皮太厚了,所以我要很用力才能抹好藥,所以剛才就已經快無力的雙手還是為了『致歉』強行施力,導致現在傷筋動骨。」
「……」他丫還能更扯一點嗎!!「我幫你上藥!!」季遲銘說道。
「你又不是醫生。」
「……」臥槽,他居然無力反駁。所以這傢伙剛才都是算計好的麼!!
湛南爵『可憐巴巴』地看着宮詩嬈,讓她幫自己上藥。
宮詩嬈:「……」
「季先生都原諒我的魯莽了,你還對我耿耿於懷,是不是太小肚雞腸了?」
「誰說我原諒你了?」季遲銘說道。
湛南爵說道:「我都這麼誠心誠意道過歉了你還不原諒我,你這么小肚雞腸太不男人了。」
「……」
宮詩嬈無言以對,不就上個藥嗎?這都差點吵起來了。
她抹還不行嗎?
「哪裏受傷了?」宮詩嬈問。
「這裏。」湛南爵指着自己胸口的方向。
「這裏疼嗎?」宮詩嬈問。
「疼。」
「這裏呢。」
「疼。」
「這裏?」
「疼疼疼死了。」
季遲銘:臥槽太不要臉了吧,剛才還說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痛算什麼?忍忍就過了,不能隨便喊,害得他剛才硬生生憋了半天,痛得要死。
結果被他整死了!
現在他居然對着宮詩嬈撒嬌賣萌大寫的不要臉,好想殺人啊啊啊!!
宮詩嬈神情複雜地看着湛南爵,「所以到底哪裏不疼?」
「哪裏都疼。」湛南爵說道。
「那是不是要我幫你打針?」
「打針?」
「你不是全身都疼嗎?光抹藥怎麼行,當然要打針了。」
「也……也不是不行。那你送我去醫院吧。」
「送什麼醫院啊,我這裏有現成的。」宮詩嬈說道:「把手臂伸出來。」
湛南爵伸出來。
剛才說手臂抬不起來的呢?
宮詩嬈不說話,直接把針劑戳入他的手臂。
「哎呀,不好意思,戳歪了!!」宮詩嬈說道:「疼嗎?湛醫生?」
「……疼。」
「疼也沒辦法,忍一忍哈,我還得重新戳。」
「……嗯。」
於是,又戳歪了!!
「哎呀,不好意思……我太緊張了。湛醫生,你的血管怎麼找不到啊。是不是很疼?」
「不疼。」湛南爵硬着頭皮說道。
「那就好,既然不疼了,那就回家去吧!」宮詩嬈說完,對季遲銘說道:「季學長,我們也回家。」
湛南爵聽說宮詩嬈居然要和季遲銘一起回家,霍地攔住他們。
宮詩嬈已經鑽進了車子後座,湛南爵連忙用身體一檔,車門夾住他的手掌,他微微擰了擰眉。
宮詩嬈詫異地看着他。
他已經鑽進來了。
「你進來幹什麼?」
「手臂抬不起來沒辦法開車,你送我回家。」
「……車子不是我的。」
「沒關係,讓季先生先送你回家,然後再讓他送我回家。」
季遲銘:……臉呢?!
剛才是這傢伙揍得他臉都腫了的吧?!
湛南爵:你也揍我了。
老天,這裏有隻妖孽,您可以把他收走嗎!求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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