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南爵的身體下意識地震了震,張了張唇,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沒什麼事了嗎?」宮詩嬈說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再見,哦不,如果可以,以後還是也不要問候了,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那麼大度,隨意原諒自己的伴侶的不忠誠。」
她說到這裏,開始將他摁住她肩胛的手從她自己肩上移開。
「不要走!」湛南爵說道:「不准走!宮詩嬈,跟他分手。如果他過度干涉你的自由,絕不是適合你的人!」
「那誰是?你嗎?」
「我」
「湛醫生,我都已經跟你說清楚了。他干不干涉我的自由我不知道,但是你,已經嚴重干涉到我了。另外,我們的愛情觀天差地別。你覺得不忠誠沒什麼,可我覺得很有什麼!!如果你現在還拽着我,會讓我以為你想當一個男小三!」
「」湛南爵忽而將她拽向自己的懷中,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挑起她的下頜狠狠地吻了下去。
霸道而不容抗拒的吻鋪天蓋地而來,宮詩嬈震驚地瞪大雙瞳。
湛南爵狠狠地吻住她,緊緊地擁住她,仿佛在懲罰她,又好像在挽留她。
用霸道來掩飾他的無助。用瘋狂來掩飾他對她的無能為力
此時此刻,車上的季遲銘看到湛南爵吻住了宮詩嬈,再也按耐不住,緊握着雙拳快步下車。
砰地一聲,車門被關上。
用力都關門聲仿佛在宣洩他的情緒,可湛南爵置若罔聞,還在吻着她。
季遲銘斂着眉,一把將兩人拉開。
與此同時,宮詩嬈啪地一聲,毫不客氣地給了湛南爵一個耳光。
她這一耳光下去,湛南爵的臉上立刻浮現出清晰的掌印。
季遲銘本已經準備好揍湛南爵的動作驀然停住
「你瘋了,你幹什麼!!」宮詩嬈顫抖着身體難以自控地吼湛南爵。
湛南爵看着顫抖的宮詩嬈,玩世不恭地擦了擦唇角的血液,痞子般勾了勾唇角道:「坐實了罪名,說不定很快就轉正了呢?」
「湛南爵,你這個瘋子!!!」
「怕什麼?怕你的未婚夫受不了你在他面前跟我接吻嗎?」湛南爵目光如炬,「那就分手吧,做我的女人!」
季遲銘發現自己站在兩人中間,卻好像只是個隱形人,他們的世界他一點也插不進去。他緊緊地握着拳,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在宮詩嬈的世界裏這麼沒有存在感。
「做你的白日夢吧!」宮詩嬈說着,拉過季遲銘的手,「我們走!不要因為神經病受到影響!」
季遲銘總算恍惚地回過神來,她總算還記得他在這裏,他也不是完全透明的隱形人。
「就這樣走了?」湛南爵看着宮詩嬈拉住季遲銘手腕的手,臉色冷凝。宛若有火焰在他雙瞳跳躍。
她的溫度,他不想讓任何人觸碰。從沒有像此刻這樣清晰地意識到,他是這樣抗拒着她和別人有什麼。他只想把她變成他的唯一,任何人都不得染指!!
可是她偏偏就這樣離他越來越遠,而他卻總是束手無策。
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瞬間將他圍住,湛南爵挑眉,近乎惡意地說道:「剛才是誰說,你們的愛情觀和我不同,無法容忍對方的不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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