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隊長掏掏耳朵,「我只聽到你剛才自己要跟人打賭,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願賭服輸。」
眼鏡男只得毫無誠意地道歉。「對不起,剛才是我聽信一面之詞冤枉了你們,還請見諒!」
湛南爵冷冷看了看他的膝蓋,「不會跪?」
「……我都道歉了!」
「跪!!」
「你——」
「算了。」宮詩嬈說道,「我還不想折壽。」
眼鏡男意外地看了宮詩嬈一眼。
「宮詩嬈,你是白痴嗎?」湛南爵擰眉瞪她。「你饒過別人,別人未必會感激你!」
「我不需要誰感激我。」宮詩嬈說道:「而且他已經道過歉了。」
「不夠!」湛南爵說道:「我要他記住招惹你的代價!不想跪可以,把他家拆了!」
「切,夸什麼海口呢!?」眼鏡男不屑一顧。
過了一會兒,眼鏡男手機響了,他下意識地看了看,是家裏打來的。
他接了電話剛想說自己馬上就回去,結果那邊就哭着喊着說有人來拆他們家房子了。
「……」
眼鏡男震驚地看着湛南爵。
他這是招惹了個什麼人物?他不就是個病秧子嗎!?
「你……你是誰?你到底是……你怎麼敢隨便拆我家房子!!這是違法的!警察,你們都不管事兒!?這還有沒有王法?」眼鏡男整個人手足無措。
吳隊長聽屬下說了幾句之後,冷冷地說道:「爵少拆自己家的樓盤犯什麼事兒了!?你倒是說說看!?」
自己家的樓盤!?
眼鏡男驚呆了!!!
他看上就是個生病的醫生而已啊……!
怎麼可能……
眼鏡男直接嚇得腿軟。
「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我道歉,我求饒,請不要拆我家房子!!我們一家老小一輩子辛辛苦苦才攢了一套房的首付!這要是拆了就完了!!」
「我給您跪了,我自己扇嘴巴!我……」
眼鏡男一邊說一邊扇自己耳光,那巴掌聲啪啪啪地響。
「跟我道歉有什麼用?」湛南爵淡淡地說着,聲音冷冷的,「——跟她!」
眼鏡男如夢初醒,連忙對宮詩嬈說道:
「對不起,宮醫生!!我真的不知道爵少未婚!說您第三者插足別人的婚姻真的非常抱歉,我抽死我自己這張口無遮攔的嘴,我抽到您消氣!」
宮詩嬈看到眼鏡男的臉頰都被他自己扇得腫的和豬頭一樣了,覺得有點不忍直視,微微別過眼睛說道。
「行了,二十一世紀法治社會言論自由。」宮詩嬈說道。「何況我行得正坐得端管別人怎麼說?」
「您原諒我了?宮醫生,您真是好人!我給您跪了,我磕頭!」
「夠了!!」宮詩嬈吼道:「快給我站起來,別跪我!我還想多活兩年!!」
眼鏡男不敢跪了,又怕得罪湛南爵。
宮詩嬈看了看湛南爵,「罰也罰了,就這樣吧?」
「宮詩嬈,你真是心大。」湛南爵說道。
「……」人家就嘴巴賤了點,也沒殺人放火,這會兒都自己把自己揍稱豬頭了,還想怎樣?
「那就這樣吧!」湛南爵感覺到宮詩嬈身體僵硬,開口說道。
他做這些不過就是為了讓她開心,不讓她被別人欺負了。她想怎樣,他自然也不想給她找不痛快。
宮詩嬈詫異地愣了一下,仿佛沒想到剛才還很動怒的湛南爵真的因為自己一句話就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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