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有什麼好,讓一個個男人對她流連忘返!」舒芙不甘心地冷聲追加。
鄭淮南想起剛才舒芙根本沒有顧忌他也在車上,就叫人迎面撞了過來!
如果他按她的計劃,是不會死,但受傷是絕對的!
鄭淮南還包紮着繃帶的額頭隱隱作痛,他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臂,眼底掠過一抹冷冷的光芒。
眼前這個人女人,真的有哪怕一刻,關心過他嗎?
就連他為了盛千夏喝了三十瓶香檳,盛千夏好歹也會幫他扶到酒店,為他準備醒酒湯。
而且,還為了他抵抗宮北曜。
她到底有什麼好?
他不知道盛千夏到底有什麼好,但是他覺得,自己甘心被舒芙這樣利用。她沒有一絲感激,只有自私自利自以為是的莽撞!
「我說了,當時宮少在場,計劃只能先暫停!」鄭淮南說道。
舒芙對鄭淮南的立場表示懷疑:「現在呢?宮少不在了!今晚只有你和她,不是正好動手嗎?為什麼要等!?」
鄭淮南眼神一凌,只是冷冷警告她:「別做多餘的事,否則計劃泡湯!後果自負!」
「你根本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舒芙怒:「等等等,你還要我等多久!!」
「我答應你,會儘快行動。」
「我不管!今晚天賜良機!必須解決她!你不動手,我會親自送她下地獄!」舒芙直接把一支針管塞到鄭淮南手上。
她接着說道:「這裏面下了藥,你只需要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刺入她身體任何一個部位,藥效就會發作!到時候她就會任由你為所欲為!」
鄭淮南的瞳孔驟然一縮。
就在這個時候——
有人朝着這邊走過來了。
舒芙立刻翻牆逃走。
盛千夏推門進來,「淮南哥,你剛才跟誰說話?」
盛千夏還以為房間裏有人,沒想到只有鄭淮南一個人,她幻聽了。
「沒,打了個電話。」鄭淮南已經把針管藏在枕頭下面,他狀似無意地說道:「手有點受傷,所以按了免提。」
「這樣啊。」盛千夏走過來,「真的很抱歉。讓你久等了,我打了一點飯菜,無論如何,你先吃一點吧。」
「嗯。」鄭淮南說道:「說什麼抱歉,這又不關你的事。倒是我,好像又害你哭了。」
「才不是你害我哭。」
能讓她哭的,從來只有宮北曜而已。
鄭淮南看向她。
盛千夏掩飾好自己的心情,走到他的身邊,把飯菜擺開,「對不起,今晚良辰錦繡的宴會好像也被我搞砸了。」
「沒關係,我會再想別的辦法。」鄭淮南的神情複雜。
盛千夏卻只看到他唇角溫軟的笑。
她沉聲問他:「淮南哥,你一直都是這樣嗎?」
「什麼?」他恍惚抬起頭,看她。
她說:「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都不會有一點失意,不會難過不會傷心也不會亂發脾氣。看着這樣的你,就會覺得,好像就算眼前遭遇着怎麼樣的狂風暴雨,一切也一定很快都會過去一樣。」
鄭淮南的心臟仿佛被牽動了一樣,微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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