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連忙推卸責任:「太子爺,冤枉!我哪裏敢?我只是想留下她,跟她好好談談。她誤會了我的意思,才搞出一連串的烏龍——」
盛千夏聽不下去他的鬼扯,本能反駁:「你明明就是要抓我!」
勞倫斯說道:「不拉住你,怎麼繼續談?你見我就朝我潑水,我要拉住你,你就用高跟鞋踩我腳背,哪裏有給我說話的機會?」
「!!!」盛千夏頓時無話可說。
墨念琛聽完勞倫斯一番話,目光落在了盛千夏身上。
詭異的氣氛蔓延。
盛千夏感覺到這樣的目光,也抬眸,循着目光看向他們口中的太子爺。
男人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容顏,只覺得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有着莫名矜貴的氣場。
那種氣質仿佛是與生俱來的。
這樣的人,仿佛生來就該是高高在上的。
任何人在他身邊都像是卑微的塵埃,唯有他傾城絕艷,顛倒榮華。
難道——
他就是傳說中的帝傳承太子爺墨念琛?
聽說墨念琛出了名的護短,他不會相信勞倫斯的話,要懲罰她吧?可勞倫斯說的都是真的,她連反駁都反駁不了。
就在盛千夏以為他要大動肝火的時候,墨念琛只是目光淡淡地掃視了她一眼,接着把他的視線停在了她的一身白色禮服上——
這一身禮服——可不就是sur限量款?
他還在想,這樣的禮服,得是怎樣的女孩穿在身上,才能展現出它的美好。
原來是這樣的女孩。
倒是很適合她,不枉某些人顛倒日夜嘔心瀝血。
盛千夏見墨念琛盯着自己,不由心裏打鼓,他在看什麼?
勞倫斯更是不解。
「你很有眼光。」墨念琛開口對盛千夏說了一句話。
盛千夏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難道他是在說他也覺得勞倫斯不是個男人?
勞倫斯的心裏頓時七上八下,揣測着墨念琛的意思。
墨念琛緊接着又問了一句盛千夏一句,「介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盛千夏連忙回答:「盛千夏。」
「盛千夏?」墨念琛的眼底掠過一抹淺淺的漣漪,「那可真是緣分。」
「??」盛千夏奇怪地看了看墨念琛。
「我老婆叫黎盛夏,你叫盛千夏,三個字里有兩個字都一樣,你說,是不是緣分?」
「這還真是——」盛千夏淺淺一笑。
她頓時覺得他沒有那麼高不可攀了。
勞倫斯心下慌亂,太子爺這是什麼意思?
他最討厭跟女人廢話,除了太子妃,從沒見過他看過任何一個女人一眼。
這會兒,怎麼跟一個小丫頭聊這麼多?還一副脾氣很好的樣子——
簡直是怪事!
墨念琛開口問她,「說說看,為什麼把茶水潑到勞倫斯身上?」
總算進入主題了——
盛千夏又覺得莫名緊張起來了。
勞倫斯的唇角浮現出一絲譏誚,仿佛在等着盛千夏的下場。
盛千夏有些侷促,他們都是一夥的,她就一個人。是不是真死定了?
可太子爺好像不像壞人……
「這……一定要說嗎?」盛千夏猶豫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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