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就好。」宮北曜說道:「想裝修成什麼樣,回去後寫一萬字設想給我。」
「」他不是在開玩笑嗎?盛千夏欲哭無淚,她知道錯了,她道歉還不行嗎?
「過來!」宮北曜把她拉回來,重新按回沙發。
她的心跳變得好快
剛才夜薔說的話,在她的腦海迴蕩。他對夜薔的態度,讓她覺得迷茫。
書上說,人總是對最初愛上的人有特別的偏執
可,夜薔不也是宮北曜的初戀嗎?他對夜薔的態度,為什麼卻那麼差勁?簡直一點情面都沒留給夜薔。
不過,他當初甩了自己的時候,又何嘗給過她情面呢?
許久,盛千夏聽見自己開口,叫了他的名字:「宮北曜。」
「說。」
「你家人真的希望你和夜薔聯姻嗎?」
「家裏是家裏,跟我個人意志無關。」他冷冷地說道:「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不要總想着這些有的沒的。」
家裏是家裏,跟他個人意志無關。那就是有?
她當然也知道,夜薔不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可聽他承認了,她的感覺又和之前有了微妙的不同。
盛千夏也不知道自己在鬱悶什麼,不由脫口問,「如果沒我,你會和她結婚嗎?」
「白痴問題。」
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會沒有她?從他認識她開始,他就從沒有想過讓她離開他的世界。
盛千夏也覺得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突然沒再說話了。
宮北曜見她突然間的沉默,擰眉,「你在意她?」
她搖了搖頭,還是沒有說話。
「你這種表情,我可以理解為吃醋?」他的心情似乎有些愉悅。
盛千夏真不知道他在高興什麼,言不由衷地說道:「吃醋?呵呵噠?你在開國際玩笑嗎?我為什麼要」
宮北曜突然傾身過來。
他的鼻翼即將要貼到她的鼻翼。
她陷入沙發,也陷入了他的臂彎。
他的氣息那麼近,近的她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卻仍然覺得羞恥。
「不是吃醋就好。」他說。
夜薔這種路人甲,他連解釋都嫌浪費口水。
可她,很在意。
她還以為他至少會解釋一下他和夜薔的關係,可他並沒有。
她的心情突然變得鬱悶,也不知道自己在鬱悶什麼。
盛千夏沉聲追加,「誰還沒個初戀情人,前任,前前任。誰會吃不喜歡的人的醋。」
宮北曜的臉色頓時一寸寸冰冷。
「初戀情人,前任,前前任?你的經歷還真是豐富多彩。你現在是我老婆,你不想喜歡我,你還想喜歡誰?」
她說的是他好嗎?她有什麼見鬼的經歷。她的初戀是他,現任是他,前前任還是他。
至於前任根本就是個不該出現的渣。
哪裏像宮北曜那麼多姿多彩,把自己的初戀情人安排到自己的公司當總監,還跟人家有過家族聯姻的意願。
如果不是那天他和她碰巧滾了床單,他一定要對她負責,現在他的宮少奶奶應該是夜薔吧?
盛千夏越想越鬱悶,冷冷地說道:「誰說結婚就一定要喜歡?」
宮北曜的唇角浮現出一絲譏誚,她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惹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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