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的不屑、敵對、冷待,全部都像針,一針一針刺入他的五臟六腑。
凌慕夜做夢都沒有想到。
這個他曾經以為柔軟得像一朵雲的純白女孩,竟然如此果敢狠絕。
而失去她,不過才幾十個小時而已。
他卻覺得,像過了幾十年、幾百年、甚至幾千年一樣漫長!
盛千夏打了一輛車,甩下凌慕夜離開。
許久之後,盛千夏的身體才像被抽空了一樣的虛無。
她怎會如此誇下海口?
她和宮北曜的感情分明亂七八糟!
可是,她在這裏偶遇凌慕夜,也讓她深刻的意識到。
只要有凌慕夜在,她想要脫離宮北曜去做任何事都是不可能的。
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她又何不好好利用這場婚姻。
反正隨時都會結束,何不在結束之前,讓它將利益發揮到最大值。
她需要宮北曜的幫助,儘管屈辱,也不過如此而已了不是嗎?
至少宮北曜能幫她處理父親的事,而她現在離開他,就只能淪為凌慕夜的玩物。
盛千夏想到這裏,給宮北曜打了一個電話。
可是,電話並沒有被接通。
他的手機關機了?
盛千夏的心情莫名有些混亂。
想到一個人卻得不到回應的感覺,她曾體驗過太多次了。
她放下手機,又回去宮家的古堡等他。
誰知,一小時過去了,兩小時過去了,三小時過去了……他仍然沒有回來。
她等得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
盛千夏從夢中驚醒。
他好像並沒有回來過。
也許是因為有求於他,所以才覺得等待如此難熬?
醒來沒有看到他,她的心情竟然會如此如此混亂。
昨夜也是,一直在做着亂七八糟的夢。
夢裏都是他絕塵而去的無情背影,是她蒼白無力的青春年少。
盛千夏找了一圈,仍是沒有找到他。
她的心情更是凌亂了。
他昨晚徹夜未歸?
看來昨晚她真的惹怒他了。
他不會因為生氣不再幫她處理她父親的事吧?
現在她完全沒有辦法跟父親見到面。
她想知道父親的事,必須要通過宮北曜。
她必須要找他和解
既然他沒有回來,她不妨親自去找他吧!
宮集團市總部。
盛千夏整理了一下心情,走進公司大堂。
「您好,請問找誰?」前台接待問她。
「我找宮北曜。」盛千夏說道。
前台聽說她找的是宮北曜,臉色變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您好,請問有預約嗎?」
「沒有。」
「抱歉,沒有預約不能進去。」
她說着,坐回座位,拿出一瓶指甲油,開始塗指甲。
「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請你幫我跟他說一聲,我叫盛千夏,他會見我的。」
接待盛千夏的前台服務生,聽她說完,唇角頓時浮現出一絲譏誚。
「我叫雲彩兒。」
「?」盛千夏一頭霧水。
雲彩兒的唇角冷笑。
「只要報自己名字宮少就會挨個去見的話,我們公司早就被踩塌了。」
「……」
雲彩兒眼神冷冽地掃視盛千夏,刻薄地說道:
「每天嚷着要跳樓想見我們宮少的人倒是很多。
前兩天還有一個呢。
還真給她見着了,據說宮少特地處理了這件事。
那個跳樓女直接哭着從房間裏跑出來了,據說被拒絕得很慘。
你要不要也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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