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夏慌慌張張地擦了擦淚水,把急救箱拿過來,幫他消毒,包紮。 et
全程,他都沒說話,只是認真地看着她為他忙碌緊張的樣子。
真好,他的千千又回來了。
又會關心他。也不會再冷冰冰的跟他冷戰了,也不會再掙扎反抗,更不會歇斯底里的哭了。
真好……
他的雙瞳宛若有萬語千言,注視着她,不言不語。
盛千夏小心翼翼地幫他處理着傷口。
還好傷口不深,也沒有刺要害,否則可怎麼辦——!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想通了,或許他,只是暫時安撫她的情緒?然後再找機會下手?
不,不,他不會的……
他說到一定會做到的,他不會再拿掉她的孩子了,他答應讓她把孩子生下來了,對不對?
「給寶寶取好名字了嗎?」宮北曜見她恍惚着,不知想什麼想的出神,先一步開了口,打破了沉默:「你不是說想給它取個名字嗎?」
「你真的……想讓我給它取名字?」盛千夏心情複雜地看着他,雙瞳泛着不知名的光。
他一把將她攬回懷裏。
盛千夏連忙又道:「宮北曜……你的傷口還沒有處理好……」
「讓我抱抱你。」他的聲音有一絲疲憊,又夾雜着難得的溫柔。
她沒有掙扎,而是緊緊地反手抱住了他。
仿佛還擁有着,只要還擁有着……宮北曜閉眼睛,輕輕吻了她的發。
「叫他宮璨怎麼樣?」他說。
宮璨?聽起來好像是男孩的名字。
「你怎麼知道一定是男孩?」
「有哥哥的女孩有較幸福。」他說:「先要男孩,再要女孩。」
「……誰要跟你生那麼多。」
「你不生,難道還想讓我生?」
「……」
本來是很沉悶的氣氛,因為幾句話變得緩和而溫馨起來。
盛千夏不知道,他的態度為什麼轉變的這麼快,可是她真的好想當做,之前的事情都沒有存在過。這樣擁有着他夠了。
她幫他受傷的位置打了個結,她不知道,她在他心口也打了一個結。
那之後,盛千夏幫他換了一件襯衫。
宮北曜陪盛千夏喝了一些粥。
在這個時候——
默星慌慌張張地在門口敲門:「少爺,少奶奶,歐小姐來了。」
「哪個歐小姐?」宮北曜擰眉。
「是歐以沫小姐。老爺特地交代了,讓您款待她。」
宮北曜聽見歐以沫的名字,冷冷說道:「讓她從這裏離開——」
「可她已經進來了……」因為是老爺特地吩咐過的,所以,沒人敢攔着她。
默星話音未落,緊接着,響起一個聲音——
「阿曜!」
歐以沫親昵地喊着他,然後進來,「啊,還有人在啊。」
她看了看盛千夏,然後笑着說道:「你好,我叫歐以沫,是宮伯伯讓我來的。」
她口的宮伯伯是說宮董事長?
盛千夏愣在那裏。
宮董事長這是什麼意思?
直接把想給宮北曜介紹的相親對象安排到家裏來了!?
算他再怎麼不待見自己,這樣也太無視她了吧?
歐以沫看到盛千夏的臉,仿佛也仔細打量了兩下,隨意地說道:「你跟我長得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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