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夏看他表情怪異的樣子,看了看他,然後問:「……聽說男人一直這樣會很難受是不是真的?」
「你說呢?」宮北曜有點咬牙切齒地反問她。
誰知,盛千夏居然用手戳了戳他硬硬的部位,「你這樣子好好玩。」
宮北曜臉色一僵,一把摁住她的手掌,再次按在自己漲疼的地方。
她連忙要抽回手,卻被他的手緊緊覆蓋着。
盛千夏甚至能夠感覺到,她手下下面的它在發生奇妙的變化。
越來越熾熱,越來越堅硬,越來越巨大。
她兩隻手都快要握不緊它。
「含嗎?」宮北曜低沉的聲音再次在車裏響起。
她只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還有他深深淺淺的呼吸。
「太……太大了……」
「千千。」他只是輕輕叫了她的名字。
卻好像包含了萬語千言。
她能夠感覺到手中的它,很想要被疼愛。或者說,必須要疼愛。
它就好像一個向她要糖果的孩子,在她掌心撒嬌。
讓人,難以抗拒!
她也因此被他的熱情帶動,有些情難自已。
她緩緩俯下身,感覺着自己心跳瘋狂的砰砰聲,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皮帶解了好幾次都解不開,她的臉已經紅的像蘋果。
他喜歡她這樣生澀的樣子,一隻手帶領着她解開,開口:「第一次幫男人解皮帶?」
盛千夏尷尬地想要逃走。
他卻緊緊拽着她的手,輕輕吻了她的手,「以後我們還會有很多第一次。」
「……」
這是盛千夏第一次正面面對他的堅硬。
比她想像中的還要更令人羞怯。
她輕輕地,輕輕地含住它,只感覺它在她口中變大,變硬,變得歡愉。
仿佛在等待着更溫柔熱情的對待,微微跳躍着。
她從未體驗過這種被填滿的感覺,整顆心都亂跳着,閉上眼,越含越多。
他的呼吸變得凌亂異常,喉結處發出一聲綿長的韻律。那短促的滿足的聲響,宛若吟唱。
車子終於在目的地停下,盛千夏覺得,他們居然還相安無事,簡直是奇蹟!!
也許是因為剛才做了太過於羞澀的事情,她整張臉紅的不可思議。
明明車窗已經打開了,為什麼……她還覺得車裏滿是旖旎。
而且,她還有一種他們還在路上行駛的感覺,縹緲如風。
「千千?」
耳畔響起他的聲音,輕輕淺淺。
「嗯?」她輕輕應了聲。
他的聲音磁性低沉:「要不要?」
「我……」
「想要就告訴我。」
「到……到家門口了,等一下會被熟人看見的。」
「想要嗎?千千。」他的手指掠過她的敏感。
她的身體頓時一陣戰慄。
好羞恥,她居然……濕透了!
「……像剛才你幫我的那樣。」
他的聲音帶着極致的磁性。
盛千夏瞪大雙瞳,意識到他說了什麼,連忙推拒,「不,不不!不用了!」
他的吻,卻一寸一寸,吻遍了她。
她凌亂着呼吸,「宮……宮北曜……還是不要了……」
「不會弄疼你的,嗯?」宮北曜說着將她抱在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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