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嚇了一跳,頓時啊了一聲。
男人b想要阻止已經太遲了。
宮北曜聽見花園那邊傳來人的聲音,擰眉,朝着這邊看了看。
「誰在那裏?」
這個聲音宮北曜?!
盛千夏震驚地瞪大眼瞳,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幻聽!
那一刻,她的恐懼仿佛都變成了強有力的力量。
救命救命救命
盛千夏狠狠咬了捏住她下巴的男人的手掌,大聲喊:「救命」
可是她只喊了兩個字,又被狠狠地捂住了嘴巴。
宮北曜似乎聽見了這邊的聲音,朝着這邊走了兩步。
盛千夏瘋了一樣地伸腿踢打拽住他腿的男人,試圖製造動靜讓宮北曜聽見。
男人見宮北曜朝着這邊走過來,情急之下,只好開口說道:「小野貓,現在就開始喊救命了?爺才剛開始呢。」
宮北曜聽見男人的聲音,旋即嫌惡地停下了腳步。
原來是有人在這裏開車,真是夠噁心的。
他不想在這裏繼續待下去,轉身就要往裏面走。
不不要走
盛千夏的內心瘋狂地叫着,可是她的嘴巴發不出一點聲音
宮北曜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盛千夏看着那個離開的背影,眼底盛滿了絕望
宮北曜,我在這裏啊
雨還在下,頂樓花園又冷又黑又安靜的可怕。
盛千夏聽着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淚水下意識掉落下來,比絕望更絕望的感覺,氤氳着整片天空。
原來,這才是真的,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她只能看着他經過她的生命,她只能眼睜睜任由他錯過她的人生
他再也不會再每一次她有危險的時候來救她了
是啊,他的眼裏都已經沒有她了,怎麼還會救她?
她還一直記得他們的過去有什麼用呢,他早就不要她了
她不想分手有什麼用呢,都已經分開了
他都已經有了新生活了,而她算什麼
不過就好像陰影里滾過一圈的這個瓶蓋,沒有酒等着它蓋,滿身泥濘,也不會有人再要。
淚水爬滿臉頰,她的視線一片模糊,仿佛連記憶中桀驁不馴的少年,也變得越來越模糊了
如果最初的掙扎是為了你,那麼此刻還有什麼活着的意義?
盛千夏想到這裏,就要用頭去撞樹幹。
此時此刻,頂樓花園。
男人見宮北曜消失不見,剛剛暗鬆了一口氣,誰知,盛千夏居然想自殺,於是立刻狠狠拉住她的頭髮。
「妹的!想死也得讓老子玩過再說!」
「放開我!我有病的愛滋病你碰了我你也會傳染的」
「有病?宮北曜都敢碰,我還有什麼好怕的?」男人狠狠警告她。「他都已經走了,現在更不會有人來救你!」
盛千夏看到男人的手在自己的眼前搖來晃去,找准機會不顧一切地,狠狠咬了男人的手臂,想要逃脫。
男人被她咬了一口,吃痛地甩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臉頰!
盛千夏旋即被打的側過臉去。
他狠狠捏住掐住她的脖頸,「找死?」
他的力道好重,盛千夏只覺得呼吸都快要被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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