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身體都滾燙熾熱。
他的氣息若有似無地呼在她的耳畔。
她努力壓制住自己的心跳,卻還是在狂跳。
明明家裏還有其他人,明明大家都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明明她應該跟晴雪睡在一起,可她卻偷偷摸摸,半夜爬到了宮北曜的床上,真的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好怕晴雪突然醒來,發現她不知去向。
好怕爸爸突然醒來,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響。
好怕他們的關係突然被人知曉。
可是,又一點也不想逃走。
他的懷抱好暖,他們太難得這樣相擁入眠,她真的好想多呆一秒,又多呆一秒,直到世界末日。
「千千。」
他的聲音從黑暗中響起,清淺如風。
「嗯?」她用鼻腔應了一聲。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用行動代替了所有。
這一次,他不再像剛才那麼橫衝直撞,而是溫柔地,小心翼翼地,將她捧在掌心呵護着。
像是在呵護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照顧着她的感受,取悅着她的身體,帶領着她綻放在雲端,極致纏綿。
第二天一大早。
盛千夏是被門外晴雪的聲音嚇醒的!
「姐?姐你在哪裏?」晴雪的聲音由遠及近。
盛千夏聽見晴雪在叫她,嚇得從床上滾下去了。
她發現自己還跟宮北曜睡在同個房間,連忙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宮北曜,你不是說會叫我起床的嗎!」
「我叫你了啊。」宮北曜說道:「但我沒說一定會叫醒你。」
他看到她睡得安詳,一點也不想叫醒她,於是就索性抱着她一睡睡到自然醒。
「……」盛千夏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這個時候,晴雪的聲音又傳過來了。
她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盛千夏嚇得不知道從哪裏逃,於是,匆忙穿好衣服又一次翻牆逃走了。
所以未來一個月這種場景是不是每天都得來幾次?
宮北曜淡定穿好衣服打開門。
晴雪看到宮北曜,心跳砰砰,就算對方沒有一點表情,她都覺得帥暈了,何況他看到她仿佛心情很好的樣子,她更是緊張的不能自已。
晴雪也不知道要開口說什麼才好,腦海一片空白,下意識就問了出來,「宮,宮少,我下個月要參加鋼琴比賽的複賽,你,你能去現場看我演出嗎?」
問完後她就有點後悔了,她好像問的太突然了,也沒給對方反應時間,而且時間也不太合適,好歹應該先寒暄幾句,這樣直奔主題好像顯得太直接了,他會不會覺得她太不矜持了?
晴雪緊張地握着手,低着頭不敢看他,心裏七上八下的。
「可以。」宮北曜爽快的答應了。
這一秒,晴雪簡直覺得自己聽錯了。「你答應了?!」
「嗯。」宮北曜的回答沒有遲疑。
晴雪激動地差點跳起來。
窗外突然發出沙沙的聲音。
晴雪驚了一驚,看向窗外:「宮少,你窗外有什麼東西掉下去了嗎?」
「大概是有個人堆的雪人塌了吧。」宮北曜隨口說道。
晴雪:「……」這附近有誰會去堆雪人啊!
就在這個時候,晴雪看到盛千夏從隔壁房間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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