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新章的請補買章節過半數, 如有錯誤請聯繫客服 吳裳一笑, 直起身子,揉揉對方的腦袋,雙眸中帶着另對方不自在的慈愛眼神:「在彭格列呆得習慣麼?」
六道骸面無表情:「我說過我要消滅全世界的黑手黨。」
吳裳:「……」你倒是去做啊!別光說不做啊混小子!
吳裳覺得, 自己和自己的二徒弟, 可能真的有代溝了。
而在外頭,加州清光受到了城島犬和柿本千種的注目禮。
「你是誰?為什麼跟着師父大人?」城島犬悄悄問柿本千種,壓低聲音道, 「他和白蘭有關麼?」
「在下加州清光, 不過是主人的手中之刃而已。」加州清光正襟危坐的,一本正經地回答着。
手中之刃……?師父最近大河劇看多了麼?從哪裏洗腦來的小鬼?——這是兩人的想法。
城島犬揉揉眉心,遲疑着問道:「那你是……師父大人的新徒弟麼?」這新收的速度真快啊,還一收收兩。
「不是,我是……」加州清光想了想, 把吳裳之前一直掛在嘴邊的話拿出來說了, 「主人說我就跟她的孩子一樣。」
城島犬&柿本千種:「……」這玩的花樣有點多啊!
「說是孩子的話……骸大人才更符合吧!」城島犬一拍桌子,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地方較勁了起來。
柿本千種:「……犬, 沒必要在這點上爭執。」他敢肯定這個話題無論輸贏六道骸都不會高興的。
「哎?主人有孩子麼?在哪裏?」加州清光一下子站了起來,還有點小激動。
「……不, 並不是。」柿本千種扶了一下眼鏡, 覺得再被這兩人雞同鴨講地說下去,指不定就拐成骸大人是師父的私生子了。
而此時, 隔壁的沢田家中, 也不是那麼平靜。
「你、你是……」沢田綱吉看着眼前的金髮青年, 結結巴巴的,整個人的腦子都是懵的。
「十世。」原本背對着少年的金髮青年轉過身來,半透明的身姿昭顯了他並非正常人類的狀態。
沢田綱吉第一反應是見鬼了,汗毛倒豎,好在對方的面容讓他沒有做出更丟臉的舉動:「你是……指環里看到的……彭格列初代……」
giotto淺笑了一下,沒有展開閒聊的打算:「你知道你要進行試煉對吧?」
「啊,是、是的!」一提起正事,沢田綱吉立馬認真起來,站得筆直,嚴陣以待。
「你身為大空屬性的彭格列指環的持有者,所要通過的試煉就是……」不知道是否是有意的,giotto在這塊刻意停頓了一下,「得到吳裳的認可。」
沢田綱吉:「……哎?」所以說!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大概是沢田綱吉的表情太明顯了外加顏藝水平過高、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心中所想,giotto說完試煉內容後並沒有立馬消失,而是多說了幾句。
「不用擔心,她是個很容易心軟的人,不會為難你。」
沢田綱吉臉都木了:「那個……請問,您和吳裳小姐的關係是?」
giotto輕笑一聲:「只能說……我是她到目前為止……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朋友吧。」
說到這裏,giotto的表情都變得有些難以言喻:「所以,我有一個私人的請求。幫我傳句話,就說……去多交些朋友吧。」
「……哈——?我缺朋友麼?!」大清早的被登門拜訪,跟自己處在青春叛逆期的二徒弟隨便說了聲就出來、然後被拉去甜品店的小角落裏私下交談,得知自己百年前的好友托他自己的子孫傳的唯一一句話是這句,吳裳氣得重重地拍了桌子一下,桌上的水杯都被震得跳了起來,水灑了一小半。
沢田綱吉默默地將頭低得更低了。
「這還真是我唯、一、的朋友說的話啊!」吳裳雙手抱胸,臉上掛着冷笑。
沢田綱吉覺得這個時候自己買單離開比較好……啊,等等,自己沒帶零用錢。
吳裳下意識地掏出了煙,瞥到桌上的禁止吸煙的標誌時略顯煩躁地把煙放了回去,她抬起黑眸,盯着眼前坐立不安的少年,語氣陰沉:「讓那個不要臉的傢伙出來自己跟我說,我會好好跟他干一架!」
沢田綱吉:「……」其實這傳話就是試煉對吧?
「而且……憑什麼那麼肯定我沒有其他朋友啊?!」
沢田綱吉好奇地問道:「吳裳小姐你有其他的朋友麼?」
吳裳:「……沒有。」除了giotto以外,其他並都沒有雙向認可的朋友。
沢田綱吉:「……」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不對啊吳裳小姐你幾百年了就一個朋友麼怪不得初代要說這種話啊!去交點其他的朋友吧拜託了!求你交友!
「交了朋友又如何?替他們養老送終麼?」經過一開始的氣急,現在吳裳已經冷靜了不少,她深吸一口氣,「giotto說你的試煉是得到我的認可?」
看着終於進入正題了,沢田綱吉立馬挺直了腰板,點點頭:「是的!」
「嗯——」吳裳的語調上揚,嘴角勾起,恢復了以往那種遊刃有餘、油鹽不進的態度,她往後一靠,單手托腮,「giotto對自己的子孫還真是不留情啊……你知道小骸、白蘭、以及你的老師rebo都是我的徒弟吧?」
沢田綱吉點點頭。
「他們都沒有得到我的認可,你有那個自信麼?你要超越你的老師和敵人才可以喲。」吳裳笑起來,明明是平調的語氣卻因為這個笑容仿佛多了一絲惡意一般,「啊,忘了說了,目前為止,讓我認可度最高的可是白蘭哦。」
沢田綱吉一怔,放置在膝蓋上的手漸漸握緊,他深吸一口氣,眸子與對方對視,絲毫沒有退讓:「我知道,所以請讓我試一試。」
這個時候沢田綱吉才隱約明白了初代目的目的。
現在最了解白蘭的恐怕不是他們這些來自未來的人,而是身為白蘭師父的吳裳……那麼,要戰勝白蘭,就一定要過了吳裳這一關。
看着對方堅定的眼神,吳裳眼中的興味濃了一些。
和沢田綱吉想的不一樣,吳裳則是覺得giotto純粹是……自己已經認可了這個孩子然後讓自己磨礪一下而已。
而且……活着的人中,最了解彭格列的人,不就是她麼?
吳裳看着眼前的少年,笑着說出了對歷代彭格列首領都說過的一句話。
「那麼……就讓我看看你的覺悟吧。」
當天晚上——————————
沢田家=========
「十代目失蹤了!?」剛剛通過初代嵐守g的試煉的獄寺隼人整個人都快炸了,「到底怎麼回事!?」
「他早上出去就沒回來過……」
「安心,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我師父把人領走了而已。」rebo慢條斯理地吃着晚飯,還不忘把手機秀給眾人看,「你們看,有郵件證明。」
「……這怎麼看都很有問題吧rebo先生?!」
而在另一邊……
「師父人呢?」
岡崎真一一邊看着手機一邊回答道:「啊,師父說要去完成故人所託教壞小孩子所以不回來了。」
白蘭:「……」這個拜師,真的還不如沒有……
「不過總覺得最近吳裳小姐很忙呢,稍微有點寂寞……」岡崎真一嘟噥着,很快臉上的落寞換成了興奮,「等吳裳小姐來看我們樂隊的live我給她唱以她為原型的新歌吧!」
岡崎真一帶上了耳機開始想新歌。
白蘭壓抑不住內心的吐槽想抬槓,聽到門鈴聲的時候快速站起來過去開門,以為長輩回來了,和非主流哥特少年的尷尬對話終於可以結束了……開門看到的是另一個非主流少年。
只不過這個少年非主流的是髮型和瞳色。
「你是……六道骸?」
「阿裳。」坐在不遠處的紫發青年臉上帶着笑,朝她伸出手,「過來。」
吳裳沒有絲毫遲疑,手搭了上去,坐到他邊上,只是看着他,嘴唇抿得緊緊的。
「怎麼了?又露出這種表情。」沖田總司笑眯眯的,伸手戳了戳對方的臉,「不都說過了不能板着臉麼?」
吳裳的表情依舊陰沉:「這種時候誰能笑得出來啊。」
對方立馬用手指着自己,眨眨眼睛:「我啊。」
「……你閉嘴。」
青年笑出聲來,語氣開朗卻掩蓋不住其中透露出的虛弱成分:「這可不行啊,畢竟我沒多少時間能這樣子好好說話了。」
吳裳張了張嘴唇,閉上眼睛,握着對方的手更緊了一些:「……別說了,去休息吧。」
「休息才是真正的浪費時間哦。」沖田總司微微一笑,另一手撫上她的臉頰,聲音輕柔的仿佛周身飄落着的櫻花花瓣一般,語氣平靜,「阿裳,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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