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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的吳裳還是個剛剛下山、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的傻白甜,聽了d伯爵的話決定相信人類一次,認為自己還是個人類想要再度融入人群之中……然後被狠狠地打臉了。
&起來,阿裳為什麼那麼討厭人類啊?」寵物店裏,饕餮阿澈窩在d伯爵的邊上,好奇地問了一句。
&為被人類背叛了啊。」阿天甩了甩尾巴。
&哦……她說被人類背叛活埋是怎麼回事?」
&這個啊,當時她也養過一個人類小孩,我覺得都是當自己親人看待了吧……結果最後為了救對方陷入了人類設下的陷阱,死了一次不說還被那人類小孩活埋了好久……」阿天想起來也有點感慨,「她也挺倒霉的吧……因為是被萬箭穿心的死法,假死了很久才活過來。」
活過來之後就成了人類黑了,連續着十幾年都對人類有心理陰影,並且從一開始的愛說愛笑一下子變成了一張面癱臉十幾年。
&不得啊……」阿澈跟着感嘆了一句,復又說道,「那那個孩子最後如何了?阿裳也不像是會善罷甘休的人啊。」
&吳裳被盜墓的挖出來甦醒過來的時候,那個小孩已經不在了啊。報復都沒處使。她生了一肚子悶氣。」阿天嘆了口氣,「人類的壽命太短暫了。」
&錯啊……人類太容易死掉了。」
兩個活了夠久目測還會活更久的九尾狐和饕餮如此對話着。
&那個小孩,我知道。」一身輕飄飄蘿莉裝的浣熊小胖走了過來,眨了眨自己圓圓的眼睛,「我記得他是叫……藍染吧!」
另一邊,並不知道被扒了黑歷史的吳裳正在新宿的街頭逛着。
&我在新宿散心。」吳裳接通電話,懶洋洋地說着,用食指推了推自己的淺色墨鏡,「嗯……沒什麼大事,不勞掛心。」
通話結束後,吳裳將手機揣進口袋裏,長吁了一口氣。
養孩子真的太糟心了……一想起自己養的第一個把自己坑死連死後都沒放過自己的死孩子……就覺得自己真的不適合養孩子啊。
下次找徒弟還是找個大一點的吧,不需要自己養的那種,她對自己的教育能力已經徹底喪失信心了。
吳裳一邊想着一邊漫無目的地走着。新宿的燈紅酒綠更顯得她形影單只……
&姐你是一個人麼?」
就在吳裳覺得滿大街就她像個單身狗的時候,一個笑眯眯的少年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吳裳垂眼看他,對方看起來就像個朋克少年,打着不少耳洞和唇環,背後背着個貝斯,看起來似乎還是個未成年。
並不是第一次被未成年搭訕,但是在這種地方……吳裳帶着一絲驚奇,用打探的目光瞅了對方半天:「你是……搞援>
&說得那麼奇怪啊,姐姐!」少年抬頭一笑,「我只是看姐姐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你這孩子還挺會說話的啊。」吳裳笑了笑,有了幾分興趣,「你叫什麼?」
&姐你叫我真一就行了。」名為真一的少年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看起來還透露出幾分天真的味道。
吳裳沉默了片刻,揚唇一笑,伸手拍拍對方的腦袋:「我不對未成年人下手,乖,一邊玩去吧。」
&我成年了哦!只是看起來年紀小而已!」
吳裳:「……」她這是被賴上了吧?
大概是今天心情不好,吳裳一反常態,拉着這個少年就近選擇了一家壽司店,和對方聊了起來。
這名少年叫做岡崎真一,是個離家出走的叛逆期少年。為了生計,又因為有人教導……他走得有點歪,通過與年長女性的援助交際行為而獲得錢財。
而找上吳裳的原因是……
&為姐姐你看起來很有錢啊。」岡崎真一笑眯眯的。
「……謝謝誇獎。」吳裳下意識地看了眼一旁玻璃櫥窗上反光的自己,嘴角略有些抽搐。她第一次被別人當大款看待了……
&麼姐姐你在煩惱什麼呢?」岡崎真一往嘴裏塞了一塊壽司,下意識地皺起臉,嘟囔了一句,「好酸……」
吳裳面露幾分意外:「我看起來很煩惱的樣子?」
&姐你的情緒很外露哦。」岡崎真一單手抵着下巴,嘴角微微翹着,一雙清澈的眸子倒映着眼前黑髮女子的詫異神情,「至少在我看來。」
&孩子不要管那麼多,開開心心做個笨蛋然後等長大了再去體會世間險惡吧。」吳裳懶洋洋地回道,掏出錢包扔過去一張卡,「缺錢的話我可以給你,別做這種事情了。」
猝不及防被扔錢的岡崎真一接住卡,腦子有些轉不過來,表情都有些呆滯:「哎?為什麼?」
&是……日行一善吧。」吳裳被對方的表情給逗笑了,伸手食指戳了一下對方的額頭,「我只是覺得沒有地方可以去的小鬼很可憐而已。」
說完後,她正欲慣例再加一句恐嚇一下小朋友,餘光瞄到窗外飛馳過去的黑色機車,不由得一怔,什麼都沒說直接站起來衝出門外。
岡崎真一坐在原地呆愣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站起來正欲去追,想起自己的貝斯還沒拿又折回去拿起再跑,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岡崎真一站在店門口,不知為何,有一股微妙的失落感……總覺得自己被包養的同時又被拋棄了。
而更加讓他失落的是……
——「姐姐你沒告訴我密碼啊!」
至於給卡不給密碼就跑得沒影的吳裳……則是跟蹤了一路、圍觀了一出黑機車騎士救跳樓少女的場景。
她靜悄悄地跟着,等機車騎士送少女回家後,她才從拐角處現身,臉上帶着別後重逢的喜悅笑容:「賽爾提,真的是你!」
帶着黃色貓型頭盔的黑衣女子並沒有對等的感情流露,反而像是困惑一般,往後退了一步。
吳裳察覺到這個舉動,臉上的笑容也褪去,微微眯起眼睛,上前邁了一步,仿佛呼喚一般,問道:「賽爾提,你的頭呢?」
這是指普通的一句話,如果讓不明真相的人聽起來內容還有些驚悚,然而兩人卻都不會有此等情緒。
被稱呼為賽爾提的女子舉起手中的>
&你沒有。」吳裳點點頭,語氣帶上了一絲憂鬱,「你是與黑惡勢力狼狽為奸去了。」
六道骸:「……」
&格列的這次首領選拔戰是什麼德性你也知道,我就不多說了。」吳裳往門口走去,頭也不回地抬起手一揮,「你既然已經長大了就自己看着辦吧。」
每個孩子都會有叛逆期。在這個期間,孩子的獨立意識和自我意識達到了一個高度,迫切希望擺脫長輩的監護。
吳裳想……自己的二徒弟大概就是陷入這麼一個時期了。
小孩子真是難管啊……
吳裳孤身一人走了出去,步伐平穩。
即使如此她還是很失望……她總覺得自己教出來的孩子不該是這麼傻的才對。說着討厭黑手黨要消滅全世界的黑手黨……然後扭頭就和對方合作了。這是什麼邏輯!這整一個故意跟家長對着幹的叛逆期青少年啊!
所以……
&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呢,崽崽?」吳裳停下腳步,微微偏過頭,看向站在圍牆之上的小嬰兒。
&這次可沒有插手哦,師父。」reborn回道,「或者說還沒來得及插手呢。」
&這個我倒是信。」吳裳斜靠在牆上,從口袋裏掏出了煙,抖了一下,叼住一根煙抽出,單手拿出打火機偏頭點着,「那孩子和你不一樣,你是沒能力殺我,他是不想殺我。」
&愣了一下,沒有接話。
&不過他的確沒有你聽話乖巧。」吳裳手指夾着煙,緩緩吐出一口煙,臉上帶上了三分笑意,「只是……屢次撬我牆角,彭格列很能幹啊。」
&沉默了一下,沉聲道:「師父,你從來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錯誤麼?」
&察覺到了。」吳裳一臉的痛心疾首,憤然道,「我tmd當年就不該養你這小兔崽子!」
&
&過……崽崽啊,你太小看你師父我了吧?」吳裳將煙蒂掐滅,隨手扔進一旁的垃圾桶,嘴角勾起,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模樣,不急不緩地說道,「我活了那麼多年,見了那麼多形形色色的人……你和小骸這兩個我養大的……你們以為你們的那點小心思我會不知道麼?」
&默不作聲。
&論如何……我現在很生氣啊。」吳裳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一瞬間殺氣四溢,「所以……你就祈禱彭格列別再出啥么蛾子了。」
&對於對方這樣的態度似乎是習以為常一般,並沒有動搖:「這點我只能儘量……我只是想來問師父你一個問題。」
&
&聲音都沉了下去:「你知道彩虹之子的事情麼?」
吳裳臉上浮現出一絲錯愕,隨即嘴角上揚,露出一絲愉悅的味道來:「是又如何?」
一大一小兩人對視之間,氣氛變得凝滯。
&吳裳小姐?」出去幫自己媽媽跑腿買醬油的沢田綱吉看到這一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也覺得自己出現大概不是一個好時機。
&呀,這不是綱吉君麼?」吳裳收斂起自己的氣勢,看向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少年,恢復到日常的狀態,朝其招招手,「最近為了彭格列的事情,辛苦了啊。」
&什、什麼?!」
&和我有什麼不能說的。」吳裳手搭在對方肩膀上,俯下身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放心吧,你是內定的。」
「……哎?」沢田綱吉一愣,呆呆地看着一臉微笑的黑髮女子,腦中一片空白。
吳裳將食指豎在唇間,歪頭一笑:「這是我們的秘密,不可以告訴其他人喲。」
根本不知道自己被重要劇透了的沢田綱吉依舊一頭霧水,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目送吳裳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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