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p;&bp;&bp;&bp;「您這是要折煞貧道啊,萬萬不可。」
&bp;&bp;&bp;&bp;說着,郝明柏將地上那五十元拿了起來,交到了司機手中。
&bp;&bp;&bp;&bp;「貧道身上就只有這麼多了,給孩子買點吃的吧。」
&bp;&bp;&bp;&bp;保鏢們見狀對郝明柏的印象更是好上不少,這種兩袖清風的道長不多了,果然是得到高人啊!
&bp;&bp;&bp;&bp;司機見狀急忙推脫不要,但實在是拗不過郝明柏,只得收下,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bp;&bp;&bp;&bp;而郝明柏,則在一眾保鏢的簇擁下,進入了何家。
&bp;&bp;&bp;&bp;進了別墅,在傭人的帶領下,郝明柏被帶到了二樓一個房間門口。
&bp;&bp;&bp;&bp;敲了敲門,隔了十幾秒的時間,門被打開了,一名穿着白色襯衫的平頭男子走出來,看了看郝明柏。
&bp;&bp;&bp;&bp;「你就是郝大師?」
&bp;&bp;&bp;&bp;「正是貧道。」
&bp;&bp;&bp;&bp;郝明柏點頭道。
&bp;&bp;&bp;&bp;「裏面請。」
&bp;&bp;&bp;&bp;男子確認了郝明柏的身份,閃身讓開,將郝明柏請了進去。
&bp;&bp;&bp;&bp;一進屋,郝明柏就看到了坐在老闆椅上正抽着煙的何向東。
&bp;&bp;&bp;&bp;「郝大師請隨便坐吧。」
&bp;&bp;&bp;&bp;見郝明柏進來,何向東並沒有起身,只是指着一旁的沙發對他說道。
&bp;&bp;&bp;&bp;對於何向東的的舉動,郝明柏並沒有在意,反正他是來賺錢的,既然想賺錢,首先就不能要臉,他在東杭混了這麼久,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bp;&bp;&bp;&bp;郝明柏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那名襯衫男子端着一個茶杯放到了郝明柏面前,郝明柏一看,不是茶也不是咖啡,只是一杯普通的白開水而已。
&bp;&bp;&bp;&bp;這老傢伙是想試探下自己啊。
&bp;&bp;&bp;&bp;郝明柏反應過來,臉上不動聲色,左手端起茶杯,右手在杯口處一掠而過,而後輕輕喝了一口,又將杯子放回了桌上。
&bp;&bp;&bp;&bp;而此時杯中的顏色卻變了,由單純的白開水變成了淡淡的青黃色,還散發着清冽的茶香,而這一幕自然也是落在了襯衣男子的眼中,原本冷峻的目光也稍微變了變。
&bp;&bp;&bp;&bp;「在下風蕭嗎,聽聞郝大師自幼師承名師,早就對閣下仰慕已久,只是不知閣下師承自哪位名師啊?」
&bp;&bp;&bp;&bp;自稱為風蕭的襯衣男子對着郝明柏抱拳拱手道。
&bp;&bp;&bp;&bp;「不好意思風施主,貧道的師傅曾經特意叮囑過不讓貧道透露他老人家的名諱,所以只能讓風施主失望了。」
&bp;&bp;&bp;&bp;郝明柏面無變化,依舊是淡淡的微笑。
&bp;&bp;&bp;&bp;「哦,是嗎,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不勉強了,但在下自小就喜歡舞些拳腳,郝大師一進屋在下就發現您走路無聲,氣息悠長,想必也是同道中人,不如你我切磋一二如何?」
&bp;&bp;&bp;&bp;說罷風蕭不等郝明柏開口,便徑直出手了。
&bp;&bp;&bp;&bp;風蕭自幼習得是鐵砂掌,雙掌經過數十年的淬鍊,已經可以開裂石碑,一身功夫更是陽剛無比,尋常人被擦上一下都要受傷。
&bp;&bp;&bp;&bp;面對郝明柏,風蕭有突襲之嫌,是以收了不少力氣,大概只用了四成掌力,但饒是如此,依舊帶起了一陣淡淡地呼嘯聲。
&bp;&bp;&bp;&bp;管你是誰,如果連我這一掌都接不下,那就別在何家現眼!
&bp;&bp;&bp;&bp;風蕭如此想着,右掌已經來到了郝明柏胸前,毫無阻礙地印在了他的胸口處。
&bp;&bp;&bp;&bp;「砰!」
&bp;&bp;&bp;&bp;伴隨着一聲沉重的悶響,出掌的風蕭被震出去數步,而郝明柏,卻依舊安然地坐在那裏,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bp;&bp;&bp;&bp;風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雖然剛剛收了不少力,但威力依舊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即便這個郝明柏有些本事,想要接下這一招也不可能如此簡單。
&bp;&bp;&bp;&bp;而且他還是單純地承受了自己一掌,渾身未動,自己卻被震出去數步,這怎麼想也是不可能的。
&bp;&bp;&bp;&bp;「風施主的鐵砂掌已經有了七成的火候,相當不錯,剛剛多謝手下留情了。」
&bp;&bp;&bp;&bp;郝明柏笑眯眯地道。
&bp;&bp;&bp;&bp;風蕭看着郝明柏好一會兒,這才露出了一抹微笑。
&bp;&bp;&bp;&bp;「郝大師果然是有真本事的,是在下失禮了。」
&bp;&bp;&bp;&bp;「呵呵,好了,風,你先出去幫我看着點,我有事和郝大師談。」
&bp;&bp;&bp;&bp;何向東將手中的煙按熄在煙灰缸里,終於開口了。
&bp;&bp;&bp;&bp;風蕭點點頭,轉身出了門,房間裏此時只剩下何向東與郝明柏二人。
&bp;&bp;&bp;&bp;「郝大師,實不相瞞,我與你素未有過謀面,這次找你,也是因為有人向我推薦過你,正巧我這邊也有些事搞不定,我想你說不定能夠幫上忙,只要你能夠解決我的問題,我會給你五百萬。」
&bp;&bp;&bp;&bp;五百萬?我滴個乖乖!
&bp;&bp;&bp;&bp;郝明柏眉頭一挑,如果自己能夠拿到這筆錢,自己目前的危機完全就能夠解決了。
&bp;&bp;&bp;&bp;但他並沒有被這筆錢沖昏頭腦,五百萬不是個小數目,能夠值這個價的問題,可不是什麼什么小事,自己能不能有命拿都是個未知數。
&bp;&bp;&bp;&bp;「何老家主,不知您所說的那件事,是什麼事呢?"
&bp;&bp;&bp;&bp;「也不是什麼大事,你知道天廟山嗎?」
&bp;&bp;&bp;&bp;「天廟山?」
&bp;&bp;&bp;&bp;郝明柏自然知道,天廟山是東杭一座沒什麼名氣的山,處於東杭的邊緣地區,周圍人煙稀少,即便是東杭的本地人對這個地方也沒有什麼印象,只是不知道何向東突然提起天廟山是什麼意思?
&bp;&bp;&bp;&bp;「對,就是天廟山,葛家的老家主得了怪病,整天昏迷不醒,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
&bp;&bp;&bp;&bp;「這件事在下略有耳聞,只是在下沒有去看過,所以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bp;&bp;&bp;&bp;郝明柏點頭道。
&bp;&bp;&bp;&bp;「嗯,葛家老爺子昏迷,他的那些孩子整天忙着爭權奪勢,掠奪葛家的資源,我和葛老爺子私交甚密,對於這種情況也是痛心疾首,這不前段時間得到消息,說着天廟山上有着能夠治百病的奇藥,便打算上山去找找。」
&bp;&bp;&bp;&bp;「但可惜的是不知怎麼回事,每次走到外圍山的山腰位置,就再也走不進去了,明明路就在前面,但這一腳就是無論如何都跨不過去,這件事已經不能用常理來推斷,於是我就想起了朋友介紹過的郝大師你。」
&bp;&bp;&bp;&bp;「我那朋友說郝大師精通五行八卦之術,還擅長勘探地形風水,所以我想請郝大師幫忙看看,那地方究竟有什麼問題。」
&bp;&bp;&bp;&bp;何向東語氣十分誠懇,郝明柏聽完心中卻是暗暗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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