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何老家主說的是」
盧東來打着哈哈,心中祈禱着河向東不要拿自己去捅葛家這個馬蜂窩。
看到盧東來的樣子,何向東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東來,我聽說這次華夏武界大比,將重新排定華夏武學勢力的排名,你的研武堂在東杭也有百年歷史了,我記得上次的武界大比,研武堂似乎已經跌出前五十了吧?」
何向東提起這個,盧東來的表情不由得一怔,臉色也變得有些黯然,這件事可以說是盧東來內心永遠的痛。
原本在華夏武學勢力中排名四十一的東杭研武堂,在自己的父親、研武堂前堂主盧俊武卸任、自己擔任堂主後,在上一屆的武學大比中的戰績慘不忍睹,一路跌到了六十多名。
也正是那次之後,自己開始發憤圖強,將家傳的金鐘罩修煉到了第六層,為的就是在這次的武學大比上奪回盧家的榮耀。
武學大比七年一度,而距離這一屆的比試,還有不到半年的時間,但武學大比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參加的,每個市只能有一個武館參賽,而東杭此次報名的武館卻足有五個。
而這次參與爭奪的對手中,只有一家能夠威脅到盧東來,那就是天極館的唐峰。
天極館的館主唐峰擅長的是凌虛指,講究的是以點破面,攻敵不備,這對於盧東來的金鐘罩來說是最頭疼的。
盧東來的金鐘罩只有上半部功法,雖然能夠硬抗刀劍,但還是有着罩門存在,而知道其命門的,除了盧家自己,就只有天極館的上任館主唐一品。
自己的父親因為在上一屆的大比中被唐一品試探出了罩門,被其以凌虛指的內勁所傷,雖然僥倖獲勝,但在負傷的狀態下參加了武學大比,無法發揮全部的實力,這才使得盧家排名一路跌到六十開外。
而今年自己想要獲勝,肯定也是要面對天極館的挑戰,而他也聽說了天極館現任館主唐泰的實力甚至要強於唐峰,自己想要獲勝,恐怕也是一場苦戰。
到時候自己即便戰勝了唐泰,卻也未必有自信能夠不受損傷,而一旦有了損傷,自己想要在後面的武學大比上奪回盧家先前的榮譽也有些困難了。
這些事在東杭上層並不算是什麼秘密,但是何向東此時突然提起這個又是什麼意思?
何向東說完話後就一直看着盧東來,盧東來的表情變化也一直被其盡收眼底,心裏不由得暗暗冷笑了起來。
只要是人,就一定會有,只要有,自己就能將其玩弄於股掌之間。
「何老家主,這件事在東杭都已經人盡皆知了,您突然提起這件事,是想羞辱在盧某嗎?」
盧東來雖然畏於何家實力,但不代表何家可以隨意羞辱他,更何況這還是涉及到盧家時代的顏面。
「不不不,東來你誤會了,老夫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何家與盧家交情頗厚,見到對於盧家的現狀頗為擔心,所以老早就想助你一臂之力了。」
何向東沒有因為盧東來的不敬而生氣,反而露出了一抹和藹的笑意。
「祝我一臂之力?」
盧東來狐疑地看着何向東,雖然他也知道何家有習武之人,但和盧家這種武學世家沒有可比性,這次的大比自己都頗為頭疼,何向東又能有什麼辦法?
「沒錯,素聞盧家的金鐘罩只有前六層,如果對手的內勁大成,也是能夠對你的體內造成損傷,是以唐家的凌虛指才能成為你們盧家最為頭疼的武學,老夫說的沒錯吧?」
「何老家主說的沒錯,唐家的凌虛指的確是是我等最為頭疼的武學,不知何老家主有什麼辦法呢?」
雖然有些不相信何向東所說的話,但盧東來還是抱有一絲希望,反正結果再壞也壞不到哪兒去。
盧東來知道何向東這是在拉攏自己,如果真有辦法能夠勝過唐泰而又不傷到自己,那自己站在何向東這邊又有何不可。
「呵呵,你父親上次的大比失敗而歸後,作為他的朋友,我也很難過,所以這七年來我一直在遣人尋找能夠克制唐家的辦法,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半個月之前,我派出去的人終於有了消息。」
說到這,何向東輕捻了下自己的鬍鬚:
「我的人在搜尋過程中,偶然遇到一名少林的叛徒,被我的人抓到後,在他的身上搜到了一些少林典籍,他們在裏面發現了一本殘缺的秘典,經過核查後發現,正是第四層到第八層功法的內容。」
轟隆!
何向東的話雖然說的很輕,但在盧東來聽來卻不亞於九霄炸雷,將他整個人給震的七葷八素。
盧東來渾身顫抖,雙眼直勾勾地看着何向東,臉色因為激動變得漲紅,半天才開口說話。
「你,你說什麼?」
由於太過激動,盧東來連敬語都忘了,要不是脖子上的東西礙事,恐怕盧東來此刻就要從床上爬起來了。
「那金鐘罩的第七到八式,此時正在老夫的家中,如果向東你要是想看,我可以送給你。」
何向東說完,便看着盧東來不再說話,眼中滿含深意地看着盧東來。
盧東來自然知道何向東想要的是什麼,原本研武堂是不想摻和到何家與葛家的紛爭里來的,但何向東的這個條件實在是太過誘人,盧東來完全把持不住啊。
當年自己的父親在大比結束後不知多少次凌晨時分坐在研武堂的空場上唉聲嘆氣,嘆先祖當初有如此際遇卻沒有把握住,如果當初弄夠習得第七層,乃至八層的金鐘罩,也不至於會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研武堂在東杭盤踞百年,本來其東杭第一武學世家的名號無人動搖,但唐家的出現,卻打破了東杭這百年的格局。
雖然唐家的人不是盧家的對手,但卻始終是盧家的一塊心病,如鯁在喉一般。
全東杭的人都知道唐家能夠傷到盧家的人,破解他們的武學,將自己的缺點暴露在人前,這是習武之人的大忌,但唐家是活生生的人,盧家無法控制他們,這對於盧家是致命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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