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師有個英文名字叫保羅,他的兒子叫傑斯。
傑斯今年十五歲,正好跟辛容差不多年紀,兩個孩子很快就玩到了一起。
「還是同齡好啊!」贏成看着兩個小傢伙滿手白面,在篦子上搓湯圓。
大概是傑斯年紀小的過,再加上這段時間對辛容的鍛煉,她只是在一開始的時候有些緊張害羞,慢慢的就放開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又沒招你。」
看着贏望陰森森的眼神,贏成吸了口氣:「哥,你過了啊!」
雖然說他也是妹控,可他也不會阻止辛容交同齡朋友。再說了,這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玩,能有什麼事。
「你過去。」贏望突然說了句。
贏成:「過哪去?」
「你不是有最新的遊戲嗎?帶那小子打遊戲去。」
嘶!真陰險……
贏成鄙視他:「你想讓我挨罵嗎?」
辛晴正高興的體驗跟孩子們一起做湯圓的愉快過程,現在過去叫人不是找死嗎?
「你不去我就扣掉你下個月的分紅。」贏望威脅他。
「你還有沒有點兄弟之情了?」贏成怒斥。
贏望輕飄飄看了他一眼:「什麼時候有過。」
你……
他深深吸了口氣:「好,我去!」
因為怕他亂跑,贏擎蒼把他賞金獵人的那個賬戶凍結了。現在贏成每個月就指着公司分紅活呢,要是無良哥哥再給他扣了……
「傑斯!」贏成笑的像個人販子,「要不要跟我去玩遊戲?」
傑斯看了他一眼,又看看辛容。
「去吧,去吧!最新的哦,市場上還沒有呢。」贏成繼續引誘小少年。
辛容把自己包好的第五個湯圓放進盤子裏:「傑斯你去吧!你的那份我幫你包。」
「謝謝你,那我去玩一會。」傑斯也挺高興。
他平時跟媽媽住在附近的鎮上,放假了就會到島上來陪父親。他一般都和島上的孩子玩,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東方娃娃。
「我妹妹可愛吧?」拐帶成功的贏成見傑斯依依不捨的朝辛容揮手,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問。「是不是你見過最漂亮的小女孩!」
傑斯挺內向的,聽了這話臉紅紅的點頭:「很……很可愛,也很漂亮,像……像洋娃娃。」
「嗯!」贏成臉一變,嚴肅的看着他,「看看就好了,別有什麼奇怪的念頭。」他拍了拍傑斯的胸口,指着正往廚房走的贏望說。
「看見沒?那個是我哥,他是變態的。任何對我妹妹有企圖的都會被……」贏成抬起手在脖子上一抹。
傑斯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我沒有任何企圖,就是想跟容容一起玩。」
這邊贏望站在辛容跟前半天了,小丫頭都沒理他。
「我說你杵在這幹嘛呢?」辛晴實在受不了兒子那一副幽怨臉了,抓起一把麵粉朝他丟過去,「別在這礙事。」
辛容這才抬起頭,眨巴着眼睛問:「望望哥你是不是餓了?」
「我不餓,你累不累。」贏望看了眼盤子,辛容已經包了多半盤了。
「還不夠呢!」辛容探頭過去數了數。
贏望理所當然的說了句:「我吃不了幾個,爸和贏成的媽會包。」
「還有傑斯的。」辛容又包好一個,「這下差不多了吧!」
傑斯是什麼鬼?贏望臉一沉。
「呵呵呵呵!」辛晴瞟了自家兒子一眼,陰陽怪氣的說:「對,等會吃完飯容容跟傑斯去島上玩吧!他認識很多這裏的小朋友。」
小朋友是什麼鬼?臉快黑出墨了……
「榮榮不習慣跟陌生人接觸的,媽你就別操心了。」他沒好氣的開口。
辛晴得意的看着他:「所以要慢慢習慣啊,不然會和社會脫節的。」她捏了捏辛容的臉,「那,這個島上的人都很淳樸,你正好可以適應適應!」
「嗯,我知道的!」辛容特別聽話的點頭,「等會就讓傑斯帶我去。」
贏望轉身就走,辛容看見了納悶的問:「媽媽,望望哥怎麼了?」
「青春期騷動了吧。」辛晴一臉的幸災樂禍,「沒事,男人必經的階段。」
辛容其實沒聽懂,但是總覺得繼續問下去肯定會問到什麼奇怪的事情,所以哦了一聲,幫忙煮湯圓去了。
午飯的時候,湯圓成了今天的甜點。傑斯被他爸爸留下蹭飯,因為辛晴說等會要讓他領辛容出去玩。
「吃好了嗎?」辛晴擦擦嘴,「好了就去玩吧!」
辛容看了眼贏望,見他低着頭沒看自己。撇撇嘴站起來:「吃飽了。」
「傑斯,我妹妹交給你了,她要是少根頭髮……啊,你知道的!」
傑斯猛點頭:「我會好好照顧容容的。」
等兩個孩子離開了,辛晴揉了揉腰站起來。
「累了吧!」贏擎蒼馬上過來摟着她上樓,還扭頭看了眼兄弟倆:「你媽要午睡,你們倆不出去的話不許發出聲音。」
一陣安靜之後。
「哥……你是不是便秘了。」
贏望憋了一中午終於把這句話問出來了:「你的眉毛都要擰掉下來了……」
「走。」
「去哪?」
贏成見他直接就走了,急忙跟上去:「哥,你要去哪?等我一下啊!」
島上的原住民生活在島的最西面,以前他們靠捕魚和種植生活。自從小島被開發以後,他們就靠賣當地的手工藝品和特產來致富。
「我們去看他們做面具吧!」傑斯提議。
辛容跟着他走進一戶人家,幾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正在一個木頭面具上畫畫。
「這是島上的工藝品,他們認為這些面具擺在家裏會給主人帶來好運。」傑斯顯然跟這些孩子很熟,拉着辛容坐下,「你要不要自己畫一個?」
「好啊!」辛容好奇的接過來,「隨便畫什麼都行嗎?」
傑斯幫她把顏料盒拿過來:「嗯,當地人說要跟着自己的心去畫,把心意都畫出來。」
「好香,這是什麼做的呀?」辛容聞了聞裝在木頭桶里的紅色顏料。
「一種島上的花。」傑斯又拿起旁邊綠色的,「這個也是,他們把植物搗碎,加上一種草灰,可以讓顏色永遠掉色。」
辛容拿毛筆沾了點顏色:「好神奇呀!」
「呵呵,我們開始畫吧!」
此時,贏成正一邊開電瓶車一邊抱怨:「你不放心榮榮就說啊,整個便秘臉嚇什麼人。」
「只有你才會十天都拉不出來。」贏望看了他一眼。
「你怎麼知道?」贏成驚了,他的確有一次十天都沒拉出來,後來還是陳歡給他灌了瓶藥,結果拉的稀里嘩啦的差點拉死。
贏望正想說他,突然車前面竄出來一個人。
「啊!」盧慧抱着頭尖叫。
電瓶車嘎一聲停下,贏成無語的搖了搖頭:「你沒事吧!」
這個女人膽子真大,也不怕真撞上她。
「沒事……」盧慧歪歪扭扭的想要站起來,嘶了一聲又蹲了回去。
贏成跳下車:「站不起來了?」
「好像……好像崴到腳了。」盧慧抬起頭,臉上掛滿淚痕,看上去特別的楚楚可憐。
「你好好的突然衝出來幹什麼?」贏成彎腰看了眼她的腳,發現腳腕有些紅腫。「先上來吧。」
他伸手扶起她,盧慧咬在嘴唇坐上車:「剛剛那邊有隻大狗,它突然沖我跑過來,我以為它要咬我,所以就……」
正說着,一隻大黑狗就從車前面跑過去了,盧慧啊了一聲指了指:「就是那隻狗!」
「你送她回去,我自己走。」贏望早就不耐煩了。
盧慧見他要走,馬上搖頭:「不用不用,你們要去哪裏別耽誤了,我沒事的。」
「你跟着去?」贏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不方便嗎?」盧慧紅着眼睛,「那要不我自己走回去吧!」
贏望皺着眉頭:「開車。」
電瓶車沿着海岸線往西邊走,盧慧坐在後面低頭暗笑。
那隻狗溫順的很,根本沒有危險,她故意把狗帶到這邊,果然成功了……
「這兩天左舒都沒出來玩嗎?」贏成隨意的問。
「沒有,就是在周圍轉轉。」盧慧看了眼贏望,卻見男人根本不搭理他。握了握拳頭接着說,「我想推她去遠一點的地方,可惜她自己不願意。」
贏成無所謂的說:「她以前去過海邊,估計不感興趣。」
「我覺得……」盧慧抬了抬眼皮,左舒姐好像對贏先生有些不滿意。」
這句話說出去後,贏望終於動了動,扭頭看了她一眼:「你說什麼。」
盧慧見終於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心裏一陣激動,有些急切的道:「也不是不滿吧,我覺得可能是有些不平衡。」
「她怎麼說的?」贏成好笑的問。
這麼低的智商,還敢來他們跟前胡說八道。
「左舒姐估計是覺得自己為了……為了救贏先生而無法站起來有些後悔,偶爾會抱怨幾句。」她咬了咬嘴唇,「不過我都有勸她的!」
說完後她以為贏望會生氣,結果半天都沒動靜。盧慧抬起頭,發現電瓶車停在了路邊。
「容容!」贏成跳下車就往旁邊跑。
辛容正拿着剛剛畫好的面具美呢,扭頭一看高興的跳起來:「成成哥!」
「你自己做的?」贏成更激動,一把搶過來,「給我做的?」
啪,他後腦勺挨了一下,手裏一空。
「不要隨便拿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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