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完全未知的生物。
就算到了現在,柴烈火心中也沒有一個完整的概念。
兩個人的樣子看上去倒是非常溫馨,人造人蘿莉乖乖地讓蕭展摩抱着,但畢竟不是小嬰兒,所以看上去有點像抱着中型犬的模樣……
世界上竟然有這麼萌的生物。
柴烈火,直擊心臟。
明明之前曾經看到過泡在水槽(?)里的形態以及運輸過來之後裝在箱子裏的形態,然而動起來之後竟然會發揮出百倍的萌力。
「這……這就是動畫化的力量嗎?」
不禁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改編成動畫之後不管素質如何,肯定會有一坨人淚流滿面地吼着「哦哦哦我老婆終於會動了!而且還會說話!」這樣的台詞瘋狂跪拜,順便說一下他們心中的老婆不一定是女性而且差不多會每季度輪換。
動畫化就是這樣厲害,只要會動的話一切就都好說。
「師匠,理論上講這應該是真人化,而不是動畫化才對吧。」
白紗莘不知從哪裏摸出了眼鏡架在鼻樑上輕輕一推,鏡片上閃過陰森的寒光。
「不……該怎麼說呢……我個人來講並不反對真人化,雖然真人化往往意味着*改編,可是我這個人對*的容忍程度非常強,關鍵在於那孩子本來就是真人才對,所以我覺得好像不應該用這種說法。」
柴烈火接過白紗莘遞過來的眼鏡,端端正正地戴上去之後也用中指推了一下。
「但是這麼說的話,她本來就是真人,現在依然是真人,似乎也不應該用動畫化這樣的詞,師匠你覺得呢?」
白紗莘再次接過眼鏡,重複剛才的動作。
「從道理上講是這樣,可是吾友,難道你不覺得她可愛得已經超過了三次元的極限,所以只能用二次元的動畫化這樣的詞來形容麼?」
眼鏡,重複。
「不愧是師匠,竟然能從者中刁鑽的角度切入,佩服。」
眼鏡,重複。
「世界上真的有能夠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甩開別人談一些聽不懂話題的人哎……雖然基本上知道你們是在誇她……拜託看看現在的氣氛好嗎?」
蕭展摩臉上汗珠直冒。
人造人蘿莉倒是一直含着手指注視着差烈火。
「咳,抱歉,失態了。」
白紗莘輕輕咳嗽一聲,低下頭反省。
「那個……初次見……好像也不是初次見面……總之以後請多關照了!」
柴烈火面對人造人蘿莉過於可愛的目光也變得手忙腳亂。
「這種感覺……果然是爸爸……對嗎?「
人造人蘿莉一開始還不是很確定所以才在暗中觀察,但現在她已經可以確定了。
儘管確定的內容有點微妙。
「啊怎麼說呢……理論上講肯定不是,不過你我之間似乎有點不可思議的緣分哎。」
柴烈火伸出了手。
蕭展摩順勢將抱着的人造人蘿莉遞給他。
「嘻嘻……爸爸不知道,可是我知道。」
人造人蘿莉一沾上柴烈火就緊緊包住了他,小小的腦袋在他的胸口蹭來蹭去,片刻都不願離開。
啊……
柴烈火現在卻滿臉痴呆的神情。
萌。
前所未有的萌力。
如果全世界的萌力有大約一億兩千萬,現在柴烈火所感受到的萌力應該是三個地球左右的分量。
什麼?已經超過了最大值?誰管啊?
世界上有各種柔軟的東西,比如柔軟的巨〇,可是一切都比不上柔軟的蘿莉。
能夠活在這個宇宙,活在這條世界線,真的太好了,足可以比擬開天闢地,宇宙爆炸的萌力已經上升到了概念的層次而存在。
神。
如果神真的存在,那一定是居於萬物頂點的萌力。
「壞掉了啊……」
白紗莘以溫暖的目光守望着柴烈火。
「壞掉了呢。」
梅傑德神大叔附和道。
「雖然不知道壞掉是什麼樣子不過既然都這麼說那就一定是壞掉了。」
皇珠仙毫無意義的在一旁湊熱鬧。
「人的精神還真是脆弱。」
愛夏倒是沒有胡亂跟風,不過她同意其他人的意見。
「啊哈哈……」
蕭展摩無力地笑道。
「萌……」
柴烈火依然沉浸在正無窮大的萌力當中,人造人蘿莉也安安靜靜地享受着被抱在懷中的時光。
「不,我覺得這樣下去不行。」
發呆了大約兩分鐘後,白紗莘用力揉了揉太陽穴,表情就像發現了十七歲的兒子收集了自己年輕時候給裏面的角色做過v的小黃油一樣。
「大叔我也覺得不行,這兩個人的世界還真是讓人沒法介入,如果強行喚醒他們的話會不會有罪惡感?」
梅傑德神大叔現在異常的正經。
雖然這一身打扮完全沒法感覺到有正經的要素存在,除了聲音以外。
「嗯……不管有沒有罪惡感,單說天降蘿莉這種事情本身就是青梅竹馬屬性的角色的失敗flg,雖然師匠連青梅竹馬的女孩子都沒有,想必也沒經歷過早晨睡懶覺的時候被隔壁的女孩子又害羞又怨念地叫醒這種事情,順便說一下,害羞的原因是需要打上馬賽克的原因所以不能直說。」
白紗莘聳了聳肩表示這個真沒有辦法。
「是啊,除非時間逆轉,否則根本就不可能呢,從現在開始培養已經晚了。」
梅傑德神大叔和白紗莘一唱一和。
……
「抱歉,這種說法我不能認同。」
平靜而冰冷,宛如一望無盡的西伯利亞積雪平原的聲音化作了凜冽的寒風。
「你是……」
剛剛還沉浸在萌力當中的柴烈火背後忽然感到無比寒冷,正要驚叫,龍捲般的白影卻已經在他眼前閃過,以極其刁鑽的動作迅速移動到他的死角,也就是抱着蘿莉的那隻手附近。
雖然無聲無息,卻猛烈得仿佛突然襲來的暴雪,沒有殺意,也沒有任何多餘的感情。
槍。
以殺人為目的,發明出來的武器。
砰——
冒着裊裊硝煙的槍口正對着柴烈火的太陽穴。
哐——
柴烈火的身體以僵硬的姿態向後慢慢倒下,落地,充滿恐懼的雙眼依然停留在倒下之前的那一刻。
所有人的瞳孔全部在這一瞬間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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