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追逐,戰鬥,爆炸,死亡!更多的死亡!。
這些都是電影當中經常能夠見到的浪漫橋段,柴烈火雖然親身經歷得比較少,但是這種東西只要親身經歷一次之後就會感受到其中的刺激,所以一直到轎子的紅色珠簾掀開之前,他的心中始終充溢着熱血。
「喲,少年,domo,忍者桑!yo!man!」
轎上的人不僅在對柴烈火打招呼,更在對傑克和蕭展摩打招呼,而且還是以某種謎之方式與黑人的方式。
「人總有不得不面對的東西,人總有不得不……」
柴烈火閉着眼睛反覆重複了好幾遍,這才咬牙推開了車門。
「朋友?」
傑克已經拔出了槍,但回頭一看無精打采的柴烈火,似乎他與轎子當中的人相識,或者說有某種隱情。
「啊,其實是類似他姐姐一樣的人物。」
蕭展摩立刻摘下了面具,向傑克解釋道。
「姐弟,great!」
「是吧!禁忌的血緣!誘惑!的愉悅關係!great!」
轎子裏的人聽到了傑克的話,開心地挑起了拇指,蓮步輕移,走出了轎子。
可能是錯覺,兩個人之間貌似達成了某種謎之共鳴,所以說你和你們前隊長果然有些奇怪的關係吧!
柴烈火絕對不會向傑克解釋這個人按輩分是自己的舅舅,以前有個流行詞叫舅舅黨,意思是說總有一些人以「我那個在什麼什麼地方工作的舅舅」為理由胡扯一些「猛料」,假如每個人的舅舅都這樣,想必舅舅黨這個詞也就不會存在了。
為什麼自己偏偏會有這些奇怪的親戚呢?柴烈火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舅……」
「好熱,要不然就在這裏脫掉算了……」
「姐姐……」
「這才是少年應該說的話,你們都沒事?」
藍緣櫻再一次糾正了柴烈火的用詞。
這邊,傑克和蕭展摩也從車上走了下來,兩面開始呈現出一種對峙的態勢。
用簡單的詞來形容就是美女,黑人,群p。
「難道……你在擔心我們?」
柴烈火忽然像被什麼東西噎到一樣打了個嗝,不可置信地望着藍緣櫻嬌媚的笑臉。
很難想像這個人竟然會擔心其他人,哪怕真的有血緣關係也照樣很難想像,照理說這傢伙多半和杜潔是一路的貨色,不坑人已經要燒高香了。
「怎麼可能擔心你們,姐姐是想說要是你們出了事的話我這邊就更方便了。」
藍緣櫻笑容依舊,毫不留情地揶揄道。
「喂!」
「啊哈哈哈,開玩笑都不行嗎?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也罷,接下來就交給姐姐好了,少年,不要再插手。」
就算是警告,藍緣櫻也有本事將這幾個字說得猶如一般,令人心裏麻酥酥的發癢。
但警告依然是警告,本質不會有任何變化。
「理由呢?」
事先已經猜到了九成,柴烈火上前一步,極其自然地將插在衣袋當中的手拿出,稍稍活動了兩下左手的手腕。
今天的戰鬥大概沒法避免,但柴烈火不怕戰鬥,因為之前曾經與藍緣櫻交過手,雖然是前輩,實力卻比較微妙,而且流派相同,應該不至於強大到能夠壓迫自己精神的程度。
「理由是姐姐最近欲求不滿。」
「請不要正大光明地說出這種怎麼聽都是胡扯的理由,謝謝合作。」
「咳……說實話是某個人的交待,但是不能說,如果少年堅持己見的話,就請你染白姐姐的之後跨過去。」
說到此處,藍緣櫻粉撲撲的俏臉蒙上一層信息量極為複雜的紅暈,也可能是因為天氣有點太熱,她又鬆了松本來已經不能再松的領口。
「這……這怎麼可以!」
蕭展摩嚇得慌忙捂住了臉,周圍沒有牆角可以躲避,只好迅速縮到車子後面蹲下,變成了一個不是很標準的球形,不住顫抖,然而眼睛依然在指縫之間向外張望,既好奇又害怕。
「咳咳……咳咳咳……染白是怎樣啊!」
柴烈火差點被吸進去的空氣嗆死,聲嘶力竭地怒吼着。
「也就是屍體那種失去血色的樣子。」
「不要用奇怪的語來形容!」
「呼呼呼,少年臉紅了,好可愛,真想就這樣一口吞下去……嘻嘻嘻嘻,可惜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喂喂,該登場了喲。」
藍緣櫻將玉手之間擎着的香扇輕輕一揮,俏聲笑道,顯然是某種訊號。
難道是一種麻痹敵人的行為?柴烈火剎那間就清醒了過來,藍緣櫻這個人雖然無法理喻但依然十分危險,自己並沒有傻到能被她的花言巧語迷惑的程度,所以他在心中始終留了三分警惕,所以才能在第一時間迅速醒過來。
果然,轎子裏還有人,一般來說新娘乘的轎子不會裝載太多人,眼前的神秘轎子卻不大相同,它的規模與小型越野車幾乎等同,所以如果不考慮疊起來的狀況的話,應該能裝載四人或六人。
無論幾個,接下來出現的就是自己即將面對的敵人。
可是,敵人只有一個。
這令柴烈火的心臟劇烈地跳動了一下,「一個敵人」是非常著名的flag,往往證明這個敵人的實力會壓倒性的強大。
話雖這麼說……
「喲,少年,好久不見,還有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沒有躲藏在布偶下面卻反而躲在了那邊的少女!願神的慈愛之光永遠照耀你們。」
烏黑的修女服與純金色的捲曲秀髮形成了極其鮮明而又具有強烈個性的對比,威嚴,慈愛,和善,幾種雖然性質不甚相同卻能夠完全結合在一起的氣質堪稱不可思議,來者果然也是見過的熟人。
相當堅硬的靴底觸及到同樣堅硬的地面,響起了金屬之間碰撞的聲音。
「上帝啊,真是不可思議!」
傑克似乎信仰上帝,此時他已經完全被修女的氣質所折服,幾乎要跪倒在地對其傾訴。
「果然……你們兩個肯定是一夥的吧……所以說,到底為什麼要阻攔我?大家一起好好做事就不行嗎?」
柴烈火卻一點敘舊的心思都沒有,而且與獵魔人修女姐姐好像也沒有什麼「舊」可以敘,當藍緣櫻的扇子揮下去的瞬間,他就已經有了一種預感,覺得從轎子裏面出來的肯定是她。
畢竟這件事與獵魔人也有一些關係,而現在活躍於這座城市當中的獵魔人可能只有修女姐姐一人。
「不行。」
黑衣修女和藹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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