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 feb 19 19:00:00 cst
以柴烈火為核心的會議正在進行中。。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會議出現,其實連本人都不太清楚。
不過呢,現實中突然降臨到自己身上,甚至連本人完全不清楚的轉折太多了,這種轉折往往特別突然而卻毫無道理,比如買了個號稱能娶3個妹子的遊戲最後卻創建了一個女主角同時娶了劉備曹操孫權,又比如說一大早晨被皇帝叫出去開會結果看了半個時辰大清藥丸什麼的,很多情況下事態的轉折就是這麼沒有邏輯性。
前因後果?那不重要。
所以柴烈火併沒有糾結為什麼洪珺和朱天道正在圍着自己開會,反正再怎麼糾結也找不出裏面的邏輯。
會議的內容是一些流言。
今天是星期二,昨天柴烈火就意識到了,自從去了一趟天羽之原之後,和自己相關的流言就好像情人節的巧克力廣告一樣突然變得滿街都是。
至於這兩個傢伙……好像也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誇張,至少在學校他們還是比較正常的,也許過一段時間之後真的能夠成為朋友吧。
「柴哥,這第一則流言,說你其實是蒼穹聯盟的繼承者,哈哈哈……太荒謬了!」
洪珺一邊拍着桌子一邊笑道。
「這第一條就讓人沒法吐槽了好不好……拜託給人一條生路……」
柴烈火猛地一頭撞在面前的桌子上,響起了「咚」的一聲,整個人也趴在桌上無力地蹭來蹭去。
「哼,被權勢遮住眼睛的蠢貨,想像力也就僅限於這種程度了。」
朱天道也毫不留情地冷笑道,顯然對這一則流言同樣抱着嗤之以鼻的態度。
然而,兩位仁兄,這是真的……
柴烈火自然不能承認,而且自己的繼承權現在還八字沒一撇,於是只能苦着臉自己在心中吐槽自己。
人的想像力實在是有點太可怕了,一不小心就抓住了事情的真相,幸好根本沒人相信。
第一條就這麼勁爆,有點不敢想像接下來的傳言會誇張到什麼程度。
「第二條流言是說你繼承了某個幫會的一百億財產和龍的血統……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荒謬!」
朱天道掃了一眼簡略記錄着流言的手機,又是一聲冷哼。
「嗯,這就叫如龍是吧,還龍的血統,那明明就是替人背鍋的血統,龍只是個紋身。」
柴烈火從桌子上抬起身體,沉默了半響才終於開了口,並沒有把桌子直接丟出去。
好像連劇情好像都有點微妙的相似之處。
如龍這個詞,看起來好像很厲害,其實就約等於萬年背鍋俠,沒什麼好優越的。
ass♂e♂can
手機忽然響起了提示音。
柴烈火摸出手機一看,顯示的是皇珠仙的名字,內容只有一行字——多寶道人是什麼?
是什麼來着?好像是個龍套吧?沒什麼存在感,估計屬於阿卡林的同類,平時只能跑遠征的那種,連活動圖帶路的待遇都沒有。
好,那就這樣回復。
柴烈火輸入了一行信息——可能和石斑道人,波龍道人,象拔道人什麼的差不多,鰭的部分特別珍貴。
按下發送。
信息發送了。
嗯,果然有種很不負責任的感覺,反正是社長的信息,就算好好解釋估計她也看不懂吧。
「第三條留言是這樣說的,哦,主要是在女生當中,有些女生覺得柴哥你是從英國回來的魔法師。」
洪珺一本正經地念出了下一條流言。
沒等說完,他和朱天道就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只不過一個聲音豪邁,另一個冷若冰霜。
「我招誰惹誰了?」
柴烈火臉上五官抽搐了一下,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這哪是什麼流言,根本就是詛咒好不好!不過……假如沒什麼意外的話,自己大概會在十三年後真正變成魔法師。
這時,就像要吹散柴烈火心中的怒氣一般,手機的短訊提示音再度響起了。
發信人還是皇珠仙,內容還是很簡單——什麼是鼎?
如此簡單的問題……
柴烈火很不耐煩地隨便搜索了一張圖片發了回去,現代人就是這樣,連搜索都懶得搜索。
說起來,鼎這個字甲骨文和金文的寫法特別的萌,這也是常人不太清楚的小知識。
很快皇珠仙就有了回復——謝謝,我懂了,剛才只是不大確定而已。
很有禮貌,知道說謝謝,話雖如此……眼睛看着這條回復,柴烈火忽然覺得心中有一種神秘的不安感。
什麼東西不大確定?這不對勁啊,按理說皇珠仙成績還是不錯的,雖然常識有點問題,既然成績這麼好,總不至於連基本的漢字釋義都不懂。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幾條信息聯繫起來之後就仿佛有了一種謎一般的暗示,反正感覺就是不對頭。
「其他還有不少完全胡扯的流言,比如什麼鬥戰勝佛的後代,以及殭屍王之類的。」
洪珺沒有理睬剩下的流言,將其一筆帶過。
「好傢夥,都把我開除出人類了。」
柴烈火臉上的苦笑早就凝結成了冰,着實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那個猴子又是怎麼一回事?後代?什麼時候開始連猴子都成現充了?那猴子難道不是個孤獨一生只能拔出毛來變出另外一個自己一起互相玩棒子的傢伙嗎?
「然後,你打算怎麼辦?」
朱天道一直站立在柴烈火的身側,此時,他居高臨下地投下凌厲的目光。
這令柴烈火有一種下一秒就會遭到壁咚的惡寒。
「順其自然囉,多謝你們能和我來商量這件事,不過也就是些摸不着邊的流言而已嘛,放着不管等幾天就會消失的,又不是什麼人身攻擊。」
柴烈火聳了聳肩,臉上的苦笑卻依然在。
蒼穹聯盟的繼承者,專業背鍋,未來的魔法師……哪裏是什麼摸不着邊的流言!根本就是量身訂做的!
現在的人到底進化到了什麼程度?再過幾年是不是就該進化出腦波感應的能力了?為什麼隨便抽一條流言就全都是真相啊?
但這話不能說出口。
「哼,既然是你的選擇,那我就尊重這個選擇好了,希望你不會因此而後悔。」
朱天道輕輕推了下鼻樑上的眼睛,將冰冷的視線轉向遠處。
「柴哥夠大度!這要換成我,說什麼也要先擺平了再說,哈哈哈,柴哥放心,萬一有什麼影響你聲譽的話出現,我洪珺絕對饒不了傳話的混蛋!柴哥你的事兒就是我的,咱們可是好兄弟!」
洪珺直接挑起了拇指大聲贊道。
誰跟你是好兄弟!
柴烈火只能在心中痛苦哀嚎,在想像中抬手掀桌,或許從這兩個傢伙——還有現在不在場的金羅大眼中自己可能的確是他們的兄弟,不過你們在按下確定鍵之前就不能先徵求一下另一個當事人的想法嗎?你們這些傢伙到底自我中心到什麼程度!
「我可不是,你別誤會了,我只是不願意看到這些影響智商的流言到處亂飛而已,很礙眼的。」
朱天道一如既往的開始傲嬌。
「好好好,不是……」
現在,柴烈火連正常談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太愚蠢。
幻想過能和這兩個傢伙成為朋友的自己實在是太愚蠢。
柴烈火早就在心中罵了自己好幾十遍。
叮——
萬幸,突然響起的鈴聲成了最大的救星,平時聽都不願意聽的聲音竟然變得如此美妙,柴烈火終於稍稍體會到了「救贖」二字的意義。
話雖如此,上課的時候同樣沒什麼精神就是了,筆記也記得歪歪扭扭,乍一看好像大型的二維碼一樣,自帶加密,只不過連書寫者都看不懂裏面的內容。
拼命拒絕了洪珺中午一起吃飯的邀請,柴烈火窮盡全力逃出了教室,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不容易被人發現的牆角,剛剛喘了口氣,手機短訊提示的聲音又響了。
這一次卻不是皇珠仙,而是蕭展摩。
難道只要呆在牆角里就能和喜歡牆角的人產生共鳴嗎?柴烈火不太清楚,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蕭展摩不是皇珠仙那種閒着沒事胡鬧的傢伙,一般情況下發來的短訊多數都有正經事情。
手機上顯示了這樣的信息——烈火,社長呢?我聯繫不上她。
tf?聯繫不上?
失蹤案件?還是畏罪潛逃?柴烈火腦子裏就沒有半個不帶貶義的詞。
幾個小時之前還收到過信息,這就失蹤了?不好,聯繫到那些信息的內容,心中不祥的預感貌似開始了進一步的膨脹。
不過……
擔心那個人也是沒有意義的吧?
於是柴烈火很快就回復了信息——早晨我還和社長聯繫過,估計找到什麼靈感又出門了。
發送。
把所有的可能性綜合在一起,能夠說服自己的也只有這一條。
果然,不到一分鐘,蕭展摩的回覆很快到來——原來如此,我找到了社長留的字條,確實是去籌劃社團活動了,烈火,別忘了工作的事。
也不知道找到了什麼樣的字條,看信息,蕭展摩似乎已經不再擔心皇珠仙,而且在末尾還特意問了一句工作的事情。
「工作啊……好險……幸好沒完全忘掉……」
柴烈火左握着手機,右手狠狠地抽了自己後腦勺一下。
工作自然是拍片的事——這種說法貌似有點容易讓人誤會,就是那個特攝片的拍攝工作。
根據蕭展摩帶的話,似乎蕭鐵心大叔找到了一個「特別適合自己」的工作。
究竟是什麼樣的工作啊?也不知道到底要拍攝什麼樣的東西……多少有點可疑。
可疑歸可疑,到最後還是乾脆地答應了。
開工的日子已經近在咫尺。
不,其實就在明天。
星期三下午。
非常之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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