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喬茉卻根本沒有半點反應,仍舊站在窗前一動不動,似乎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打算。
他的目光冷了幾分,語氣也陰沉下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喬茉眼眶一酸,莫名的委屈。
卻像是跟他較上勁一般,仍舊站在窗前一動不動。
忽然,手腕一痛!
他一把將她扯到面前,緊捏着她的手腕冷聲道:「你是聽不到我說話?」
喬茉心頭一緊,紅着眼睛看向他道:「是不是你讓我過去我就得過去!你讓我脫我就得脫!傅先生,我是人,我有思想!」
傅南城的眸子微眯了幾分,一把將她甩在沙發上,沒有半句解釋,再度冷聲道:「坐好,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你……」喬茉氣的不輕,眼圈越發泛紅,一串淚花就那麼不爭氣的涌了出來。
暴君!
專|制!
蠻橫!
可固然不滿,在他那冷厲的目光下,她卻終究還是沒出息的在沙發上坐好,一雙美目泫然欲泣,好不可憐。
喬茉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半點人權。
面對着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她卻連半點反抗的權利都沒有。
見她乖乖聽話,他這才沒再作聲。
他也隨之坐在她身側,抓住她的一隻腳踝便放在了自己大腿上,不容反抗,霸道至極。
喬茉的睫毛都有些輕顫,紅着眼睛看着他沒有作聲。
傅南城皺着眉頭看了看她腳上的傷口,血泡破後,顯得一片血肉模糊,雪白的小腳不過一會的功夫,便已經被折騰的不成樣子。
先是拿着溫熱的毛巾替她擦拭了一下,隨即用棉簽蘸了些碘伏,落在她的傷口處。
「唔……」喬茉被蟄的生疼,下意識就往回縮,偏生他的大手緊緊捏着她的腳,根本不容她掙扎半分。
傅南城的眉頭皺成一團,眼見傷口裏面還有不少血跡沒有出來,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幾分。
「嗚嗚…疼……」
喬茉的額上滲出一層冷汗,豆大的眼淚噼里啪啦的就掉了下來,只覺得這個男人當真心狠至極!
事實上,傅南城確實沒有半分手軟。
哪怕分明已經察覺到身側的女人在輕聲抽泣,手上的動作卻也根本沒輕。
有些事他能由着她,可有些事,他也絕不會由着她!
這麼一會的功夫她的傷口就已經紅腫,力道不大根本難以徹底消毒,最容易感染。
「那隻。」
很快,傅南城便鬆開了她這隻腳,看向另一隻,聲音沒有半點起伏。
喬茉的眼圈紅的厲害,不僅沒把另一隻腳給他,反而往後縮了縮,說什麼也不給他。
傅南城蹙起眉頭,一抬頭,便瞧見一張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好不委屈,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看着他,卻又帶着一抹不加掩飾的排斥。
「聽話。」他心頭一軟,聲音柔和了幾分。
喬茉微怔,失神的看着他,竟是莫名的被他的聲音所蠱惑。
可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一把抓起了她的另一隻腳,再次用碘伏擦拭起傷口。
喬茉仍舊在呆呆的看着他,竟是忘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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