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裁掉的人都屬於這兩個範疇裏面的,這些人被裁掉後情況果然好了許多,但就在這個時候,一截斷手開始出現在人們的視野里。
這截斷手詭異的很,那時候它並不會傷害到什麼人,但是只要它出現,就會伴隨着出現很多古怪的東西,那些東西把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讓人生不如死。一時之間煤田鎮又鬧的人心惶惶。
那白衣男人就是那時候出現的,當時一礦因為他死了很多人。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出現的,也沒有人知道他要幹什麼,只知道見過他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
後來老礦長終於頂不住壓力,千里迢迢的從外面找來一個高人,這人到底有多厲害李哥他們揣測不出來,只是從這人身上的事跡推測了一下他的能力。
當年毛主席大改京城風水,最後卻又毅然決然的住進中南海,據說都是這個人給的意見。
這件事我知道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野史。那時候毛主席改風水,按理來說都是給自己住的,就算不住也是自己肯定受益。本來毛主席是要住進故宮的,但這高人說了:「你不能進故宮,不然必危機到你的王位」,毛主席聞言,只在故宮的城牆外轉了轉,轉而住進一牆之隔的中南海。後來毛主席雖然進過三次故宮,但始終不肯定居在那裏。
這位高人來了煤田鎮以後,先是在鎮外轉了一圈,當時就告訴老礦長,你這煤礦位置佔地太兇,雖然被人改過,但是堅持不了太久。之後這人就來到了一礦,他在地面上呆了三天,當第四天準備給出解決辦法的時候,那站在火車頭上的男子出現了。
那男子伴隨着火車的轟鳴聲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那男子出現後就一直謹慎的盯着那位高人,似乎感覺到了危險,而這位高人盯着那男人也是若有所思,兩人始終不開口說話,在場的眾人更是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現場的氣氛變的很緊張,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清脆的敲擊聲傳進眾人的耳朵,眾人聞聲看去,發現一旁的黑色轎車的引擎蓋上出現了一截潔白的斷手,正肆無忌憚的敲擊着手指。
那火車頭上的男子見到斷手後臉色劇變,立馬就跪在火車頭的甲板上磕了一個頭,然後連身子都不敢抬起來,頭依舊保持着貼地的動作,火車頭就慢慢的駛去了。走的時候異常的安靜,和到來時伴隨着火車的汽笛聲,囂張的出場不同,走的時候更像是夾着尾巴逃跑。
此時此景讓眾人大吃一驚,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知道這截斷手的地位。
那位高人在看見斷手的那一刻,臉色就已經變了。雖然他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可事先知道這大凶之地叫閻王手是一回事,見到正主了是另外一回事!
這位高人當下就對那斷手鞠了一躬,然後把老礦長拉倒一旁,對他說:「現在這截斷手還沒打破之前『鎮陰建陽』的卦象,那卦象現在依舊對它有着作用。但現在卦象已經趨於陰陽平衡,快要被打破了。因為你這裏被人改過,而且那正主也發現了我要做什麼,已經出來阻止了,我沒辦法再重新給你改此地的風水。但我可以給你一個方法,能夠緩解此地的燃眉之急,但始終不是長久之計,希望你可以顧忌到此地的居民,莫要被金錢迷住了雙眼。」
後來老礦長按照這個方法進行,果然使煤田鎮太平了,但每隔幾年,那斷手還是會出來作亂,死一大批人才會停止下來,仿佛是在收被困住的利息一樣。
當時那高人就說了:「血雨腥風雲中手,九死一生血遮天。這截斷手遠沒有達到它所能展現的恐怖程度,眼下的情況就像是娘胎里的孩子,這截斷手正被『鎮陰建陽』的卦象阻止着發育。所有人最好趁現在趕緊逃離這個地方,不然真到了那個時候,誰也跑不了!」
這些事眾人都知道,那位高人走了以後,煤田鎮上的人也搬走了不少,不過後來事情慢慢變的平淡,人們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件事也就淡忘了。
然後每一次斷手風波出現,煤田鎮就會少一批人,有些是搬走了,有些是死了。
人們開始不願談及這些事,覺得這就是懸在他們頭頂的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落在他們的脖子上,一個個的都成了待宰的羔羊。
聽到這我也不得不感嘆人的惰性,幾年才會出現一次得怪事,平時大家都抱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裏,真到了大禍臨頭才想着逃跑。想到這我又不自主的看了劉亞新和何超一眼,我們三個不也是這種情況,身在這大凶之地裏面,又被那燕目棺葬詛咒着,都是來一件事解決一件事,從來就沒制定過解決的方案,可這也不能怪我們,那些解決的材料實在是太難,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們三個都被困在這,就算材料集齊了,我們上哪再找一口燕目血雲棺?
只是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因為所在大凶之地的原因,這燕目棺葬早就發生了某些變化,不用等我們再去找一口燕目血雲棺,這燕目血雲棺就自己找上門了。
「我還以為那站在火車頭上的男人有多牛b,原來只是個小嘍囉」何超又打開了一道門縫,一邊向外張望着,一邊對我們說着。
劉亞新聽完,就不樂意了,畢竟那男人把他們兩個耍的團團轉,就對何超說道:「對對,何二狗子,你這麼厲害,那天怎麼不見你上去給他兩巴掌?現在被他弄到這,你耍什麼嘴皮子」
我靠,劉亞新這嘴是真毒啊,我感覺他要是這麼說我,都能把我噎死,哪知道何超只是淡淡從嘴裏飄出的三個字就把這句毒話輕鬆的解決了。
「我願意!」
聽完以後,我心裏只有一個想法:永遠不要試圖和無賴講道理!
「你願意?你咋不願意吃屎?」
「你不好吃!」
「我操,何二狗子你是不是想打架?!」
「你打不過我!」
……
我對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為然了,反倒是一旁的李哥兩個望着他們兩個目瞪口呆,實在是想不明白,眼下的情況這麼嚴峻,兩個人不僅有心思鬥嘴,竟然還能打鬧!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眼前的情況,潛意識裏可能覺得實在做夢,因為我看見他們兩個情不自禁的掐了自己一把。
兩個人打的正歡,我們身旁的風門外面就猛地傳來「咚咚」聲,這風門是鐵皮的,聯絡巷裏面就像是擴音器,這突然的砸門聲嚇了我們一大跳,同時耳膜震的有些疼痛。
坐在地上的劉哥立馬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淚不爭氣的就淌了下來。我們三個和李哥面面相覷,片刻後何超對着我們說道:「開門放進來一個,要是具有攻擊性,咱們四個就揍他一頓,若是沒有……若是沒有……」
何超可能一時沒想到若是沒有攻擊性該怎麼辦,說不出來怎麼辦,劉亞新立馬就接道:「若是沒有攻擊性也揍一頓,它他媽的敢嚇老子就是它的錯誤!」
「對,橫豎都是揍一頓!」何超走到風門前,抓住門把手準備開門。李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們三個,似乎不敢相信他們倆剛才說了什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心,同時我又沖劉哥的位置撇了撇頭,告訴李哥:「有問題照看住劉哥,別讓他出了什麼紕漏!」
我把之前裝在懷裏的兩片『武器』拿了出來,給劉亞新喝李哥分別扔了一塊,然後我把腰間的自救器摘了下來,這自救器是不鏽鋼的,大概有兩塊磚頭那麼大,據說裏面裝的是呼吸器什麼的,我也沒拆開看過,反正拿着的手感還不錯,準備完成後,我就用眼神示意何超,可以開門了!
那沉重的敲門聲還在劇烈的響着,何超看了看眼下的情況,覺得不妥,又讓李哥把劉哥弄到聯絡巷的另一道風門那,同時交代給劉哥一個任務,用礦燈給我們保證充足的光源,我們頭上的礦燈一會兒若是打鬥起來,很可能會掉落。劉哥雖然被嚇得不輕,但好歹沒有喪失理念,拼命的沖我們點頭。
何超掃視了我們幾個一眼,點了點頭,然後猛地拉開聯絡巷的風門!
雖然何超用了很大的力,但因為氣壓的關係,他拉開的縫隙並不大,也就夠一個人進來。風門外的砸門聲戛然而止,一道身影慢慢的挪了進來後,何超立馬就關上了風門。
在劉哥的燈光照耀下,除了何超以外,我們四個立馬就看清了的眼前屍體的容貌,李哥兩個人還好,他們兩個並不認識這個人。但我和劉亞新卻是大吃一驚,劉亞新雖然吃驚但是並沒有其它的感覺,可我卻感覺到了一股傷感,看着那屍體的容貌有些發呆。
何超關門後就開始一邊謹慎的盯着屍體,一邊快速的向我們靠攏。當何超馬上就靠近我們的時候,以他的視野角度終於看清這屍體的容貌,何超立馬就張大了嘴,不可思議的盯着這具屍體,喉嚨里模糊的蹦出兩個字。
「李礦……」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2s 3.975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