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車撞在了後面幾輛婚車上面,其中一輛婚車被撞翻在了地上,發生了劇烈的爆炸。就這樣,原本喜氣洋洋的婚禮,發生了這種不吉利的事情。
婚車隊被迫停了下來。
隨行的親戚們立即下車,他們跑到卡車上面,將那個醉酒的司機給拉了下來。有人報警了,新郎也十分焦急的下車,拿出手機撥打120。
那輛爆炸的車燃燒着熊熊烈火,裏面坐着的人,可謂是九死一生了。
「這也太不幸了吧?」蘇小小有些難過的望着前方,亂成一團的人們。
宮奈奈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眼角餘光突然瞥見一抹黃色的身影,快速的朝着婚車接近。她心中一驚,自己殭屍的體質,居然都無法看清楚那抹身影的真實面目。
難道……
一個念頭瞬間在腦海裏面閃現了出來。宮奈奈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她還來不及說什麼,就看到新娘子被拖出了婚車。
這一幕蘇小小正好看到了,她立即就叫了起來。「奈奈,有人搶新娘子了。」
這麼幾秒鐘的功夫,新娘子只來得及呼救了一聲。「老公,救我!」
然後,她就被那個黃色的身影給擄走了。
蘇小小一見不對,就連忙追上去了。
宮奈奈都來不及阻止她。她已經猜出來了,不離十那個黃色的身影,很有可能就是殺人狂魔。蘇小小這一追上去,豈不是要和殺人魔正面接觸了嗎?宮奈奈只得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有些事情真的是無法避免。
新郎聽到老婆的呼救聲,回過頭去的時候,婚車裏面的新娘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蘇小小沒有手機,宮奈奈聯繫不到她。只得在原地一家咖啡店等待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蘇小小回來了。她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衣服上面染了血,頭髮也是凌亂不堪。
宮奈奈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你和她動手了?」
「嗯。我看到了爪子,那不是人類!」蘇小小抬手抹了把臉上的血跡,盯着宮奈奈繼續說:「那真的是妖嗎?她真是很強!不過……」蘇小小咧嘴一笑,「雖然讓她逃走了,但是她也受傷了,不比我輕。」
宮奈奈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是說過不要正面對決的嗎?」
蘇小小一愣,「我忘記了。」
「那種情況,我根本就不知道是她。直到和她交手了,看到了那雙爪子,我才知道是她的。」
「那你看清她的樣子了嗎?」宮奈奈抱着希望問。
蘇小小搖頭,「沒有,她戴着頭套,我看不見她長什麼樣。再加上她的速度非常快,我甚至連她的身影都沒太看清楚。」她有些沮喪的說。
「這下子糟糕了。」宮奈奈苦笑了一下。
「很糟嗎?」
「你沒看清楚她是誰,可是她卻知道你是誰了。原本我們都在暗處,可是現在我們被逼得到了明處。目前的情形,對我們很不利啊!」宮奈奈嘆了口氣,也只能夠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蘇小小一臉愧疚的說:「都怪我。」
「現在說什麼都遲了。」
「那個新娘子會怎樣?」蘇小小有些擔憂的問。
「大概會死吧!」宮奈奈回道。
「會被分屍嗎?」
「嗯。」
這次她沒有現場直接動手,看來也是有所顧忌的。
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裏面,一個貌美如花的新娘子被綁在一張破舊的椅子上面。新娘子的眼睛被白色的布條蒙住了眼睛,嘴巴裏面也被堵上了抹布。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腦海裏面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被綁架了?」
「沙沙!」的腳步聲朝着她走了過來。
「嗚嗚……」
「別這麼着急啊,小寶貝。」是一個男人沙啞的嗓音。
「嗚嗚……」
下一秒,一隻冰冷的手落在了她的臉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今天,本來是你和心愛的男人結婚的日子,但是……」
「我卻將你帶來這裏陪我了,你……不會怪我吧?」沙啞的聲音,帶着毛骨悚然的笑意問道。
新娘子聞到了大寶化妝品的味道,這種廉價的品牌,她從來是不用的。但是,大寶這股粗俗的香氣,她卻一瞬間就聞了出來。
「嗚嗚……」
「呵呵……」何以憐發出了陰冷的笑聲,她一隻手依然撫摸着新娘子的臉蛋,而另一隻手上卻握着一個變聲器,抵在喉嚨的地方。
「嗚嗚嗚……」新娘子突然搖起了頭來,她似乎有話要說。
這個時候,何以憐已經從何以惜的手上,接過了一瓶硫酸。她打開瓶蓋子,嗆人的味道撲鼻而來。她那些裝着硫酸的瓶子,在新娘子鼻子下面恍了一下。
「嗚嗚嗚……」新娘子明顯是感受到了危險,她的身體劇烈的掙扎了起來。最後因為用力過猛,椅子連同她的身體一同倒在了地上。「嗚嗚嗚……」她發出驚恐的聲音。
「吶、你受過傷嗎?嘗試過一無所有的滋味嗎?遭受過別人厭惡的眼神嗎?你有沒有像狗一樣的活着過?不、是連狗都不如。沒有吧?不過你放心,很快、很快你就會嘗試到這種滋味了。」
她傾斜過瓶子,將硫酸從裏面潑了出來。硫酸落在了新娘子嬌嫩的臉頰上面,立即就冒起了絲絲白氣,同時一股燒焦的臭味蔓延開來。
「嗚嗚嗚……」因為鑽心的疼痛,新娘子在地上了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呵呵,是不是感覺生不如死啊?」何以憐露出了瘋狂的笑容。
「嗚嗚嗚……」新娘子掙扎得越來越厲害,她的身體就如同一跳蟲子般,在地上扭曲出了各種形狀。疼,真的好疼,無比忍受的疼。不僅是身體,還有心!
一張原本嬌美得如同花朵的臉,此刻已經變成了這個世界上最醜陋的皮相。
新娘子疼暈了過去。
何以憐將空瓶子扔在了地上,她臉上的笑意一點點的消散了。「小惜,你覺得我殘忍嗎?」
「姐姐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對的。都是她不好,她實在是太幸福了,姐姐不過是毀掉了她的幸福而已。」何以惜冷漠的說。
「是啊!不過就是毀掉了而已。」何以憐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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