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張討好的說:「你這麼漂亮,我怎麼忍心對你動手呢?就算是要我死,我也絕對不會殺你的。」女孩子都心軟,聽到自己這麼說,她一定會放過自己吧?
只可惜,小張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對方可是宮奈奈。「是嗎?那還真是多謝你了。」她微微一笑。
小張見到宮奈奈的笑容,心中頓時大喜。就在他以後宮奈奈下一句就是「你走吧。」時,她的刀猝不及防的就刺入了小張的心臟,微微在血肉裏面一攪,小張就露出了無比痛苦的表情。
直到這一刻,小張才知道,這個少女根本就是魔鬼。「你……」
宮少辰也被驚住了,他看着面容冷漠的宮奈奈,一時之間覺得她的樣子很可怕。一個在談笑間就可以殺人的女生,和小時候那個單純善良的愛衣,一點都不一樣了。
宮奈奈望着倒在地上的小張屍體,凝視着他睜大的眼睛說:「你這個人太惡毒了,所以該死。」
她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轉身看向神情低落的宮少辰,「你在這裏休息,我下去辦點事,如果順利的話,我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裏了。到時候,你的傷就沒事了。」
宮少辰點了點頭,「好。」到了這個時候,他當然知道宮奈奈要去哪裏。只不過,他不會再擔心她了。因為她太強,現在的自己即便是擔心,也無法幫上任何的忙。
宮奈奈直接來到了地下室,當她推門而入時,畫家正端坐在椅子上面喝茶。見到宮奈奈,他沒有表現出吃驚的樣子。「小張死了?」這是他的第一句話。
「沒錯,他死了。」
「你果然很聰明。」畫家微笑的看着宮奈奈,讚賞的說。
「當然了。」宮奈奈靠近畫家幾步,「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又到底是誰?」小張的話,宮奈奈是完全沒有相信的,不過這個畫家有問題,宮奈奈一早就這麼覺得了。
「我是一個畫家,最初我們見面時,我不就告訴你了嗎?」
「不是一個普通的畫家吧?」宮奈奈順手從旁邊拿起了一幅畫,然後展開,畫裏面是她熟悉的人,主角就是小張。小張渾身是血,面露恐懼,他倒在地上,望着面前的人。李蕾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匕首上面還在滴血,她居高臨下的看着小張,眼神冷漠得就像在看一隻螻蟻一般。
「這是什麼?」宮奈奈問。
「我的畫。」
這幅畫栩栩如生,卻透露着詭異。宮奈奈起初還有點疑惑,但是她很快就有了一個驚人的想法。「李蕾殺了小張?」
畫家含笑不語。
宮奈奈看向他,繼續說:「本來殺掉小張的人應該是李蕾?」
「從何而知?」畫家的神情似乎有些小激動。
「你的畫莫非……」
「能夠預言嗎?」宮奈奈詢問般的問道。她臉上的神情,已經對自己這個驚人的猜測,有了百分之七十的把握。
畫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一邊目光欣賞的打量着宮奈奈,一邊點頭。「聰明,你果然很聰明。這麼多年了,你還是第一個在沒有被我畫過畫的情況下,猜出我畫的能力的人。宮奈奈,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
「可惜我不喜歡你。」宮奈奈冷酷的說出了這句話。
可是畫家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他目光痴迷的望着宮奈奈。「可不可以讓我為你畫一幅畫?」
「我拒絕。」
「我可以回答你的任何問題,只要你讓我畫一幅畫。」畫家對宮奈奈實在是太過於好奇了,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一個女人。宮奈奈身上鎮定從容的氣質,令他着迷。他很想要窺視少女的心,非常的想。
這個條件是誘人的,宮奈奈動心了。「可以,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後,她早已變得十分謹慎。
「好,你說。」畫家急切的道。
「你的畫除了可以預言在,還有其它的能力嗎?」
畫家一愣,同時對宮奈奈更加的欣賞了。「當然了。」
宮奈奈眯着眼睛問:「什麼能力?」
「其實,我的畫的能力,是能夠窺心。我可以通過給你畫畫,知道你的過去和未來。」
居然會有這種能力?這有點出乎宮奈奈的意料之外了。不得不說,這種能力實在是太過於厲害。難怪畫家會這麼的有錢,也難怪他這個人看上去神神秘秘。宮奈奈選擇了坐下,「可以了,開始吧。」
畫家倒是有些意外,他本來還以為當宮奈奈在得知了自己真正的能力後,會拒絕畫畫的,但是沒有想到她居然答應了。
他拿着一個杯子走到宮奈奈面前,然後遞上去一把匕首。「需要你的三滴血。」
宮奈奈拿過匕首,就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了三滴血出來。
畫家十分興奮的回去開始調配顏料。然後,他站在畫架前面,開始為宮奈奈畫畫。畫家的目的十分明確,他要窺視宮奈奈的內心。實在是太過於好奇了,這樣一個令自己着迷的少女,到底擁有怎麼樣的過去呢?畫家是興奮的,十分的興奮。
宮奈奈也開始問問題了。「你來這個公寓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踩景。」就和第一次回答得一樣。
「在這個公寓裏面,你為幾個人畫過畫?」
「陳先生、阿花、阿鳳、小張,四個人。」
畫家的答案令宮奈奈一愣,「你給陳先生畫過畫?」
「沒錯。」
宮奈奈想到了李蕾說的話,「難道說他的死也和你有關係嗎?」
「也許吧。」
李蕾說,陳先生在她們來到這裏後的某一天,得知了自己的性別,就因為這樣,他被李蕾殺了。「你給他畫了一幅什麼樣的畫?」
「美女畫。」畫家手上的筆突然一頓,「不、那不是一個女人,在我作畫的中途就發現了,那是一個男人,就是李蕾,她長得倒比女人更漂亮。如果不是偶爾畫畫發現了,我見到她本人還真是看不出來。」畫家呵呵一笑,繼續作畫。
果然如此,原來一切的罪魁禍首既然是他。宮奈奈心中升起了一股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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