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做什麼,都是她自願的,不信你自己問她。」金哲瀚把荀伊諾放了下來,又把她摟進了懷裏。
「你要是再這樣強迫她,別怪我不顧兄弟情義。」柯羽澤撂下了狠話,怎麼看荀伊諾都是被逼的,又怎麼可能是自願。
金哲瀚冷笑,兄弟情義,他和她失聯兩年,而柯羽澤這兩年和她一直都有聯繫,關係還這麼親密,這就是所謂的兄弟情義?
「好啊,那打一架,誰輸了就離荀伊諾遠遠的。」
柯羽澤放下一貫的柔和,他走到金哲瀚面前,「我只問你一句,你愛小諾嗎?」
金哲瀚沒想到柯羽澤會問他這樣的問題,要是以前,他一定毫不猶豫的回答「愛」,但現在卻讓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兩年前,荀伊諾離開了他,和所謂的男朋友遠走高飛,音訊全無,直到前幾天,他才找回她。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去找她,也許是不甘心,也許是為了報復,總之他忘不了她。
要是前幾天他沒看電視,也就不會知道她在河源鎮,如果那樣,她是會躲他一輩子的吧。想到這裏,金哲瀚的眼神有些黯淡,隨即又被冷厲代替。
「我愛她怎麼樣,不愛她又怎麼樣,是她心甘情願要賴着我的。」
「既然這樣,那就如你所說,打一架,輸了就離小諾遠一點。」
硝煙瀰漫的味道,兩人都是跆拳道高手,要是真打起來,不受重傷才怪,荀伊諾急忙擋在兩人中間,「你們別這樣。」
「走開!」
金哲瀚反手一揮,荀伊諾被推到了地上,好巧不巧,還撞到了旁邊的花瓶,花瓶砸下來正中她的手背。
「小諾!」
因為走廊里的是偏暗的暖光燈,柯羽澤衝上前,才發現荀伊諾的手背上已經流了很多血。
柯羽澤撥通了酒店私人醫生的電話,「有外傷病人在二十七層,速度上來!」
金哲瀚剛才因為心裏不悅,沒控制好手上的力度,他也沒想到會把荀伊諾推到地上,還弄傷了手。
他推開了正想抱起她的柯羽澤,自己抱起了荀伊諾,走進了套間。
柯羽澤也差點摔倒,他站穩了身子,也跟着進了套間。雖然他心裏生氣,但現在荀伊諾受了傷,最重要的是儘快處理傷口。
金哲瀚把荀伊諾抱到了椅子上,她左手的傷口正不斷地滴着血。
看着眼前的罪魁禍首,荀伊諾卻發不起火來,她的心裏有些苦澀,小拇指的傷猶在,現在又添新傷,她的左手啊,怎麼這麼悲慘,傷痕累累。
她知道金哲瀚討厭她,沒想到他下手這麼狠,完全沒當她是個女的,剛才那一下,要是換做身材嬌小又柔弱的女人,恐怕都要摔骨折了吧。
私人醫生很快拎着醫藥箱來了。
「先生,麻煩你讓一下,我要給病人止血。」金哲瀚擋在那裏,醫生有些不好施展。
「我在這裏你就止不了血了?」金哲瀚的一個眼神仿佛就能把人殺死。
「先生,麻煩你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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