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居然跟凌哥哥做了……
可是他,現在去了哪裏?
她四處看了一眼,沒有發現他的蹤跡,更沒有給她留下隻言片語。
她心裏微微失落,他就算是跟她已經發生了這種關係,也不想跟她在一起,也不想怎麼樣嗎?
她鼻子一酸,從床上跳下來,跑進浴室里,對着鏡子,看着自己的身體,上面真的有許多的吻痕,可是她真的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只是覺得雙腿之間極痛。
她有些懊惱的說:「真是太蠢了,怎麼就喝醉了呢,都沒有什麼感覺,除了酸痛,現在都木有什麼感覺,里的感覺一點都木有,真的是好討厭,真的是白做了,下次,下次凌哥哥清醒的時侯,肯定不會……」
她咬着下唇,打開了淋浴的花灑,可是站着都覺得腿軟,伸手扶住了旁邊的面盆,然後才慢慢的走到花灑跟前,匆匆的沖了一個澡,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要遲到了。
她今天全身酸痛的,肯定是跳不了舞了,可是不去葬花社總是不好的,還是去看看好了。
她換了一套衣服,看着脖子上也有淡淡的兩塊紫痕,現在天也涼了,她乾脆換了一件高領的襯衫穿着,心裏懷着淡淡的失落,化了一個淡妝,然後下樓開車,去了葬花社。
凌子騫出去買了早餐,打算給嚴雪恬拎回來吃的,他雖然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的心,可是既然已經跟雪恬有了夫妻之實,他還是打算慢慢的接受她。
男朋友該做的事情,他都會做到,而且,她昨晚跟他說的那句話,他雖然當時很憤怒,可是後來想想,覺得她說的挺對的,喜歡一個永遠也不可能喜歡自己的人,真的是很可笑。
從昨晚看來,小煙真的是不僅不會喜歡他,而且,還因為他的喜歡,而開始討厭他,他現在已經對她造成了困擾了。
所以,他打算放過小煙,也放過自己,不如試着去愛這個愛着自己的女孩兒,這樣反倒會輕鬆很多,大家都會輕鬆很多。
早上他看她睡的很香,也就沒有打擾她,只是自己出去買早餐了,現在拎着一堆的早餐回來,站在門外按了半天的門鈴,居然沒有人來開門,他皺着眉頭,難道她睡死過去了?還是說發生什麼事兒了?
他心裏有些焦急,正打算攀窗入戶時,這時符月鈴拉着一個箱子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看到凌子騫她有些驚訝,「凌特助?」
凌子騫回頭看到符月鈴,整個人都怔住了,他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
符月鈴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說:「是不是沐少有什麼事情找我們家老嚴?」
凌子騫輕咳了一聲,「沒有。」
符月鈴把家門打開,看到沙發旁邊有一堆的狗糧,而那隻小泰迪也吃的肚子圓滾滾的。
她驚訝道:「雪恬這個孩子也真是的,也不怕撐死了它,居然把狗糧全部倒在地上給它吃,它有自己的食盆,也不知道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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