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淺聲道:「你們的菜上齊了。」
嚴雪恬揮了揮手,讓服務生出去。
他們坐的是一個小包廂,嚴雪恬握着筷子夾了一隻白灼蝦,自己剝了起來,也不管凌子騫。
凌子騫突然伸手,把她手裏的蝦拿了過來,自己慢慢的剝了起來。
嚴雪恬默默的看着他,然後自己嘀咕了一句,「你要吃在盤子裏拿啊,幹嘛拿我手上的?」
嘀咕完,自己又伸手準備再拿另一隻。
還沒有拿起來,凌子騫的手又伸了過來,將自己手上的剝好的蝦蘸了醬放到了嚴雪恬面前的小盤子裏,「吃吧。」
嚴雪恬不能置信的看着凌子騫,凌子騫沒有看她,只是又從盤子裏拿了一隻蝦過來,繼續剝了起來。
嚴雪恬見她不理自己,但是他給她剝蝦,她倒是很樂意呢,於是快樂的吃了起來。
剛吃完一隻,他又已經剝好了另一隻,依舊是蘸好了醬放到她面前的盤子裏。
如果說剝第一隻只是隨意,那剝這第二隻呢?
她突然有些激動的問:「凌哥哥,你,你為什麼要剝蝦給我吃?」
「因為你剝的不好。」凌子騫淡淡的回答,又剝了第三隻。
嚴雪恬抿了抿唇說:「我以為你會說,因為你喜歡吃。」
凌子騫把第三隻剝好後,放到她的盤子裏,默默的抬頭看了她一眼說:「因為你喜歡吃。」
嚴雪恬咬着下唇,輕輕的笑。
等她把三隻吃完以後,他卻已經擦了手,嚴雪恬卻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不吃別的菜嗎?」他挑眉看着她問。
嚴雪恬咬着下唇,剛拿起筷子,他已經夾了一塊咕咾肉給她。
她心裏已經開了花。
「凌哥哥,你,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她抿着唇,試探的問:「是不是你突然覺得自己已經喜歡上我了?還是說,因為我剛才的那一番話,你被感動了?」
她星星眼的看着他。
凌子騫繼續夾了一塊白切雞給她說:「我覺得你說的對。」
嚴雪恬一邊咬着雞肉,一邊抬頭不解的看着他,「什麼?」
凌子騫放下筷子,淡淡的說:「演戲得演全套,要不然,誰會相信呢?」
嚴雪恬剛剛還一臉的開心,然而,他的那句話就像是一盆涼水,一下子從頭澆了下來,她瞬間沒有了吃飯的。
她也放下了筷子,「只是因為要演戲嗎?」
「那你以為呢?」凌子騫看着她。
嚴雪恬深吸了一口氣,本來覺得鼻子都酸了一下,卻強逼着自己笑了起來,「我沒有以為什麼啊,我知道是演戲呢,反正演戲也是好的嘛,那凌哥哥,我那麼喜歡吃蝦,你總是要演戲,那再給我剝幾隻唄。」
凌子騫看着她的樣子,沒有說話,伸手又繼續剝蝦。
嚴雪恬沉默的吃着他剝的每一隻蝦,其實她根本就要咽不下去了,可是他剝的每一隻蝦,她卻都想吃下去,於是嘴裏塞的滿滿的,一點也咽不下去,吃的突然好想吐。
可是這明明是她最喜歡的一道菜啊,今天卻吃的好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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