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時分,陳勝的軍營中燃起大火,秦軍便攻進了大營。
秦軍剛攻入營寨,便聽得四面八方殺聲四起。
埋伏在四周的張楚軍剛剛從外面圍住闖入的秦軍,後方又出現大批秦軍,雙方便混戰起來,喊殺聲、慘叫聲、兵器的碰撞聲混雜在一起。
陳平一個人待在軍營中的大牢裏,只聽到喊殺聲震天,這時范增出現了,他對看守的獄卒命令道:「給陳將軍打開鐐銬,大王密令赦免陳將軍,並要立刻召見他!」
獄卒不敢怠慢,趕忙將牢門打開,並打開了陳平手腳的鐐銬。
「秦軍已攻陷大營,趕緊逃命去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范增又對獄卒說道。
獄卒聽罷,紛紛奪門而逃。范增拿出兩套秦兵的號衣說道:「大勢已去,快換上,我們也該走了!
陳平和范增出了牢房,騎上馬,混在亂軍之中。忽然幾匹馬迎面而來,真是冤家路窄啊!來者不是別人,領頭的正是趙輝,身後跟着季英等人。陳平一看到趙輝,立刻恨的咬牙切齒,他順手抄起一支插在地上的長槍,大喝一聲:「趙輝,你的死期到了!」
待趙輝看到陳平,先是愣了一下神,然後說道:「老子正說去牢房宰了你呢,你倒送上門來了?」
「那就看誰宰誰吧!」陳平懶得和他廢話,說罷揮動長槍,直奔趙輝的面門,趙輝舉戟回擊,也就兩個照面,趙輝的頭盔便被陳平一槍刺掉,他的頭髮立刻散落下來,陳平正想一槍結束他的性命,這時一旁的季英揮動板斧,偷襲陳平的側面,陳平一閃身躲過,然後一槍回擊過去,季英僥倖躲過,可他的馬沒有躲過,一槍正刺在馬屁股上,季英連人帶馬摔倒在地,陳平手起槍落,季英大叫一聲,一命嗚呼。
趙輝趁着這個機會,催馬便跑了;陳平眼睛都紅了,怎肯放過他,在後面緊追不捨。娘的,趙輝這匹馬跑的還挺快,一時兒半會兒還追不上,陳平將手中的長槍全力擲出,長槍正中趙輝的後背,趙輝一聲慘叫,摔落馬下。
陳平催馬來到趙輝近前,冷冷的說道:「你現在知道,到底是誰死到臨頭了吧?」
「陳大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我......」趙輝倒在地上,斷斷續續的說道。
陳平下了馬,撿起趙輝掉在地上的長戟,不等他把話說完,手起戟落,趙輝的鮮血噴射而出,染紅了戟柄。
斬殺了趙輝之後,陳平用腳踹了一下他的屍體,然後又在他的身上翻了翻,找到一個沉甸甸的包袱,這小子撈的還不少嘛!根據分量來判斷,估計大部分都是黃金。
這時,范增也趕了過來,對陳平說道:「賢弟,不要耽誤了,快走吧!」
陳平和范增混在秦兵之中,趁亂逃了出來。遠離戰場後,兩人又換上了普通百姓的衣裝。
「賢弟,你有何打算?」范增問道。
「我想去趟高麗,找個人!」陳平答道。
「高麗?找什麼人?」范增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陳平便把和妍智的故事簡要跟范增說了一遍。
「賢弟,你智勇雙全、文武全才,乃是難得一遇的人才,如今天下大亂,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拯救百姓於水火啊!你怎能為了一個女人,就棄天下蒼生於不顧呢?你若是執意要去高麗,大哥也攔不住你,只是大哥會看不起你的!」范增慷慨激昂的勸道。
「大哥,可是我很想她!」陳平很無奈的說道。
「我們身為華夏子孫,不能只想着兒女情長啊!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如今天下大亂,百姓生於水火,北方的匈奴一直窺視我華夏,若是不能儘快建立一個強大統一、百姓安居的國家,恐怕日後我們華夏便要亡族滅種啊!」
「大哥,你說的有道理,只是......」陳平心裏很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賢弟,大哥以為你應該以事業為重,等日後功成名就了,再風風光光的把她娶來,給她幸福的生活;若是現在這樣子,你想讓她跟着你顛沛流離,整日的受苦啊?」范增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大哥說的有道理,那就功成名就之後,再去找她。」陳平覺得范增的話很有道理,於是便下定決心說道。
「項梁、項羽叔侄在楚地起事,勢力發展很快,目前已經跨過長江,向北方進發;況且項氏叔侄是前楚國名將項燕之後,想必不是等閒之輩,我想還是去投奔他們吧!」范增建議道。
「大哥,賢弟倒是聽說沛縣的劉邦胸懷大志、頗具才幹,都說他將來必成大事,我們還是去找他吧!」陳平想了想說道。
「沛縣劉邦?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賢弟的消息從哪裏而來,是否可信?」范增很驚訝的問道。
經過陳平百般勸說,范增終於答應去沛縣見見劉邦。
秋去冬來,天氣已經非常寒冷,陳平和范增一路曉行夜宿,雖然辛苦了些,但兩人很是說的來,暢談天下大事,頗為投緣。
這日中午,來到了一個叫做方邑的縣城,兩人找了一家不錯的館子,叫了些酒菜,正在吃着。這時進來一男一女,男的上了些年紀,是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子,手中拿着一個二胡,女的十四、五歲,長得倒是挺俊俏。
兩人進來之後,朝着一位衣着華貴的公子走去,這位公子坐在陳平他們鄰桌,一身的綾羅綢緞,一看便是個有錢人,他身邊還站着兩個年輕的小伙子,估計是他的僕人。
「公子,點個曲兒吧!一曲只五文錢。」老頭子開口說道。
「你會唱什麼曲子啊?」公子色眯眯的看着小姑娘問道。
「我會很多曲子,像漁舟唱晚、彩雲追月之類的都會,不知公子想聽什麼曲子?」小姑娘答道。
「那就來個『春江花月』吧!」公子盯着小姑娘的臉蛋說道。
小姑娘的嗓子很細,歌聲也很優美。一曲唱罷,那個公子拿出一把銅錢,約有十來文,老頭子一邊連聲道謝,一邊伸手去接。
這位公子卻說道:「曲子又不是你唱的,這錢怎麼能給你啊?」
「是,是!」老頭子連連點頭,然後轉身沖小姑娘說道,「翠兒,謝謝這位公子!」
「謝公子賞!」翠兒說完,上前伸手去接錢。
這位公子一手拿着錢,一手端着酒杯,當翠兒伸手去接錢時,他趁機握住了翠兒的小手,露出一副淫邪的表情。
翠兒使勁往回一抽手,這位公子酒杯中的酒便灑出來一些,正好灑在了他的褲襠上。
「對不起,翠兒不是故意的,請公子原諒!」翠兒趕忙跪倒在地懇求道。
「哼!給本公子添乾淨,我就不介意!」這位公子把酒杯使勁往桌子上一放,很生氣的說道。
「公子,小孩子不懂事,您別和她一般見識,曲子錢我們不要了,就當給你賠不是啦!」老頭子上前央求道。
「呵呵!你賠的起嗎?你知道本公子這身衣服多少錢嘛?要賠也行,要麼她給本公子舔乾淨,要麼陪本公子睡一晚上,呵呵!」這位公子說完,便伸手想去摸翠兒的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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