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過木窗傾瀉進房內,照出一室的安寧靜謐,整個空間中都有種幸福的味道,淡淡的,卻久久不散。
凌晨四五點鐘,葉澤川慢慢轉醒,他睜開眼睛揉了揉依然昏沉的額角,輕手輕腳地支起着身體半躺起來。
桌上的龍鳳燭已經燃盡,窗外天色已經透出晨曦的微光。
身邊,葉淮苒還在熟睡。他微微側過臉靜靜注視着她,水光瀲灩的俊眸中,帶着幾分情意綿綿的柔軟。
這種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在旁邊的感覺,很美妙。
在未來的每一個早晨,如果都能像這樣看着她,對他來說已經最大的幸福。
靜靜看了她一會兒,葉澤川起身穿戴整齊後就出了新房。他的動作很輕,沒有靜動床上依然睡得香甜的人兒。
&爺外,碧冼已經帶了一幫侍女等候在那裏。
在葉島,新婚後是要早起去請給長輩舞請安的。
&葉澤川抬起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壞壞昨天忙繼承大典的事很勞累,你們暫時不要進去打擾她。」
&碧冼知道這姑爺是心疼小姐呢,都捨不得讓她早起。
葉澤川沒有再說什麼,走出屋子向葉天華的住處而去。
壞壞雖然已經正式成為族長,但是對葉島很多事情還不甚了解。況且壞壞現在年紀還小,要讓她一直待在島上處理族中事務,別說是她,殷叔叔和葉阿姨恐怕很快就回來島上要人。
所以,他決定去找太爺爺好好談一談。
明媚的陽光照入新房,大紅色的臥室里仿佛連空氣都沾染了絲絲甜蜜。
葉淮苒醒過來的時候,望着大紅色的綢帳有一瞬間的恍惚。腦海中忽然閃過昨晚與葉澤川在房間裏跳舞的片段,臉頰不禁一熱。她嬌羞地翻了個身,伸手摸向身邊,葉澤川睡過的地方已經空了。
&川哥哥?」葉淮苒掀開被子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變了,不是那件睡前穿着的大紅嫁衣,而是純白色的貼身中衣。
可是,她明明記得在睡着的前一秒自己身上還穿着嫁衣,是誰幫她把嫁衣給脫掉了?
想到這裏,她的臉再次紅了。
除了澤川哥哥,這個房子裏似乎再沒有別人了!
可是,他人去哪裏了呢?昨晚上他醉得那樣厲害,應該沒這麼快醒來才對。
&川哥哥?」她揉了揉還有幾分惺松睡意的大眼睛,輕輕叫了一聲。
&姐,您醒啦!」新房的木門被推開,碧冼那張俏麗的笑臉映入眼帘,「恭喜小姐!奴婢過來伺候您洗漱。」
雖說葉淮苒是二十一世紀有思想和有見識的現代人,但到底還是個薄臉皮,看着碧冼身後站成一排的侍女,不自在地說道:「碧冼姐姐,你進來就好,其他人讓她們都回去吧。」
&族長大人。」碧冼與她相處了一段時間,也知道她的脾氣和個性。聽完她的話,揮手稟退了一干侍女,自己端了盛有溫水的臉盆走到床邊,「奴婢來伺候您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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