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藝娜感覺到危險,在跌倒的過程中死死攥着葉東宇的衣服不撒手。
葉東宇被她攥着,動作一滯,不可避免地跟她一起朝地上摔倒過去。
就在快要撞到地面的時候,葉東宇拉住裴藝娜的手臂一個用力,就把她拉到了自己上面,他成了肉墊子讓裴藝娜摔在了身上。
摔是沒摔傷,然而由於慣性,裴藝娜趴下去的時候,嘴巴毫無預期地磕在了葉東宇的下巴上。
堅硬的下巴,短短的鬍渣,着實讓裴藝娜收了不少罪,當場疼得齜牙咧嘴。
裴藝娜原本就不是個好脾氣,現在醉了酒就更加不好惹了。
她一邊摸着被得差點沒脫離牙槽的門牙,一邊虎視眈眈地盯着被自己壓着地上的罪魁禍首。
葉東宇對上她這樣的眼神暗暗叫糟,可是想要阻止已經完全來不及了。
他只看到裴藝娜對準他的下巴就張開了血盆大口,嗷嗚一聲就咬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一口讓疼痛,讓葉東宇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不過咬人的時候,她舌頭也本能地舔上她的獵物。葉東宇在這樣又疼又麻的雙重感官刺激下,體內的男人的本能也被激發了出來。
不過咬他的人也不好受,被他的鬍渣刺了個正着,嘴唇和舌頭都沒能倖免。
裴藝娜吐着舌頭,等痛感消減後,她再次咬上男人的下巴。
此時她的模樣特別像一隻被激起鬥志和好勝心的鬥雞,不把對方打倒誓不罷休。
&是屬狗的麼?」葉東宇覺得自己下巴肯定留了不淺的牙印。
他尋思着,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假期延長,否則一這副尊容去公司,難免要讓人想入非非。
裴藝娜雖然醉了,卻還能分辨出他的話是好是壞。她氣勢洶洶地從他身上直起腰杆,半眯着一雙朦朧的醉眼,磨牙道:「你才是屬狗的,我咬死你!」
說完就搖搖晃晃地俯身,張開嘴巴就咬過去。
這一次,她咬得失了準頭,居然一口含住了男人的唇瓣。
有別於他的下巴,這裏觸感溫軟,裴藝娜頓時放輕了動作,像個好奇寶寶茫然不解地看着他。
下一秒出乎意料地,她改咬為舔,粉粉的舌尖如小刷子一樣刷過男人的唇。然後看一眼他,接着又舔一口,如此反覆地做着這個動作。
葉東宇被她這個無意識的舉動弄得渾身一僵,鳳眸里眼神瞬間全黯。
&藝娜!你知不知道你在幹嘛?」他幾乎是沖她吼出了這一句。
裴藝娜正在專心致志地研究他的唇是個啥玩意兒,被他這麼突然的一吼給嚇蒙了。
她睜着那雙被酒氣薰染得水汽迷濛的眼睛,露出委屈又氣憤的表情:「你是壞人,你凶我!」
葉東宇看着她眼眶裏含着淚水要掉不掉,小模樣的確是惹人心疼,他暗暗嘆了一口氣,放柔了語氣:「地上涼,你先站起來好不好?」
其實,裴藝娜根本沒有坐在地上,整個人以騎大馬的姿勢壓在他的腰腹部,他此刻是什麼滋味可想而知。
所以葉東宇只能先想辦法讓她起來,偏偏她不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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