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當然是不可能的!」男人拿起手邊的餐巾優雅地拭了拭嘴角,然後慢條斯理地信口胡謅道,「昨天那支麻醉劑似乎傷到了我的神經系統,我現在雖然大腦已經清醒了,但是雙腿依然沒有知覺,連走路都有點困難。」
這怎麼可能?東東和西西分明說過那支麻醉劑對人體是零副作用的,除了會讓人昏睡不醒,完全不會傷及身體的健康。
但是葉之夏對藥物並無了解,只知道『是藥三分毒』這個道理。儘管麻醉劑算不上藥,但或多或少的副作用還是有的。
&真的這麼嚴重嗎?你讓喬醫生去看過沒有?」她不知道他這話有沒有誇張,也不好明着說些什麼,對於出手傷人這一點越想解釋反而越解釋不清,何況罪魁禍首是她極力想降低存在感的兒子們。
最明智的辦法是轉移話題,讓他的注意力遠離這件事。
&也知道喬醫生每天的預約單很多,我這種小傷還排不上號。」某男再次很無恥地瞎掰。
他想看醫生哪裏還需要預約排號,隨便一個電話喬醫生手上哪怕正在進行一場手術也會立即終止趕過來,在喬醫生心目當中,他的優先級永遠都高於其他任何病人。
他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葉之夏要是再不有所表示就實在說不過去了。她雖然在心裏把牙齒磨得『咯吱』直響,但是嘴角依然保持着上揚的弧度:「不知道殷總現在在哪兒?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今天沒事,正好去看看你。」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殷墨宸深諳此道,更清楚葉之夏是有所求,偏偏不點破。反而繼續無恥地將受害者身份扮演到底,語調中還刻意帶了幾分欲擒故縱:「這樣多不好意思,葉小姐近幾天應該還在為競標案一事費神吧。」
明知故問!不費神還找你做什麼?
深呼吸一下緩了緩情緒,葉之夏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比起這些小事,自然是殷總的傷更讓人掛心。本來就是我的過失,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我一定會滿足您。」
&小姐如此強烈要求,我若拒絕豈非太不給你面子了?」殷墨宸一手捏着流動電話,一手摸了摸下巴似乎很過意不去,但接下來說出的話差點兒讓葉之夏想把手機直接通過無線通訊頻道砸到他的臉上去,「盛情難卻,既然你一定要滿足我就現在來我這裏吧,我腿上行動不便,正缺個人幫忙燒菜做午飯!」
靠!她不過是隨便跟他客氣兩句,他還真打算拿她當保姆使喚啊!
葉之夏本想直接掛電話,但明日就是競標案出結果的最後一天了,她必須要在殷氏公佈結果之前找殷墨宸談妥,否則宋氏如果少了殷氏的支持,要在s市立足便舉步維艱。
吸氣吸氣再吸氣,她咬着唇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沒問題,不知道殷總喜歡吃什麼,我等會兒親自給您送過去!」『親自』二字特意加了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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