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豆接下來日子有些難過,他時不時的就跟我打電話訴苦,我都拿他沒折了,訴苦也就算了,還非要拉着我去陪他喝酒,我還真沒有看見過毛豆這個樣子呢。
我問毛豆和李小靈就這樣掰了嗎,毛豆說當然不是了,李小靈現在正衝動着,他去纏着李小靈也沒有用,不如讓她先冷靜一下,過幾天在去找她。
我說你到還挺理智的這可不像你這個毛猴子的風格,那你這幾天不和她聯繫,你心裏難受怎麼辦。
我太了解毛豆了,他這個直脾氣根本不會拐彎的,他怎麼可能心裏能裝下這件讓他煩心的事情呢。
毛豆說所以他決定了,他沒有去找李小靈的這幾天,每天都找我來陪他,這樣他就可以打發時間了。
我開玩笑說,你不會是把當成你療傷的對像了吧,你這樣很容易愛上我的,我可不想陷入你們的三角戀。
毛豆嫌棄的撇了我一眼,說得了吧,你就別給自己臉上抹光了,就是因為你長得夠丑所以我才找你陪我的,就算我酒後亂性也不會找到你的頭上。
我上前踢了他幾腳,兩人瘋鬧起來。
毛豆還真是說到做到,每天晚上都開車過來接我,每次都醉得一塌糊塗,我真是無語得很,我催他趕緊去找李小靈,別拉着我墊背。
我們坐在包間裏,毛豆抱着話筒撕聲烈肺的唱着歌,我坐在一旁無聊的看着他。
梅姐走了進來,看她的打扮應該正在工作,她走到我的身邊下來說,你到是個好兄弟呢,這幾天每天都準時過來報道。
我指了指前面的毛豆說沒辦法,他要拉着我,我總不能不管他吧。
我問梅姐在這裏還適應嘛,她說挺好的,反正早就習慣了這一行,也沒有什麼適應不適應的。
梅姐給我點了一支煙說,說最近我在道上的名氣快趕上九紋龍,沒想到我成長的這麼快,她最開始見到我的時候,我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大男孩,轉眼間竟黑白兩道都能佔住腳了。
我說梅姐你笑話我了,我現在只能說是混口吃,又沒有做出什麼成績來。
梅姐笑了笑,她坐起身來說讓我最近小心一點,九紋龍這個人心胸狹窄,上次挑戰的事情已經在道上傳開了,讓九紋龍很沒有面子,現在我的名氣逐漸變大,風頭都快蓋過九紋龍,他的眼裏肯定是容不下我的。
我點點頭,說我會注意的,我和他鬥了這麼久,也摸清了一些他的路子,他應該不會擅自出手。
梅姐說這可不一定,你忘了當時九紋龍是怎麼對付錢老闆的,只要是他覺得是阻礙他的人,他會想盡辦法去對付的。
從娛樂城回來之後,林芸問我去哪了,我說陪毛豆喝酒去了,林芸說之前聽你說小靈要同毛豆分手怎麼回事。
我說能不提這事嘛,我已經讓毛豆給念叨的煩了,我現在提起這事頭都是疼的。
林芸點點頭,說那我不問了,我還想着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去找小靈聊聊,畢竟我們都是女人,有些話她不想跟毛豆說的,說不定會告訴我。
我趕緊拉着林芸說這個可以有,你可以幫毛豆問問李小靈到底為什麼要跟他分手,毛豆被甩了卻不知道原因,他腦袋都想破了。
林芸撇撇嘴,說好吧,她找個機會去看看小靈。
我們探討了一下公司現在的經常狀況,現在公司已經走入正規,我們的客戶越來越多,生產線都有些跟不上了,林芸說我們要不要在擴大一條生產線。
我說公司發展狀大擴大生產肯定是可以的,不過我們現在手上的訂單剛剛才穩定下來,而且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們的場地有限。
我們先把訂單穩住,我去了解一下外麵廠房的情況,如果有合適的地方,我們可以換一個廠房比較大的地方。
眼下我和林芸對我們公司的發展都抱有很大的希望,我們經過自己的努力,在行業裏面已經慢慢做出一點成績來。
照這樣下去收購林氏指日可待。
我正在辦公室和周星在開會,蘇辰給我打電話了,說我們有幾個面料商突然取消了我們之前在那們那裏定的面料。
而且都是數額比較大的。
我說這是怎麼回事,是因為什麼原因。
蘇辰說他們都說是因為面料染色的時間來不及,如果我們現在把訂單下給另外的廠家也來不及了。
我讓蘇辰先不要着急,我去面料廠看看情況。
我馬上趕到廠商,面料商的老闆看到我去了都很客氣,但是給出的結果還是一樣,面料染色廠出了問題,他們沒有辦法按照原來的交貨期交貨。
我問他們如果給他們時間延期可以延長多久交貨。
那面料廠的老闆猶豫了一下說現在還不知道,讓我們直接消取好了,當初打給他的定金他會退給我們,另外他也會按照合同賠付我們違約金。
我與面料廠老闆又溝通了半天,他們還是這句話。
而且幾家老闆的說法都差不多。
我回到公司之前召集公司負責人趕緊開了個會說明一下眼下的情況,負責人們都沒有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林芸是最着急的,上次她出差帶回來的訂單和品牌公司把合同都簽了,現在如果跟人家說取消訂單,不僅要賠人家違約金,最重要的是我們前期的努力都白費了,對我們公司的形像也是很受損的。
這次好不容易爭取而來的訂單,我們單方面取消了,下次恐怕就別想在跟人家合作了。
頓時,公司上下都着急萬分。
我們分工作合,一部人去尋找新的面料廠,一部人去調查原面料廠的底細,看他們究竟為什麼要突然取消與我們的合作。
我和林芸回家的很晚,蘇雪琪都在沙發上面睡着了,她聽見我們回來了,揉了揉還沒睡醒的眼睛問我們怎麼才回來啊。
我們面面相視一眼,臉色難看的坐到了沙發上面。
蘇雪琪問我們怎麼了,怎麼都臭着一張臉啊,她可沒有白吃我們的,她每天在公司工作的很辛苦的。
我和林芸都沒有理她。
蘇雪琪很是納悶,她問我們到底怎麼了嘛,難不成你們兩人又吵架了?
林芸說不是,是公司的事情,我們原先訂的面料好端端的讓別人取消了,現在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蘇雪琪愣了一下,嘴裏嘀咕了一下,面料讓人取消了?哪個面料商。
我隨口說了那幾個面料商名字,我說我就不信了,我們有錢還找不到合作商嗎?明天我就自己找。
蘇雪琪咽了一下口水,臉上露出了心虛的表情。她將雙盤蜷縮到沙發上,雙手抱着雙腿。
林芸看着蘇雪琪的樣了。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又闖禍了。
蘇雪琪說哪有。
林芸說你每次做錯了事情都會這個樣子。你又惹出什麼事了。
蘇雪琪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蘇辰急匆匆的趕回來了,他看了蘇雪琪一眼將一疊資料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接過資料順蘇辰查出來了?
蘇辰說我看了資料就明白了。
我翻開資料,那幾個面料廠最大的股東名字印入眼帘,蘇濤。
我嘆了一口氣又合上的資料本,我面色有些凝重的看着將腦袋偏向別處的蘇雪琪。
林芸見我們都這樣看着雪琪,她皺起眉頭。
突然林芸明白了什麼似的,她看着我拍了一下拳頭說我知道怎麼回事了,怪不得這件事情出的這麼蹊蹺,原來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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