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到了,現在開會吧,由於時間緊迫,我長話短說,三個月前,蘆家嶺發生了一場火宅,縣刑警隊經過填密偵查,認定這是一場人為縱火,動機不詳,這場火災導致原村支書李建設嚴重燒傷,而且把家也燒成了白地,事發後,犯罪嫌疑人王老虎潛逃,我們一直在組織抓捕,可是一直沒有結果,現在得到報案,說有人看見王老虎又回來了,目的不詳,這些夭大家辛苦些,一定要將其抓草歸案,這是局裏下的死命令,因為這件案子在我們臨山鎮影響極壞,不弄個水落石出我們以後出門都不好意思抬頭了,我說這幾句,指導員,你說幾句」。霍呂茂一開口,就慷慨激昂的說了這麼一大通。
「剛才所長都已經將這件事的重要性說的很清楚了,我說一句,抓捕時注意安全,好了,大家分頭準備,十分鐘後在這裏集合,和縣刑警隊的同志一起去蘆家嶺蹲守」。陳兵簡單扼要的佈置完任務就坐下了。
於是大家分頭行動,各自去準備了,雖然王老虎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但是還是要準備的充分一點好。
「老大,我晚上去吧,我在那裏呆過,對蘆家嶺熟悉」。丁長生主動要求值夜班。
「行,不過要學的機靈點,別一味的逞英雄,你們家就剩下你自己了,好歹得留條根,不然將來你怎麼去見你父母」。霍呂茂說的有點傷感,這幾天熬夜將他熬得沒了脾氣,雖然李建設家還在建設,但是原來的地方他是去過的,現在看來還是心有餘悸,他和李建設關係不錯,發着狠一定要將王老虎抓住。
「老大,我知道了,我去準備,和他們一塊去」。丁長生心裏一暖,但是同時,心裏也是一陣愧疚。
田鄂茹坐在戶政大廳里,遠遠地看看院子裏站成一對的民警和聯防隊員,丁長生也赫然在列,她很想出去看看,哪怕是說上一句話,但是她不能,咬了咬嘴唇,發了個短訊:「你是不是躲着我?」
丁長生隨着隊伍轉身上了車,留給田鄂茹一個背影,她心裏一陣失落。
「此時此刻,沒有人能置身事外」。丁長生偷着給田鄂茹回了個短訊,這個女人太敏感,他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個女人對他膩的厲害,雖然李鳳妮也想,但是李鳳妮不會這麼膩,她只會默默地等待着,就像是一堆乾柴,只有丁長生這根火種去點燃時,她才會熊熊燃燒,不然她就只會默默等待。
其實丁長生覺得,現在是大白天的,他們就這樣大張旗鼓的進駐了蘆家嶺,這不是打草驚蛇嗎,難道王老虎就沒有一點察覺?
「張哥,咱這樣過去,王老虎知道了怎麼辦,還不得跑了」。丁長生回身問身邊的張強。
「老大的意思就是讓他跑起來,這樣我們才能看得見,不然的話,躲在任何一個地方我們也不好找,你看看這荒山野嶺的,再說外圍都佈置好了,跑不掉的」。
丁長生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乾的就是一個攆兔子的活,人家也沒有指望自己能抓住王老虎。
陳二蛋真的將自己當成一個包工頭了,草着丁長生給的錢,可勁造,硬是在蘆家嶺建成了一個無堅不摧的堡壘,以前是因為起火被燒,所以這次建築房屋充分考慮了防火的重要性,光是院牆就有三米高,牆頭上密密麻麻的插滿了玻璃碴子,而且還有向州申着的鐵絲網,堂屋明亮,大大的玻璃窗子,充分考慮到了採光和取暖,整個房屋底下全是浦的地暖,鍋爐房就在外面的廚房裏,一溜七間平房窗明几淨,現在正在進行室內裝修,估計年前就能住進來。
「二蛋,我怎麼感覺你這房子修得像是一個監獄呢?」看到紅色的大鐵門和鐵絲網,丁長生有點埋怨道,當初他也沒有設計鐵絲網啊。
「主要還是安全考慮,我告訴你,這鐵絲網晚上還能通電,誰要是想進來,就得好好想想了」。
「什麼?你還扯了電網,你不知道私拉電網是犯法的」。丁長生吃了一驚。
「咳咳,你不供電不就完了嘛,再說了,你小子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我要是不把這裏修得結實點,你在外忙活能放心,家裏有這麼個美人我也不放心哪」。陳二蛋用胳膊肘搗了搗丁長生,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胡扯什麼呢你,我這是……」
「行了,我明白,對了,還有件事我得問問你,你和凌杉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丁長生裝傻充愣。
「你不要裝了,我就問你是不是對她下手了,這幾個月不時的就向子涵打聽你家裏的事,這小姑娘以前沒有這樣過,我琢磨看不對勁,我可警告你,不要讓我想揍你,我表妹那麼冰清王潔的,你這個癩皮狗也好意思下手」。
「給,這是你的酬勞,五萬,看你說的那話,她是你表妹,又不是我表妹,我們兩個不存在近親結婚的問題吧,再說了,不是我要追求她,是她倒追我」。
「我呸,倒追你,誰信吶」。
「來來,我給你講講經過,那天我在街上遇到她,她看見我很高興,聊着聊着就說到了那天你結婚的事……感激我的救命之恩,所以堅決要求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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