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星說你很能打?」周紅軍看着丁長生道。
丁長生還沒說話呢,坐在周紅軍身邊的肖寒歪了歪頭,對周紅軍道:「你瞎說什麼呢,這可是紅旗的朋友,小心她找你算賬?」
「我沒什麼能打的,吳警官,你說的是你哥哥請我吃飯,給我賠禮道歉,怎麼,我看着像是鴻門宴啊,這些人我也不認識,所以在一起吃飯估計大家吃的也是不痛快,所以,我先走了,等有機會我請大家到湖州去吃飯吧,湖州雖然是個小地方,但是還是知道怎麼儘儘地主之誼的」。丁長生轉身要走。
「哎哎哎,丁老弟,你急什麼,我今天就是請你的,不過呢,我這人比較小氣,這不嘛,他們也是從京城剛到,所以這頓飯就湊到了一起了」。吳雨星的臉皮那不是一般的厚,所以看似玩笑的把這個尷尬給化解了。
「吳大哥說的很對,再說了,這位丁局長,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吃飯了,還客氣什麼,坐吧,難道這些人都陪你,這個面子還不夠?」坐在客座上的齊老三臉色不虞的說道,就在剛才,梁可心將對面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告訴了他,想起自己這臉上還隱隱作疼的肌肉,心裏就恨得牙痒痒,所以當拉開車告訴他就是這個叫做丁長生的傢伙打的他時,他心裏的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位是?」丁長生看都沒看吳雨星問道。
「哦,你看看,我都忘了介紹了,這位呢是咱們齊書記家的老三,這兩位是即將上任的梁省長的公子,這位你認識吧,周團長,那可是在軍內牛赫赫有名的,不過我想你不會知道,你又不是軍內的人……」吳雨星說道。
雖然自己的妹妹在自己身邊一直用胳膊肘搗自己,但是並沒有影響到吳雨星進一步的貶損丁長生,也只有此刻,自己的心裏才能好受一點,這就是這傢伙寬廣的胸懷。
「你不要跟着瞎參合,爸爸說這幾天這個丁長生剛剛到家裏看過他,而且紅旗對他很好,據說還和紅旗一起出外面執行過任務,所以他在紅旗心裏那可是相當的重要的,你不要把她惹火了,你妹妹的脾氣你知道,到時候我怕你是再也不敢回家了」。蕭紅趁着其他人對丁長生攻擊的時候將這裏面的事給周紅軍說了一遍,這才讓周紅軍恍然大悟。
面對着這一桌子的紈絝子弟,當然了,也不能說全是紈絝,這不,緊挨着丁長生坐着的梁可意就非常的友好,全案不顧自己哥哥的白眼,居然小聲和丁長生做起了互動,看得出來,梁可意是故意的,雖然他和肖寒很熟悉,但是這種場合下,他不可能和肖寒說太多的話,而且到目前為止,肖寒並沒有和他說話,這就是說肖寒也在避諱,而丁長生這次明顯又上了吳雨辰的當,所以也不願和她說話。
這個時候梁可意的每一句話都是雪中送炭,要不然丁長生只能是自己喝悶酒了,而且很明顯,那樣的話就達到了這些人的目的,所以梁可意這個時候啃搭茬丁長生,那就是對丁長生的支持,不為別的,梁可意就是看不慣自己哥哥那幫狐朋狗友,尤其是像齊老三那樣的,所以在北京敢打齊老三大的人,那是值得敬佩的。
齊老三喝酒從來都是一喝就醉,本來自己的酒量沒多大,但是還嗜酒如命,而且喝多了就開始惹事。
今天本來他心裏就窩着一肚子的火,這會更是借着喝了點酒的機會,站起來端着酒杯就奔丁長生那裏去了,雖然丁長生知道他過來了,但是依舊低着頭和梁可意說着悄悄話,而梁可意剛開始的時候也不過是想着不能讓這個敢打權貴的傢伙那麼丟臉,但是聊了幾句之後,發現這個傢伙不僅很健談,而且還很幽默,所以其他人喝酒吃菜的時候,這倆人倒是聊得火熱。
「這既是紅旗的男朋友?」周紅軍看着和梁可意這個漂亮女孩子打得火熱的丁長生,心裏有點不平衡了,而且還有點惱火。
「人家知道你是誰啊,再說了,紅旗也沒有和人家挑明啊,所以這事怪不得人家,而且你看看你們這群人,今天明明就是一個鴻門宴,怎麼着,還得讓人家給你磕頭認罪啊,你也不幫幫他,紅旗知道了一樣饒不了你」。肖寒面無表情的說道,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心裏一樣恨的牙根痒痒,這個丁長生還真是招女孩喜歡,這麼一會的功夫,居然和人家聊得這麼火熱。
而坐在丁長生身邊的另外一個女孩更是心裏難受,那就是吳雨辰,雖然自己和他沒什麼關係,但是他今晚來是自己騙他來的,這下他肯定又將這件事扣在了自己頭上,可是想想心裏就覺得憋屈,雖然他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可是看他和梁可意聊得那叫一個火熱,心裏還是禁不住醋意翻騰。
「哎哎,我說,你是來吃飯的,還是來玩的,你老是和人家姑娘搭什麼茬啊?」齊老三過去推了推丁長生的肩膀,滿嘴酒氣的說道。
「關你什麼事?」丁長生頭都沒有抬的說道,然後繼續剛才和梁可意的話題,逗得梁可意呵呵直笑。
「嘿,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給臉不要臉啊,你再說一個試試?」齊老三生氣的將酒杯往地上一摔,立馬就不幹了,也難怪,他本來就是過來找茬的,所以丁長生的態度正合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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