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玉蝶在牆上不起眼的一個地方摁了一下,就聽見門鎖響了一下,蔣玉蝶輕輕一推就進去了,丁長生跟在她的身後,屋裏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但是丁長生感覺到似乎這裏陰風陣陣,不由得後悔進來了。
丁長生正在猶豫的時候,蔣玉蝶打開了燈,丁長生這才發現,這間屋裏之所以很黑,是因為連窗戶都沒有,要不是蔣玉蝶在這裏,估計連丁長生也不會呆在這裏面,可是這雖然是一個靈堂,幹麼要設計的這麼隱秘呢,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在靠牆的桌子上掛着一張遺照,黑白色的,看上去這個男人的年齡並不是很大,可是兩道劍眉讓他感覺到這個男人生前一定是一個很有能力的男人,不然的話也不會給蔣玉蝶留下這麼一大筆遺產,在接觸到蔣玉蝶之後,他也曾經留意過蔣玉蝶的信息,這個女人一直都是在電視台工作,社會關係倒是不複雜,但是她的丈夫劉海生倒是在湖州有不少的產業,可是不幸的是在壯年死於疾病,至於是什麼疾病,傳言很多,可是沒有人真正知道原因,蔣玉蝶對此也是諱莫如深。
丁長生愣神的功夫,蔣玉蝶拿起一炷香用火柴點着之後插在了骨灰盒下方的香爐里,於是香在裊裊的煙霧中開始燃燒,地上是一張很大的地毯,看上去像新的一樣,看來除了蔣玉蝶,沒人經常來這裏。
既然進來了,還說要給人家上香,於是,丁長生也學着蔣玉蝶的樣子拿起一枝香點燃後插在了香爐里,回頭看看蔣玉蝶,淡淡道:「節哀順變」。
「唉,我早就習慣了,他都走了好幾年了,我要是要要死要活的,你說我的日子還怎麼過呢?」蔣玉蝶說着,居然在地毯上坐下了,而且還在靈位下面的抽屜盒裏拿出一套功夫茶具。
「你不會是要在這裏喝茶吧?」丁長生也坐下了,他倒是對蔣玉蝶越來越感興趣了。
「為什麼不呢,既然他也是這個家裏的主人,所以有些事我要和他說清楚」。蔣玉蝶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得。
「哦,那麼我是不是該迴避一下,我好像在這裏不合適吧」。丁長生訝然道。
「這件事就是關於你的,你不能走」。蔣玉蝶笑笑,說道。
「那好吧,我姑且聽聽你們的家事」。丁長生不是膽小之人,更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所以也就坐下了。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蔣玉蝶坐在丁長生的對面,但是不是跪坐,而是像男人一樣盤腿坐下,而她在整理睡袍的一瞬間,丁長生發現裏面居然真的是真空的,丁長生掃了一眼之後,又看了一眼劉海生的遺照,突然有一種很滑膩的感覺,自己要在這裏和這個女人成為情人嗎?
「海生,坐在我對面的這個人是我帶來見你的,因為自從你走了之後,我再也沒找過男人,但是今晚這個男人成了我的男人,帶來你看看還滿意嗎?」蔣玉蝶笑着將一杯茶放在了遺照前,這話當然不是說給劉海生聽得,所以丁長生聽起來格外的心動,這個女人是在幹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長生,你會嫌棄我嗎,我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你不會嫌我髒吧」。蔣玉蝶將一杯茶遞給對面的丁長生道。
丁長生的腦子有點暈,問道:「蔣姐,你是要我娶你嗎?」這話一定要問清楚,否則的話,他寧可現在就拔腚走人。
「娶我?呵呵呵,弟弟,你真是太逗了,你倒是想,我還不願意呢,你現在是湖州的政治新星,我哪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呢,我是說,我做你的情人好不好,夠不夠格?」蔣玉蝶喝了一口茶,媒笑道。
「做我的?」丁長生啞然道。
「對,你不知道我在這湖州和外地有多少產業,但是我一個女人太難了,我想找一個保護我的男人,我看你合適,人比較年輕,不是糟老頭子,而且好像你也不會談我的錢,這樣的好人可是不好找」。蔣玉蝶咯咯笑道。
「那,我有什麼好處?」丁長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問道。
「好處就是我啊,不你覺得我就是最大的好處嗎?」蔣玉蝶探過身子,悠悠笑道。
「哈哈哈,蔣姐,真是太對了,你就是最大的好處,我真是賺了啊」。丁長生哈哈笑道。
「哼,弟弟,你以為我這個當姐姐的真是那么小氣嘛,我的理想是做電視人,要不然我早辭職了,而且我的那些產業也不是我在搭理,都有專業的職業經理人,所以只要是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只要是我有的」。蔣玉蝶低着頭,看着自己的低胸說道。
「嗯,姐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可是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我有什麼好處,居然能讓你如此的傾心呢,我自認為我雖然有點魅力,可是不至於這麼大的魅力吧?」丁長生反問道,他的腦子也不是三歲小孩,既然蔣玉蝶投這麼大的本錢,必然有所圖吧,不然的話大街上比他帥的男人有的是,比他聽話的也有的是,何必找他呢。
「呵呵,姐我想包你行不行?」蔣玉蝶咯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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