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已經熟悉了丁長生的身上的味道,所以當丁長生脫了衣服上床時,夏荷慧只是閉着眼抽了一下鼻子就抱住丁長生的胳膊繼續睡去了,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丁長生被廚房裏的叮噹響吵醒才發現夏荷慧已經不在身邊了。
「起這麼早,這幾天既然沒什麼生意,就在家多休息幾天唄」。丁長生披上睡衣起來說道。
「哪睡得着啊,你是不是又要出去,我要為你做飯啊」。夏荷慧展顏一笑說道。
「這麼賢惠,是不是要我娶你啊?」
「你肯嗎?今天一個,明天一個的,我才受不了你呢,我們這樣最好,對了,前幾天的時候趙老師過來找過你,說是有事,我問她,她又不說什麼事,她姑娘也跟着,但是看起來精神不太好」。夏荷慧說道。
「是嗎,等一下我打電話給她吧」。丁長生有點心慌的說道。
「長生,你告訴我,你和她沒什麼關係吧?」夏荷慧揚着嘴巴問道。
「有關係啊,她是我表嬸,你不知道,她以前的男人還是我的領導,而且還是我的恩人,怎麼了?」
「哼,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告訴你,雖然趙老師這個人很好,但是我想你最好還是不要去碰她,這個女人不像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聽說她以前搞過傳銷是不是?」夏荷慧問道。
「好像是的,但是那是以前的事了,現在應該不搞了吧」。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這個女人很有心計,你最好還是潔身自好一點好,別的女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對她看不透,所以很不放心你」。
「好,我知道了,謝謝」。丁長生尷尬的笑笑說道。
劉振東的車是私家車,所以為了避免目標太大,他們去火車站的時候是開着劉振東的車去的。
「丁局,你肯定他會在這一帶活動?」劉振東有點不自信的問道。
「應該會的,但是有一個問題很麻煩,那就是現在不能明目張胆的抓,要悄悄的抓,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是最重要的,以免打草驚蛇」。
車慢慢的行駛在火車站旁邊的小路上,丁長生坐在後面,劉振東自己開着車,當走到火車站後面的商業街時,丁長生在車裏一眼就看見了出來上廁所的候二,看起來這小子剛剛起床。身上只穿着一身秋衣秋褲。因為這一帶商業街正在拆遷,所以已經拆的亂七八糟,這小子隨地找了個牆角就開始撒尿。
「振東,你看看是不是這小子?」丁長生問道。
「嗯,有點像,怎麼辦丁局,現在就把他摁住嗎?」劉振東問道。
「繼續走,現在不行,說不定屋裏還有人,而且穿着這樣的衣服出門,如果不是發生意外,那麼誰也不會穿這麼少消失,所以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警覺,記住地方,我們晚上來堵他,說不定到時候不用端窩也可以,這傢伙到現在才起床,這說明什麼,說明晚上沒睡好,我們晚上就在這條道上堵他,走吧,不要讓他懷疑了」。丁長生吩咐道。
剛剛回到局裏就接到了鄭小艾的電話,丁長生下了車接着電話就上了樓。
「丁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把她們扔給我就不管了,我總不能管她們一輩子吧?」鄭小艾在電話里表達着不滿說道。
「呵呵,謝謝你,這麼多天,我真是把她們給忘了,怎麼樣,沒給你添麻煩吧?」丁長生不好意思的問道。
「你還好意思笑啊,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一天到晚忙活什麼呢,這倆大活人悶在我的家裏,這算是怎麼回事啊?」鄭小艾繼續興師問罪道。
「好了好了,在案子沒弄清楚之前,你還真得替我照顧着點,好吧,我補償你吧,怎麼樣,要不然我們找個地方吃個西餐什麼的?」丁長生有貨道。
「去你的,一頓西餐就把我打發了?」鄭小艾這下不發牢騷了。
「那我再自我犧牲一個晚上,怎麼樣?」丁長生這個時候已經進了辦公室,但是他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一直忙着找鑰匙沒注意往後看,等把鑰匙插勁了鎖眼裏才回頭一看,跟在他身後的居然是蘭曉珊。
「不行,我要倆個晚上……」
「好了好了,我這有客人,待會聊啊」。丁長生說完就掛了電話。
「蘭書記,你這是有事……」
「丁局,很忙啊,這是要為誰犧牲一個晚上啊?」蘭曉珊笑笑問道。
「說着玩的,進來說吧」。丁長生推開了自己的辦公室門將蘭曉珊請進了辦公室的門。
蘭曉珊跟着丁長生進了辦公室,以前的時候丁長生凡是進來自己屋裏的女同事,一般是不關門的,但是今天蘭曉珊竟然主動關上了門,這讓丁長生也頗感意外,看來蘭曉珊是真的有事。
「請坐,蘭書記,喝點什麼?」
「不用了,我來是有件事要告訴你,這件事我還沒匯報,但是不可能不匯報,可是鑑於市裏的一些情況,我想,你替我掂量下一這件事該如何匯報會好一點」。
「這麼嚴重,出什麼事了嗎?」
「陳旺海開口了,但是他還不如不開口呢,我也很為難,他供出了他的姐夫,蔣文山,我想這件事要市委領導做決定,我才會向市紀委匯報,你說呢?」
「蔣文山?多嗎?多大數額?」
「陳旺海供述,在五年的時間裏,一共給蔣文山不下一百萬,這可不是個小數目,我們擔不起」。蘭曉珊說道。
「狗日的……」丁長生罵道,蘭曉珊不知道他罵的誰,有可能是蔣文山,也有可能是陳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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