鴕鳥宴上吃的熱火朝天,而在小花園的深處,依稀走着兩個人,看起來身高差不多,單從背影上看不出這兩個人有什麼差別,只是看出來這是兩個女人而已。
沒錯,祁竹韻挽着靈芝的胳膊,兩人好像是沒事人似得在小花園裏徜徉着,還不時對花園裏的花朵指指點點,但是她們的談話卻和這花園裏的任何東西都沒關係。
「韻兒,我剛才走後那個老東西和你說了什麼?」靈芝擔心的問道。
「沒說什麼,只是說他遇到麻煩了,恐怕是要把我們送走了」。
「送走?沒說去哪裏嗎?」靈芝呆了一下問道。
「好像是,好像是要我跟着那個年輕人走,媽,你跟我一起走吧,不要再呆在這裏了」。祁竹韻說道。
「年輕人,他說的是不是今天來的那個年輕人,好像是還是公安局的人?」靈芝頓時激動了一下,問道。
「是,還說這個人很有些背景,我還沒做決定呢,媽,你說這樣行嗎?」祁竹韻問道。
「唉,行與不行,我們都沒有選擇的餘地,本來我是想靠着這個老東西為你爸爸翻案的,可是案子打了這麼多年還是這個結果,我就知道,商人終究還是商人,和政府是不能對抗的,所以指望華錦城救出你爸爸是沒希望了」。
「可是,我不認為那個年輕人就能起到什麼作用」。祁竹韻說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們永遠都窩在這個城堡里,永遠也幫不上你爸爸,我想的是既然華錦城這麼說了,我們就按照他說的做,出去之後再尋找機會吧,再說了,我們在這裏是生活的不錯,可是華錦城那個老東西也不是個善茬,我看他看你的眼光都不對了,再待下去恐怕會對你不利」。靈芝憂心忡忡的說道。
「可是,聽起來,我好像是東西似的,被他送給那個人了,想起來就覺得噁心,我和那個人又不認識」。祁竹韻耿耿於懷道。
「你以為他是什麼好人嗎?他是想把你送給那個人,來討好他,其實這些年他和我沒少談關於你爸爸的事,五六十個億的集資,最後就剩下那一片爛尾樓和幾輛破車,誰都不信,華錦城也不信,所以他一直都在套我的話,可是我連睡覺都不敢睡死了,再待下去我也受不了啦」。靈芝拍了拍祁竹韻的手說道。
「那怎麼辦,我們真的要走了?」
「走吧,離開這裏,離開華錦城的監控,那些錢才能成為活錢,否則的話,我們空有那麼多的錢在國外的銀行里,我們在國內卻要苦一輩子了」。
祁竹韻不說話了,不得不說,丁長生還是有一定眼光的,他看得出靈芝這個女人不一般,確實是不一般,作為一個像祁鳳竹那樣有着超級智商的富豪的太太,智商會低到哪裏去?
「離開這裏,那個人不是公安局的嗎,藉助他的力量,爭取能和你爸爸聯繫上,到時候我準備送你出國,到國外重新組建公司,改頭換面再殺回來,過個幾年為你爸爸辦個保外就醫,這是最理想的途徑,韻兒,記住,你爸爸才是我們家的主心骨,為你爸爸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知道嗎?」靈芝這個時候的眼睛裏閃現出一種殺伐果斷的氣質。
因為石愛國要求丁長生第二天要到開發區去,所以吃完飯之後,唐天河與丁長生就一起返回了市區,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丁長生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短訊,是華錦城發來的,沒有其他的內容,只是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個地址。
雖然今天算是和華錦城接觸了一下,也談了不少的事情,但是他和華錦城之間還沒有到那種很信賴的程度,所以對於華錦城發來的這個短訊,丁長生也只是一笑了之,既不知道什麼意思,也不願去一探究竟,對於他來說,華錦城城堡里留給他印象最深的還是那個茶道女人靈芝,其他的,過去了也就忘了。
「丁局,今天這事沒給你添麻煩吧?」唐天河邊開車邊說道。
「唐天河這個人你了解嗎?到底怎麼樣?」丁長生沒回答唐天河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句。
「我和他接觸的不是很多,但是我據我了解,這個人是有點貪財,在初期的時候也幹過違法的事,但是最近這幾年有了資本了,也懂規矩了,犯法的事倒是不怎麼做了,人,還行吧,秉性不錯」。唐天河沒敢再給華錦城說好話,這是給了一個看似中性的評價。
「可是我老是覺得這個傢伙太鬼,和他交往,總有一種被他利用的感覺,說實話,我現在都感覺這次的事好像不是那麼簡單,好像是華錦城故意設了一個局,我們正好鑽了進去,要不然哪有今天的稱兄道弟,恐怕要是沒有這檔子事,他怎麼請我們還不得費更大的心思,這就叫以退為進」。丁長生分析道。
「哈哈,丁局,華錦城那個腦袋瓜子有這麼好使嗎?我倒是不認為他敢這樣,要知道這事一個不留神就要出大亂子,火候可是不好把握,我認為這事不是他故意的,難道就是為了我們搭上關係嗎?」唐天河沉吟道,一方面不信華錦城有這麼深的計謀,另一方面對於丁長生的猜測也感到吃驚,這個年輕的丁局,別看人不大,腦袋瓜子可不是一般的靈光啊,唐天河心裏暗自凜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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