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言→丁長生;龍海→湖州;晉北山→司南下;
謝靜竹→謝赫洋;林如楓→林春曉;
不好意思,給大家帶來的閱讀障礙,這樣的修改可能還不少,唉,辛苦你們的眼睛了和腦細胞了。
「什麼?你說」。丁長生又重新坐回了座位。
「馬哥,不,馬橋三包養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為他生了一個女兒,馬橋三很喜歡那孩子,我見過一次,那女人長的也不錯」。
「她們現在住哪裏?」丁長生一聽這話,覺得自己的計劃可能真的能成了。
「住御府苑小區,好像是17號樓,具體哪個單元我不記得了」。
「現在在湖州嗎?」丁長生一聽,居然是御府苑,看來那個地方真是一個包二奶的好地方,鄭小艾住那裏給蔣文山當二奶,現在馬橋三居然也在那裏包養女人。
「這個我不知道,馬橋三春節時去海南過節了,是不是和那個女人一起去的,我不知道,那個女人回沒回來我也不知道」。
「怎麼才能聯繫上那個女人?她叫什麼名字。」
「丁局,我真的沒有她的聯繫方式,我只聽馬橋三打電話時叫過文娜,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候二眼巴巴的看着丁長生,真心希望這消息可以讓他動心,那麼自己可能很快就能出去了。
「好了,你先等着吧,我要驗證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你要是敢騙我,只怕你連派出所都出不去了」。丁長生雖然話說的很輕,但是語氣里好像都帶着冰碴子,這讓本來就穿的不多的候二不由得從外面涼到裏面了。
丁長生心裏有事,所以謝絕了劉振東請他吃飯的邀請,開着車將劉振東送到了市局門口,接着就去湖天一色去見謝氏父女了,中午喝得不少,也不知道謝九嶺醒過來沒有。
他很明白石愛國的困境,也知道近來司南下很活躍,雖然沒有和邸坤成合成一股繩,但是長期下去,司南下的勢力勢必會大增,雖然司南下也是安如山安插在湖州的一個備用棋子,可是從司南下和邸坤成在某些事上的配合來看,司南下並沒有起到很好的作用,這也是邸坤成惱火的原因。
很明顯,自從司南下抽冷子將林春曉捧到開發區工委書記的位置上起,他就開始建立自己的勢力範圍了,如果石愛國還有點優勢的話,這點優勢就是他比司南下和邸坤成更了解湖州罷了,但是既然你石愛國是湖州的老領導了,你更應該在接下來的經濟發展中起到一個班長應有的作用。
羅明江肯定不會給石愛國太多的時間,實際上在湖州的每一派都不會給石愛國留太多時間,蔣文山時代是高壓政策,導致湖州的幹部對蔣文山唯唯諾諾,那麼石愛國時代就是戰國時代,都想將湖州的政局攪亂,從中分一杯羹。
在這個過程中,只有一個人是不希望湖州亂的,當然也不希望石愛國有任何的閃失,那就是丁長生,所以他東奔西突,就是想給石愛國加點分,使石愛國能在湖州一把手的位置上多呆一天是一天,因為石愛國就是他的命運掌控者。
雖然丁長生不想任何人掌控自己的命運,但是生而為人,怎麼可能呢?
雖然他還年輕,但是卻老練成精,知道自己的屁股該坐在哪個板凳上,自從坐上石愛國這邊的板凳,沒有一天不是岌岌可危,但是可能正是這種原因,石愛國給了他最大的支持,也給了他足夠的空間和舞台。
不是一路人,怎麼抄近路都沒有用,但是丁長生覺得自己和石愛國是一路人,所以在石愛國這條路上,他不得不硬着頭皮走下去,直到無路可走。
在車裏吸了一支煙,終於下了車,一車廂的煙都被他吸掉了,外面的空氣已經不是那麼冷冽,依稀有了春的氣息,丁長生本來想張開雙臂大喝一聲,呼出自己胸中的悶氣時,一輛賓利慕尚開進了停車場,就在他疑惑着這是哪個暴發戶時,那輛車居然彪呼呼的朝他倒了過來,緊挨着他的路虎停下了。
還沒等丁長生回過神來,蔣海洋已經推開車門下了車,而且嘴裏還叼着一根雪茄,副駕上推門出來一個女學生一樣的女孩,年紀不大,也就是初中生的樣子,臉上還帶着一絲怯怯的神色。
「丁局長,哦,不對,是丁主任,怎麼,像你們這些當官的也敢到這種地方來啊,不怕被舉報?」蔣海洋囂張的將女孩摟在了懷裏,看着丁長生道.
丁長生懶得和這樣的人囉嗦,一聲不吭的轉身走了,蔣海洋本還想再說什麼時,想起在省城時這傢伙的狠辣手段,以及葛虎的死,都給他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蔣海洋也沒跟着丁長生,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倒是丁長生回頭看了一眼那女孩,看起來不像是被騙來的女孩子,可是這個女孩明顯未成年,蔣海洋這傢伙太囂張了,居然敢對未成年女孩下手,想到這裏,不由得微微笑了一下,蔣海洋,我看你還能蹦躂幾天。
丁長生敲門進去時,謝赫洋正在看電腦上看報表,看的一臉愁容,眉頭皺的緊緊的,形成了一個難以解開的疙瘩.
「怎麼了這是,女人不能皺眉,皺眉就會變老的」。丁長生說道。
「唉,股價今天又跌了,再這樣下去,怕是離摘牌不遠了」。謝赫洋將平板電腦扔在床上,自己一屁股坐上去,盤着腿坐在了潔白的床單上,光着的腳幾乎和床單不分彼此,看的丁長生眼睛都直了.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的眼挖出來」。謝赫洋用自認為最惡狠狠的表情恐嚇丁長生道.
哪知道丁長生就是一個無賴,別說給他三分顏色就能開染坊了,借點顏色都能開染坊,更何況謝赫洋的顏色是那麼的勾人。
「呃,對了,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腳好了沒有,這是傷筋動骨的事,可馬虎不得」。說着丁長生一把抓住了謝赫洋的一隻美腳攥進了手裏,不輕不重的按摩起來,白白嫩嫩,白皙的連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丁長生握在手裏都不敢用很大的勁,生怕弄破了它。
「你,放開,癢啊,放開,癢,癢死了」。謝赫洋猝不及防,一下子躺在了床上,任由丁長生這傢伙把住一雙美腳,肆意輕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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