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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聽她的,也不要去見她,你這個姐姐啊,不知道給你挖什麼坑呢"。秦元飛緊張的說道。
"我知道,我沒答應,對了,你別打岔,剛剛說到哪兒了,還有那個丁局長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死了活了的,你給我說清楚了"。趙君雅搖動着他的胳膊說道。
秦元飛扭頭看着她,這麼直盯盯的看着她,開始時趙君雅還沒感覺到什麼,但是後來一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再加她也感覺到了姐夫的喘氣聲都有些不一樣了,這才有些緊張起來。
"姐夫,你,你沒事吧?"趙君雅漸漸鬆開了他的胳膊,問道。
"沒,沒事"。秦元飛醒悟過來,收回了自己極富侵略性的目光,說道。
本來趙君雅早已準備好了,準備好了迎接他的疾風驟雨,可是到了關鍵時刻,他居然退縮了,這讓她感覺到很失望。
"姐夫,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要是真的想,我隨你怎麼都行,其實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才讓你和我姐之間有了隔閡,我也知道我姐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沒關係,她欠你的,我給你,你想怎麼樣都行"。趙君雅終於說出了自己想說的,這下把秦元飛給驚住了。
"沒,沒有,你不要瞎想,我和你姐的事和你沒關係,你是個好女孩……"
"姐夫,你打算這麼一直逃避下去嗎?你知道你這幾年被關在那裏,我每晚都是怎麼過的嗎,我想到了各種各樣的辦法去救你,但是到了天亮發現一個都行不通,你現在好歹是出來了,我能每天見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了,你要是和我姐過的這麼難受,你們幹嘛不離婚,我嫁給你,姐夫,我這些年一直都在等你,我不要你再做我姐夫,做我哥,我要你做我男人"。趙君雅一把抱住了秦元飛,說道。
"君雅,你不要這樣,這樣不好,那個,我該走了,我還有事"。說着,秦元飛要站起來,但是卻被趙君雅一把拉住了,沒能站起來,在秦元飛愣神的功夫,趙君雅突然站了起來,站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把自己的衣拉鏈拉下來了,這是一件簡單的外套,拉鏈裏面是她的身體,整個身,除了一件白色的罩罩,其他的再也沒有什麼了,隨着外套落地,秦元飛的鼻子有些發癢,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是趙君雅彎腰從柜子抽了一張紙,堵住了他的鼻孔,原來他居然流鼻血了。
"君雅,我……"
"噓……"
趙君雅這麼光着膀子,仔細的為他擦拭着鼻子的血跡,直到他的鼻子不再流血,她站在他的面前,繼續着她的動作,腰帶解開之後,他眼睜睜看着她脫掉了牛仔褲,然後赤腳踩在地板,窗外的陽光有些刺眼,但是此刻的屋裏卻有些陰涼,趙君雅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秦元飛想要扶她,可是卻被她壓在了一米五寬的小c。
"君雅……"秦元飛還在想着怎麼勸說她不要這樣,可是趙君雅好像是鐵了心一樣,在他還沒說出來話時,用一個吻把他的話封了回去。
秦元飛的身體漸漸被點燃,這幾年的精神病院生活早已把他的火澆滅了,算是出來後,也沒有再和趙君平發生任何的關係,所以,當他冰冷的身體被趙君雅的火種漸漸點燃後,他在這個秋天的下午復燃了。
開始時趙君雅極為主動,身體不斷的在他身晃動,他也逐漸被吊起了胃口,不滿足趙君雅輕輕點水般的騷動,翻身將其壓在了下面,趙君雅也被他的火焰同化,他們一起燒的更旺,燒的更歡。
"姐夫,姐夫……"在秦元飛即將進去時,她伸手丁頁住了他的月匈膛。
"怎麼了?要不我們算了吧"。
"不,不是,我,這是我第一次,你慢點,我怕疼……"
丁長生回到了辦公室,將手機里的視頻導出來,存到了電腦雲盤和郵箱裏,然後又將手機放到了自己的保險櫃裏。
在他仔細看着是邸坤成的表演時,桌子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周紅旗打來的。
"喂,是我,怎麼了?"丁長生急忙接聽了電話,問道。
"我快到湖州了,你來高鐵站接我吧,帶了幾件行李,不太好拿"。周紅旗說道。
"好,我這過去"。丁長生說道。
周紅旗自從和周老虎離開了江都後再沒消息了,連肖寒都沒給他什麼消息,丁長生也不好問,所以,這事漸漸放下了,不知道周紅旗這次到湖州來又要幹什麼?
丁長生的車停在出站口,一副大墨鏡遮住了半邊臉,等了十幾分鐘後,周紅旗扶着一個箱子,後面還有車站自願者幫忙推着三個大箱子,丁長生看的有些發懵。
"幫忙啊,還愣着"。周紅旗看到丁長生一副呆呆的樣子,說道。
"哦,不是,你這是把家搬來了,怎麼帶這麼多的行李?"丁長生問道。
"嗯,在省城還有一些,沒帶來,放在我爸以前的房子裏了,這些呢是我在湖州需要用的,對了,我記得你在這裏也有房子對吧?"周紅旗問他道。
"你是說什麼房子,單位是給我分了一套,我嫌遠沒去,在開發區的公務員小區"。丁長生說道。
"別和我扯,我說的是水天一色的房子,有吧?"
"哦,那不是我的,是秦墨的"。兩人了車,丁長生說道。
"是嗎?秦墨的,好,那給我住吧,我不想住酒店了,你那裏不錯,肖寒說那裏風景不錯,我去那裏住吧"。周紅旗說道。
丁長生笑笑,問道:"不是,這都是什麼情況啊,你這來了也不說什麼情況,到我那裏去住,這沒什麼後遺症吧?"
"我離婚了,老娘現在是個自由人了,聽明白了嗎,自由人,我現在才知道肖寒為什麼非要離婚,長生,你說我以前為什麼這麼傻呢,我為這個付出,為那個委屈自己,誰為我想過?"周紅旗感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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