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的是仲華居然如此的忙,為了趕仲華的場,丁長生一直都沒有敢怎么喝酒,雖然這讓陳東感到很遺憾,但是兩個女人卻是很歡喜,往往敬人一杯,那麼自己也得陪一杯,所以這就是安蕾不願意過來陪酒的原因。
而且有些人還手腳不老實,常常借着喝醉的時候,拉着安蕾的小手使勁的揉捏,用安蕾自己的話說,在這樣下去,自己的手非得被揉搓的脫了皮不可。
但是今晚這個年輕人卻和別人不一樣,一晚上基本都沒拿正眼看她,甚至連江天荷都沒有看幾眼,一直和陳東小聲嘀嘀咕咕的,這兩個女人倒顯得是多餘的,這讓安蕾很不忿。
「陳哥,你看今晚吃好了也喝好了,咱們是不是撤?」丁長生的酒量自己心裏有數,但是不在陌生人面前喝多是他的底線,尤其是擔任了市委書記的秘書後,更是如此,現在求到他頭上的人多了去了,說不定有些什麼人就會使壞,所以時刻保持警惕是很有必要的。
「老弟,你自己看看這才幾點,還不到七點,新聞聯播還沒開始呢,再坐會吧,對了,江主任,小舞廳沒人用吧?」陳東挽留着丁長生,對江天荷說道。
「沒有,我今晚剛剛試了音響,都已經準備好了」。江天荷很配合的回答道。
「那好,兄弟,吃完飯了,咱們在自己地盤上瀟灑一下可以吧,我告訴你,我們平時可是不敢出去,就怕被人拿住把柄,你也知道我們這活得罪人,所以難呢過內部解決的絕不出去,走吧,娛樂娛樂」。陳東對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啞然失笑:「好吧,就一會,我真的該走了」。
「好好,就一會,喝點水醒醒酒,安蕾,你帶着丁主任先去小舞廳吧」。陳東朝安蕾使了個眼色說道。
看着丁長生跟着安蕾去了小舞廳,陳東對跟在後面等着他的江天荷說道:「這個安蕾怎麼回事,一晚上和死了爹娘似的,不能主動點嗎,這是多好的一個機會,我打聽了,丁長生還沒結婚,要是看上安蕾的話,還不是她的造化,真是屁事不懂」。陳東很不滿意的說道。
「先不說她了,待會我提醒她,你的事怎麼樣,看你忙前忙後的,他能說上話嗎?」江天荷不無憂慮的說道。
陳東看了看周圍,伸手攬住了江天荷的小細腰,沒怎麼使勁呢,江天荷自己就靠上來了,雖然她也是有老公的人,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倒進了陳東的懷裏,以至於到後來只要沒有外人在,兩人打情罵俏的,儼然一對夫妻了。
「現在還不敢肯定,但是要是市委有意思換人的話,我就得爭取爭取,現在姚戰不管事,據說石愛國很不待見他,我看他走人是早晚的事,那麼其他人咱又夠不上,我這次主動請纓去查財政局的案子,真是誤打誤撞,遇到了這個丁長生,別看這個人年輕,但是能量不小,新任財政局長仲華是他的老上級,他自己現在又是市委書記的秘書,我覺得值得賭一把試試」。
「那好,我支持你,但是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你自己小心吧」。
「我知道,你好好和安蕾說一說,這次機會難得,要是我能順利的當上檢察長,明年,最遲後年,我讓她當公訴科的科長」。陳東壓低了聲音說道。
「哎喲,這就開始封官許願了,那我呢,我可是鞍前馬後的伺候你,忙着呢,準備許我什麼?」江天荷醋意漸濃的問道。
「呵呵,你不是說了嗎,鞍前馬後的伺候我,那我就賞你一副好鞍子,這樣我才好騎你這匹好馬呀」。
「你,真是壞死了」。江天荷還沒等陳東說完,就將她的小手伸到了他的衣服里狠狠的扭了一下,直擰的陳東齜牙咧嘴,愣是沒敢吱聲。
丁長生跟着安蕾進了小舞廳,還以一句話沒說,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開始閉目養神起來,安蕾不是不漂亮,但是一看到她眼睛裏那充滿殺機的眼神,就令丁長生感覺到還是不要招惹她為好,不愧是干檢察官的,連眼神都能殺人。
「怎麼了兄弟,困了,你的酒量不至於就這麼點吧」。陳東進來後推了一把丁長生說道。
「不是酒量的事,主要是最近太累了,人哪,只要是一段時間不活動,難免就會懈怠,身上的零件就開始鏽蝕了,不怎麼好用了,還是要多活動才行啊」。
「所以我說吧,安蕾,把音響打開,找一個慢舞曲,跳跳舞,身體不就活動開了嘛?」陳東吩咐道,心想這小子原來是想跳舞啊,看來今晚的事情有門啊。
「哎,這個主意好,不過我還真是不大會跳呢,江姐,你是辦公室主任,肯定是舞林高手,教教我唄」。丁長生第一句話就把矛頭對準了江天荷,他不是傻子,看得出來陳東和這個辦公室漢族主任江天荷關係匪淺,倒是那個小丫頭安蕾,一身的毛刺,還是留給陳東自己去拔刺吧。
和安蕾相比,這個江天荷簡直就是熟透的水蜜桃,圓潤柔軟,雖然穿着檢察院的制服,但是看上去就是一個風情嫵媚的少婦,和其他女人沒有什麼區別,所以制服要看穿在什麼氣質的人身上,穿在江天荷的身上,還真是看不出去檢察官的威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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