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艷的辦公室還不錯,外間是辦公室,而裏間則是洗手間和一個小休息室,只能放得下一張行軍床,此刻的丁長生和鄭曉艾兩人已經是衣衫散亂,正在進行着天地間最重要的人倫之道,完全沒有注意到外間什麼時候進來一個人,而這個人正在傾聽裏面的各種聲音。
過了一會,她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唾液後,正想悄悄退出去,可是這時她看見了桌子上放着的蘋果手機,這是她剛剛買給丁長生的,顏色很好看,連手機套都是她精心挑選的。
鬼使神猜的看向那部手機,然後拿起來看了看,不小心觸動了開關鍵,手機的頁面顯示出來了,她看到的是一個qq的聊天頁面,丁長生的手機她有,但是她沒有丁長生的qq號,或許是因為好奇,或許就是因為想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會把鄭曉艾迷得那麼厲害,放着蔣文山這個市委書記不管,居然敢去和這個小白臉偷情,她當然知道鄭曉艾和一個老頭子會有什麼激情,但是就在現在,裏面的聲音一陣緊似一陣,似乎鄭曉艾要達到頂點了。
她記下了手機上丁長生的qq號,然後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間,並把門關上了。
鄭曉艾沒有留在醫院過夜,因為周紅艷值班,而丁長生也要繼續繼續沒有必要的治療,當然了,作為秘書,他也要時刻關注領導的健康,而且此時的他,深得石愛國的信任,所以市長住院,丁長生在醫院裏也是走不了的。
可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男人的澆灌不是時時刻刻的,很可能前面所有的行為和動作都是浮雲,唯有讓女人的脖子高高的揚起,用她們的手指深深的掐入男人的脊背,她們細嫩光滑的腳丫像是抽了筋般伸直時,她們這才是得到了真正的滿足,這是最重要的。
很顯然,鄭曉艾在丁長生這裏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雖然走路的姿勢因為敏感部位剛剛遭受重創而有點不自然,但是臉上散發出的那種光澤是化妝品裝飾不出來的。
「我走了,過幾天再來看你」。鄭曉艾仔細的幫丁長生系好胸前的扣子,依依不捨的說道。
「哎哎,我說,我是透明人嗎?你們兩個姦夫成了好事就把我扔在一邊了」。
「呵呵呵,哪能呢,王婆,謝謝你了,對了,鄭姐,下午的時候周姐幫我買了部手機,你給她報了吧,不能讓周姐自己拿錢,周姐,你把發票給她就行了,我走了」。
丁長生說完推開護士長的門,出去了,屋子裏就剩下兩個女人了。
「怎麼樣?滿足了?」周紅艷抓住鄭曉艾的胳膊,把她拉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問道。
「去,說什麼呢你,別瞎說,我們什麼都沒幹」。這話鄭曉艾自己說出來都覺得自己臉紅。
「什麼都沒gan你在屋裏大呼小叫的幹什麼,在走廊里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什麼?你?真的?」鄭曉艾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很驚恐的看着周紅艷,想從她的眼睛裏尋找出撒謊的表現。
但是周紅艷繃着臉,完全像是真的,這下鄭曉艾嚇壞了,但是隨即一想,說道:「反正這是你的辦公室,要是笑話也說你,說不定人家都想是護士長在和院長偷情呢,這樣的事多得是,周紅艷,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嘻嘻」。
周紅艷沒想到自己非但沒有鎮住鄭曉艾,反而是被她將了一軍,不由氣惱的把她抓在懷裏開始撓她痒痒。
兩個女人鬧了一陣之後,終於安靜下來,周紅艷看着鄭曉艾,問道:「和他,真的有那麼好?」
「嗯,你不是都聽到了嗎,那個時候,我時常在想,只要讓他和我做完這一次,讓我馬上去死也好,但是過了那一陣之後,我就後悔為什麼會那樣想,有他這樣的男人,死了多虧啊,我死了那不是便宜了其他女人了,所以我不能死,我還要下一次」。鄭曉艾說這話時絲毫沒有覺得難為情,反而是很認真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唉,我看你是完全陷進去了,你完了,你真的完了」。周紅艷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也試試」。
「你會捨得?」
「嘁,他這樣的男人那是奇貨可居,從第一天開始,我就知道,他絕不會只有我一個女人,所以我很看得開,我只珍惜他屬於我的那一刻,能夠多呆一點時間都是賺的,所以,嘿嘿,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就看他能不能看得上你了」。鄭曉艾調笑道。
「哎哎哎,說什麼呢,你是說我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他就這麼有魅力?要是連我這樣的他都看不上,那他的眼光也不咋地,哼?」
「好了,不說了,你要是有本事,就把他釣上勾,我絕不會吃醋,到時候我們可以並肩戰鬥,他太厲害了,我自己一個人都應付不了他,以前每次和他過完夜之後,第二天我都是休息一天的」。
「真的,你不吃醋?」
「當然了,但是我打賭,你要是釣不着,上次我看的那個包你買給我」。鄭曉艾信心滿滿的說道。
「哼,死丫頭,你等着瞧吧,快走吧,路上開車慢點,到家給我個電話」。
「好,我走了,準備準備錢給我買包吧」。說完鄭曉艾扭着屁股出了門走了。
鄭曉艾走了之後,周紅艷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桌前,托着腮幫陷入了沉思,自己老公已經好幾個月沒有碰自己了,雖然她也時常自己解決,但是每次都是隔靴撓癢,解決不了實際問題,又想到剛剛鄭曉艾和丁長生在自己房間裏的盤腸大戰,沒來由的陷入了興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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