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說是為了自己的安全,所以必須安迪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自己,所謂的貼身保護,被丁長生同志解釋的齷蹉無比,但是好像安迪也很樂意這樣。
而這一次,安迪沒有再藏着掖着,在床上和丁長生同志展開了激烈的搏殺,自然,她就是再厲害也不是丁長生的對手,最後終究是敗下陣來,被他殺了個片甲不留。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像你這麼厲害的黃種人,真的」。安迪由衷的說道。
「是嗎,你試過多少黃種人?」丁長生問道。
「呃……不記得了,好多吧」。安迪狡黠的一笑,說道。
頓時,丁長生有一種想把她踹下床的衝動,但是想想還是算了,逢場作戲嘛,自己對她又沒有什麼感情,她對自己也是一樣,各取所需而已。
丁長生很久都沒睡着,一直在想這幾天發生的事,尤其是今晚那輛車,如果真像安迪說的那樣,那自己這回的對手可真是不一般了。
不知道安迪所在的那個殺手組織是不是都像她這麼笨,當然了,可能行為方式不一樣,安迪擅長的是悄無聲息,做的像是意外死亡一樣,但是今天操縱汽車的那位,倒像是乾脆利索的暴力方式。
再就是安迪說的吳雨辰是她的新經紀人,這讓丁長生有些吃不准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是真的……此時他正在想這些事,身邊的安迪居然打起了呼嚕,這讓丁長生很不爽,本想一巴掌打過去,讓她滾到沙發上去睡,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於是他起身下了床,剛剛走到門口,呼嚕聲停了,「你去哪?」
「你睡覺打呼嚕,我去沙發上睡,你睡吧,沒事」。丁長生說道。
「你才打呼嚕呢,我睡覺從來不打呼嚕」。正像是沒有任何一個女生承認自己睡覺打呼嚕一樣,這位洋妞一樣不承認自己打呼嚕。
「好,是我打呼嚕,我怕影響你,你先睡吧,我外面抽支煙」。
「記得不要去陽台,不要拉開窗簾,最好是不要開燈……」
「好了,我知道了」。說完,丁長生關上了臥室的門。
在外面坐了一會,抽了支煙,然後拿出手機給吳雨辰打了個電話,想要從這個女人這裏套點真材實料,看看是不是真的像安迪說的那樣。
「喂,這麼晚了還沒睡?啥事?」吳雨辰接通後說道。
「沒耽誤你和許建生視頻吧?」丁長生問道。
「視頻?什麼意思?」吳雨辰問道。
「你們這小夫妻,沒在一起,還不得視個頻,相互安慰安慰啥的?」丁長生笑道。
吳雨辰一聽就知道了他的意思了,於是說道:「我就知道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還有一股濃濃的醋味,說吧,有啥事?」
「沒啥事,我覺得你說的那件事,我可以幫你斡旋一下,但是你們給的價格太低了,而且還不是現金,這和明搶沒啥區別,做人不能這麼不講究吧」。丁長生說道。
「那你的意思呢?」吳雨辰問道。
「我現在不是在幫你做工作的嘛,今晚我和她好好聊聊,明天見面再聊好吧」。丁長生說道。
「你現在和翁藍衣在一起?」吳雨辰不信的問道。
「行了,生意是生意,私人生活是私人生活,不要打聽的那麼清楚,如果能給我足夠的利益,我倒是很想促成這個合作,現在翁藍衣的資金鍊基本斷了,一直都是在硬撐着,所以能賣掉當然是好事,但是賠太多的話,寧願再等等」。丁長生說道,
「好,我知道了,等你好消息」。吳雨辰說道。
吳雨辰確實是沒睡呢,但也沒和許建生視頻,而是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就在酒店的房間裏,一計不成,他們迅速的撤離了現場,吳雨辰沒在撞車現場,早已回到了酒店裏,但是確定丁長生的位置可是她提供的消息,經紀人幹的就是這個活。
「他說他現在和翁藍衣在一起呢」。吳雨辰看向那個人,說道。
「我很了解他,不能一晚沒有女人,所以,他現在和誰在一起不重要,但是一定是和某個女人一起呢,我現在就去,但願這次不會撲空」。
「我以前沒和你沒什麼交集,不知道你的身手,但是既然這次把你派過來,相信你一定知道丁長生的軟肋在哪裏,可是如果不成功,你知道後果,安迪那個婊子,一塊殺了,但是不要再殃及無辜,尤其是那個翁藍衣,你可以殺丁長生幾百次,但是那個女人不要動她,她是中北省老省長的女兒,也是何家勝的紅人,要是這件事出了問題,你小命難保,尤其是她活着,才能說明一些問題,她死了,就太可惜了」。吳雨辰說道。
「我知道,走了」。
吳雨辰順勢關上了門,然後撥通了許建生的視頻,果然還是要視頻的。
「還是沒成對吧,這麼晚了還沒消息,我就知道成不了」。許建生說道。
「嗯,沒成,不知道丁長生對安迪下了什麼藥,讓這娘們死心塌地,怎麼勸都不回頭,對了,他約我明天見面,還是翁藍衣那塊地的事,看樣子翁藍衣現在很缺錢,所以想變現,丁長生答應斡旋一下,看看結果吧,你那裏怎麼樣,都搞定了嗎?」吳雨辰問道。
「嗯,都簽完了,最後的協議也敲定了,爸爸明早回北京開會,陳煥山會在這裏待幾天處理一下最後的事情,我也要在這裏待幾天,明天見完了丁長生,你就回來吧,我擔心你的安全,丁長生不是好惹的,這點爸爸再次說了的,他既然這麼說,我相信一定是有道理的」。許建生說道。
「好,明天見了面,我就回去,到時候再說吧,零號今晚又出去了,不知道會不會得手,我對這個不報什麼希望」。吳雨辰說道。
「嗯,慢慢來,想你了,給我表演個節目,不然睡不着」。許建生說道。
「討厭,我不干」。
「快點,不然我今晚可就睡不着了」。許建生說道、
吳雨辰猶豫了一下,將手機放在床頭,然後躺下,慢慢的把睡衣的拉鏈打開了,像是一隻大白羊從羊皮里翻滾出來,許建生看的神情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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