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山坡的坡度並不大,但是架不住是一個女人在底下阻擋一個男人,所以很悲劇的事情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概率應該是很低的,但是事實情況就是先是丁長生不小心碰到了轉身面朝他的謝赫洋,繼而謝赫洋被撞得要仰面跌下山去,但是丁長生動作還算是敏捷,在使勁拽了一把謝赫洋之後,丁長生自己反而擋在了謝赫洋的下面,結果就是丁長生抱住了謝赫洋,兩人就這樣向山坡下滾去。
這個時候丁長生真的有點感謝一濁道士了,因為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丁長生依然保持着清明的思維,而且動作敏捷的在半山腰的地方一腳蹬住了一棵小樹,這才止住了兩人繼續下滾的勢頭,當然,也同時止住了謝赫洋的尖叫聲。
「我們,我們沒事了吧」。謝赫洋此時還被丁長生緊緊抱在懷裏,就是到此刻,也沒有鬆手的意思。
丁長生將這次得救完全歸結於自己習練太極十三式的結果,要不然自己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伸手,看來一濁道士也不是一無是處,改天還得好好和一濁道士再探討一下人生。
「沒,沒事了,嚇死我了,嫂子,你沒受傷吧?」
「你,你先放開我,放開我」。謝赫洋掙扎了一下,只是沒敢大動,生怕自己再掉下去,這樣的事不是沒有,在自己的登上生涯中好幾次都是這樣,不過這樣被人抱着倒是第一次,以前那幾次都是繩子救了自己,但是這一次卻是人繩」。
丁長生這才意識到不對,因為雖然穿着衣服,可是謝赫洋穿的是衝鋒衣,這種衣服的特點就是薄,但是柔軟、保暖,所以此刻謝赫洋的纖腰正北丁長生抱在手裏,於是顧不上細細品味,趕緊鬆開了。
「嫂子,對不起,這事都怪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丁長生一腳蹬着那棵小樹,一邊趕緊承認錯誤。
「你有什麼錯,算了,我沒事,這樣的事常有,哎呀,你的手磨破了,我看看要不要緊」。謝赫洋看見丁長生的手被鋒利的石頭磨得出了血,有些地方連皮都沒有了,反倒是自己,穿的戴的都是專業登山設備,剛才還帶着真皮手套,所以除了衣服髒點之外,其他真的沒有受什麼傷。
「沒事,小意思」。丁長生強裝到。
「裝什麼裝,走,下山,我帶着藥和繃帶呢,到時候我幫你綁紮一下」。
雖然很疼,但是丁長生咬牙挺住了,因為當酒精殺菌時,那個滋味的確是很疼,傷的地方又是手,簡直是十指連心啊,可是當着謝赫洋的面,他不想表現的不像個男人。
「疼吧,疼就叫出來,我不會笑話你的」。謝赫洋看着丁長生忍得難受,於是開玩笑道。
「真的?」
「當然,我知道很疼的……」
「啊……疼死我了,啊……」謝赫洋話還沒有說完,丁長生就像是狼嚎一樣叫了起來。
「哎哎哎,有那麼疼嗎?鬼哭狼嚎的,嚇死個人」。謝赫洋一手拿着酒精,一手拿着雲南白藥,準備待會給丁長生塗上。
看着最後一圈白色的繃帶纏上,又打了一個結,「好了,最多兩天就沒事了,只是傷了點皮而已,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該報答我?」謝赫洋玩味的看着丁長生說道。
「什麼,意思,你救了我?」丁長生不明白為什么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是誰救得誰啊,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對啊,要不然我不幫你包紮的話,你說不定會得破傷風呢,知不知道?得破傷風會死人的懂不懂?」
「可是,好吧,嫂子,是你救了我」。
「那我的條件就是我今天說的那件事,可以幫我吧,而且我要是把今天的事告訴仲華,你想他會怎麼想?」謝赫洋笑面如花,可是在丁長生看來,這個女人也太會鑽空子了,這是非得讓自己上她的賊船了。
「嫂子,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讎的,你幹麼非得強迫我做呢,再說了,仲縣長那是絕對的正人君子,絕對沒有你說的那種情況的,我覺得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這事要是仲縣長知道了,肯定會影響你們夫妻感情的,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吧」。
「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你就當幫幫我,好不好」。謝赫洋說道最後,居然罕見的放低了姿態。
回程的路上,是謝赫洋在開車,丁長生的手比較疼,根本沒辦法握緊方向盤。
「你們這裏有沒有飯店,總在劉主任家吃飯也不是個事啊」。
「嫂子,你什麼意思,我們今天不回海陽縣城啊?」
「回去幹麼,還沒有呆在這裏好呢,再說了,不是你說的讓我在這裏考察考察有沒有什麼好的投資項目嗎?」
「可是,我回去還有事呢」。
「那你回去好了,我在這裏住幾天,回去也沒意思,回去告訴仲華,我在這裏住幾天,你給我找個吃住的地方吧」。
「那你就住在劉主任家吧,她家裏只有她自己,方便」。
「沒有個旅館飯店之類的嗎?」
「嫂子,這是村里,哪有那玩意,要不我們回鎮上,鎮上有,怎麼樣?」
「不去,還是住村里吧」。謝赫洋很無奈,雖然她沒有潔癖,但是除了旅店之外,她還從來沒有在陌生人家住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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