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淮見宋予涵顯得有些無聊了,便讓她去透透氣。
宋予涵端着酒杯,一個人來到了窗台邊。
外面的風一吹,整個人頓時就清醒了幾分,拂去了幾絲悶熱。
無聊地看着外面的風景,宋予涵一下子就入了神。
忽然感覺到後面似乎有些異樣,似乎有人正向這邊接近。
迅速轉身,發現侯靜秋就在自己的身後。
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不耐地看着侯靜秋道:「有什麼事情麼?」
「真是沒想到,你倒是挺警覺的。」侯靜秋笑了一笑。
眼裏帶着一絲惡意,也被宋予涵捕捉到了,頓時警醒了起來。
宋予涵不打算與侯靜秋廢話,打斷直接離開。
侯靜秋卻是移動了一步,直接堵住了宋予涵的去路。
「慕小姐不要急着走嘛,我們也很久沒有見了,不如我們一起說說話?」
宋予涵語帶不屑:「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不知道侯靜秋這是打算做什麼,總之沒有好事兒就對了。
「現在這裏沒有別人,你總算是沒裝作不認識我了?」侯靜秋嘲諷道。
「剛才在景元淮的面前,你的演技倒是挺好的,真是沒看出來啊,我還小瞧你了。」
想到剛才在景元淮面前被掃了面子,侯靜秋就恨恨地。
「你堵住我,就是要和我說這些廢話的?」宋予涵揚起眉頭來。
侯靜秋就是有事情,也該去找景元淮才對。
不過剛才宋予涵就在景元淮旁邊,即使沒有做什麼,也一樣會被侯靜秋惦記上。
「當然不是了。」侯靜秋忽然湊近了宋予涵:「慕蘭裔,有些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
宋予涵退後了一步,對於侯靜秋的忽然接近很是厭惡。
這句話聽起來有些耳熟,上次宋予涵去公司的時候,侯靜秋也說過這樣的話。
那次侯靜秋故意在她面前,挑破那段她遺忘的記憶。
就是不知道這次是要說什麼了。
果然下一秒侯靜秋就惡意地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卻怎麼樣都想不起來?」
侯靜秋的眼裏閃爍着光芒:「你知道麼?你被人催眠過。」
宋予涵已經知道侯靜秋想說什麼了。
只是宋予涵沒有打斷也沒有戳破,只是配合着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似乎是有些意外地厲聲質問道。
見到宋予涵在自己意料之中的反應,侯靜秋的臉上浮現出得意。
「你剛才不是聽見了麼?你被人催眠過了。現在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是誰這麼做的?」
侯靜秋攤了攤手:「把你帶去催眠了的,就是你的父母還有哥哥,沒有想到吧?」
宋予涵皺起眉頭退後了一步,已經快要接近天台的欄杆。
這樣的舉動在侯靜秋看來,就是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你胡說什麼?這種事情你又怎麼可能知道?」宋予涵怒斥了一句。
見宋予涵相信了,侯靜秋更是有了幾分把握。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會被催眠,說起來也是因為我的緣故呢。」
「誰能想得到,慕家的大小姐,居然會對自己的親哥哥產生感情的?真是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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