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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絕的風之國大名當天就離開了雷之國, 並且在離開前宣稱他再也不會相信所謂的神明,他的原話是:「說什麼只要相信淨土大神, 就能實現所有的願望,我自認不比古川早河大人信仰得少,為了復活我的孩子我甚至可以把性命交付給大神,然而……」
他還沒有說完,就被出現的青雉制止。風之國大名閉上了嘴, 轉身離去, 只是在離開前他回頭看了眼青雉身邊的古川賀野:「你也到了獨當一面的年紀了。」
因為這句話,古川賀野此時正跟他母親鬧彆扭。
「他想掌權,然而現在忍者們和貴族平民對立起來, 局勢動盪, 戰爭時刻會爆發,這種情況下我怎麼敢把雷之國交付給他。」青雉撐着額頭, 靠在軟墊上苦惱地對我說。
而我則坐在矮几的另一邊,望着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發呆,對青雉的話是有聽沒有上心。
「鏡!」女人提高了音量, 喊了我的名字。
「怎麼了?」我回過神來,看見青雉滿臉的惱怒。
她看着我,一雙微微上挑的眼睛異常明亮:「我在跟你說話呢。」和我對視之後,青雉的聲音反而低了下去。
我沒有在意,漫不經心地用手撐着下巴靠在矮几上:「我知道我知道,賀野對吧,你可以跟他解釋。」
「我跟他說過無數遍了, 原來他還算聽話,最近反而越來越懷疑我的用心。上次風之國大名說了那樣的話後,他找我大吵了一架,一定要要回大權。」
「那你給他了嗎?」
青雉啞口無言了一瞬,隨即向我解釋:「我給了他一部分……他還小,沒有我的幫助怎麼可能一下就管理好一個國家。」
屋檐下雨水串在一起,成珠地墜落。木廊最靠外邊的木板被飄進來的雨絲打濕,顏色有些發深,在最外側形成一條邊緣起伏的深色條帶。院子裏的醒竹裝滿了水,翻轉半圈敲在石板上,發出「咚——」的一聲清響。
「小孩子嘛,總是在你沒有察覺的時候長大了。」我開口,「在你眼中他還是孩子,說不定在其他人和他自己眼裏,已經是合格的主君大人了。」
青雉低下了頭,沒有再說話,一時間屋子裏一片寂靜,只聽見外面雨聲淅淅瀝瀝的響。
「這場雨之後,櫻花大概都飄落了。」
「那麼鏡也覺得,我該讓權給賀野?」
我轉頭再次看向這個女人,這個將整個雷之國牢牢把握在手裏的女人:「你心裏清楚該怎麼做,只是理智上知道是一回事,情感上又是另一回事了。」
「……」
她再度沉默了下去。
青雉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因為清楚所以不會因為賀野的請求就放開到手的權力。
有了權力,她才是雷之國最高貴的夫人,美貌傾城才華橫溢。沒了權力,她不過是雷之國大名的生母而已。
我清楚這一點,青雉自己也清楚——
她是絕對不會讓權給古川賀野的。
「這個話題暫時放到一邊。」我撐着膝蓋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朝外面喊道:「喂,你們在外面呆了那麼久還沒搞定那些武士嗎?現在衣服都濕透了吧。」
伴隨着我的話語,幾道人影唰唰從天而降,落到了院子裏。
「他們是?」身後青雉吃驚的聲音傳來。
我冷笑着對上其中一人空洞的白色瞳仁:「他們是敢死隊。」
「……宇智波鏡,好久不見。」日向千樹冷靜地向我打招呼。他一頭黑髮被雨水打濕,眼下幾縷頭髮正貼在臉頰上,原本寬鬆的練功服式戰鬥服也緊貼在身上,兩隻手掌連同小臂都裹着一層白色繃帶。
我盯着他頭上綁着的木葉護額,抬起手揮了揮:「喲,好久不見。」
「沒想到,還能再次見到你。」日向千樹同樣目不轉睛地看着我,他站在滿院翠綠中,身子挺拔如松,「曾經我視你為追趕的對象,最值得一戰的對手。而如今,你卻成了整個忍界的敵人,成了我的任務對象。」
我扯起嘴角笑了笑:「那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
「敘舊的話就到此為止了吧。」一個沙啞的聲音打斷了我們兩的對話,是那個站在日向千樹身邊的忍者。他頭上綁着的護額形狀不算常見,用黑布蒙着臉,只露出一雙深沉冷漠的眼睛。
我哦了一聲:「你又是哪位?」
「瀧忍村忍者,角都。」他伸出手,整隻手臂在查克拉的作用下強化變粗,最後一拳向我砸來——
「奉命殺了你和你身後的女人!」
我不閃不避,笑着看這個角都朝我撲過來,然後在他的拳頭砸到我臉上的前一瞬,發動了空間忍術。
我站在角都身後,越過他的肩膀看見面色淡定的青雉手持一面銅鏡,對準了這個收勢不及,即將一拳砸中她的人。
一瞬間,銅鏡的鏡面在我的瞳力催動下亮起別人看不見的光芒,我的耳邊也突然響起了不正常的風聲。
再度站在青雉身邊時,看清了剛才襲擊我的人正是日向千樹。
他兩眼周圍青筋暴起,全身的查克拉向眼部涌去,正是使用白眼的徵兆。或許就是有了這雙觀察力最強的眼睛,他才察覺到不對,及時攻擊我打斷了我的施術。
剛才若是日向千樹稍微慢一點,現在的角都就不光是一隻手臂枯化這麼簡單了。
「角都!」
「怎麼回事?!」
「剛才!!!!」
其他忍者這才紛紛反應過來,我掃過他們頭上手臂上綁着的不同形狀的護額,對扶着角都快速後退回院子裏的日向千樹笑道:「看來你們的隊友不行啊。是不是除了你們兩,這次來的其他人都是棄子,只是那些忍村為了裝裝樣子的?」
日向千樹抿緊嘴唇,沒回答我,只轉頭看着角都,低聲詢問:「你沒事吧?」
「唔——」一聲痛呼被蒙臉男硬生生咽了下去,他咬着牙推起衣袖,露出剛才攻擊的那條手臂:
周圍響起一片嘶聲,他的同伴們看見了一條完全乾枯如屍體的手臂,而且枯化還在不斷向上蔓延,轉眼間就從一開始的手肘處蔓延至上臂。
蒙臉男當機立斷,另一隻手上的苦無轉了個角度,毫不猶豫對準肩膀關節沾了下去。
枯化正好在苦無斬下去的那一瞬,蔓延至肩膀處。
然後,那條手臂連同着苦無一起掉落,手臂猶如枯枝滾落在榻榻米上,而苦無卻在半空中就逐漸沙化消失了。
「……這是什麼?」
這次連日向千樹都震驚了,他看了看角都壓根沒有流血的斷臂處——那裏明明肌肉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卻沒有一滴血液流出來。
「這到底是是什麼忍術?」
我彎腰從青雉手上接過八咫鏡,在這個過程中其他忍者似乎都被嚇傻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沒有人試圖在我彎腰的時候攻擊我。
果然是一支臨時湊出來的敢死隊,只是為了試探我的實力,所以這些來自各村的忍者都不想犧牲麼?
想要活着回去,帶回關於我實力的情報,供村子參考。
我很清楚這群人今天過來襲擊我的目的,也沒打算讓他們回去。
角都是第一個。
我撫摸着八咫鏡邊緣古銅色的花紋,凝視着那個從肩膀處變為乾屍的男人:「這是我的術,名為輪轉之術。」
向前踏出一步,看着角都的生命力化為一條能量光帶被八咫鏡吸收吞噬。
光帶像一條銀河,跨過空氣,連接着鏡面和角都的屍體,隨即緩緩消失,只有零星如螢火的能量光點掉落。
我欣賞着這一幕無人可見的美景,繼續道:「輪轉之術,輪轉陰陽,操控生死,所以我說了,信我如信神。」
抬起眼和臉色發白的日向千樹對視,讓他看清我眼睛的花紋,同時微笑着給這些人定下了結局:「恐怕,你們今天一個都回不去了。」
「……」
最後一個想要逃走的忍者被我的幻術稍微絆住了腳步,只是遲疑了這麼零點一秒,他整個人就被八咫鏡的光芒籠罩住,瞬間能量被抽乾,化為一具乾屍步上了他同伴的後塵。
踢開腳下一具穿着白色練功服式戰鬥服的乾屍,我走向青雉,有些好奇她的震驚:「你不害怕嗎?」
青雉仰頭望着我,臉上是一如既往的,貴族式的矜持微笑:「當然不怕了。鏡君的戰鬥其實非常具有美感,我完全感覺不到噁心害怕的情緒。」
我看了看一地乾枯的屍體:「……就是這些遺留物有些破壞風景。」
「沒關係。」青雉拍了拍手,立刻有幾名武士出現在屋子外,向她行了一禮後一句話不說悶頭將乾屍們拖走。
「這樣就行了,放心好了,他們會處理好屍體的。」青雉繼續沖我笑道。
我卻嘲諷地瞥了眼她緊握在一起的雙手,那雙手以極細微的頻率在微微顫抖着,這樣的顫抖或許在普通人眼中不起眼甚至看不出,然而在我眼中卻很清楚……
青雉她在害怕我。
無論嘴上說着美感之類的詞,實際上她自己都騙不了自己身體的反應。
沒關係,我早就習慣了。
微微合眼,褪下了萬花筒寫輪眼恢復成普通的三勾玉形態,我沖青雉點點頭:「我先回房休息了。」
說完不等她回答,轉身離開。
只是走在寂靜的走廊上,看着屋檐下的水線時,日向千樹臨死前的悲鳴還迴蕩在耳邊:「宇智波鏡!身為忍者的你,為什麼想要毀滅所有的忍者?!我們一定會殺死你的!」
我為什麼要毀滅所有的忍者?
不,日向千樹他錯了,我不是要毀滅。
我是在拯救,我是在拯救他們。
我用貴族和平民逼迫着忍者們覺醒,逼迫着他們認清現實,逼迫着讓他們明白他們的力量和他們的地位是不相稱的。
我是在拯救忍者。
只有外敵足夠強大,一直內鬥不斷消耗彼此生命的忍者才會團結起來。
曾經的六道仙人不明白這個問題,所以他沒想到忍者,縱有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也要屈服於貴族們。
而我,是要解決這個問題。
所以,信我如信神,我是在拯救忍者們。
至於日向千樹說的一定會殺死我?
我撫摸着八咫鏡的銅紋,慢悠悠地笑了:能殺死我的只有我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正常人慢慢變成了一個瘋子
沉迷陰陽師的阿布扔了1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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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阿布小天使_(:3」∠)_麼麼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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