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總,我好飽啊!走不動了...我們還玩嗎?」誠美有些嬌氣的說道。
「我也是....但我不想回去,好不容易出來了...」余倩在步行街路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回去早了也是面對空空的房子,那簡直是沒趣。
兩個瘋女人已經逛了整整一天了,看廉價的衣服,吃廉價的路邊攤,眼看着時間已經快要八點了,兩女還在步行街晃悠。
「那有賣小糖人的...」誠美發現一大群人圍着一擔挑子。
「走...去看看...」
「這個娃娃挺不錯...多少錢...」
「80塊...」
「這麼貴啊!我看那邊才賣40,你一路邊攤也賣80啊!」余倩也學會了砍價,跟誠美學的對半殺。
「那邊,是黑心棉...我這正中的好材料...」
「切!」周圍的人紛紛吐槽。
......................
「誠美我實在是走不動了,那有家酒吧!我們進去歇歇吧!我已經好久沒有去過了。」余倩發現了一個燈紅酒綠的寶地。
「啊!酒吧啊!我們去合適嗎?這麼晚了。」誠美有地擔憂的向後望了望,她沒有發現安保隊員,按道理是不會跟丟的,可......
「走吧!我們不惹事就行了,在說那麼多單身的女孩子都敢去,我們有什麼不合適的。」余倩可沒覺得自己有什麼特殊的,拉着誠美就往裏面鑽。
『噓......』還沒進酒吧,口哨聲就已經響起。
「美女,哥哥在裏面有桌子,帶你們去喝酒...」一群有錢的二世們還在門口等自己的朋友,也或許在瞄準獵物吧!
『噓...』見兩超級氣質型靚妹不理這邊,嘹亮的口哨聲再次響起。
『噓.....』夥伴們紛紛打起了口哨。
「吹什麼吹....要不請你們去喝茶。」遠處的巡邏的片警被哨聲吸引了過來。
「走,走...進去了,等會在出來。」二世主們發現片警站門口不走,一個個都灰溜溜的往酒吧里鑽。
「呵呵...一群混小子。」走在前面的余倩偷笑道。
「余總,你挺受他們歡迎的嘛!他們可不是混小子,一個個猴精....」誠美小聲道。
「都說了叫余倩,不要老叫余總,我媽才是余總。」余倩強調。
「美女...請你們喝酒,行不....給個話,多貴的酒哥都請你們喝。」二世主們從後面慢慢的追了上來。
「有約了....你們還是請別人吧!」余倩冷麵寒霜。
「靠....裝什麼逼啊!哥哥我還嫌你不夠嫩。」二世主小子看不得那種假正經,在他眼裏女人都一個鳥樣,台前裝正經,上床就一焼母雞,只要出錢....
「我喜歡,.....姐姐他不請我請你,芝華士,傑克丹尼,XO...隨便調,只要他這裏有的,你想喝多少喝多少...」二世主群里總有一些喜歡唱對台的人。
「謝了....我們有約了。」誠美不想跟一群孩子一般見識,有些小子就是嘴巴上的功夫而已,仗家裏有錢在外交些狐朋狗友。
「哎!走了...走了...」外面的狗友喊了起來。
「我們在出去,那傢伙有病啊!守門口。」二世主們又返回酒吧門口欣賞路邊來往的美女。
「呵呵!一群還在吃奶的孩子都到酒吧來了!」余倩感嘆道,只是她忘記她那個時候也到酒吧玩過幾會,只是沒有那些男孩子去的次數多而已。
「倩姐,其實你也沒多大啊!」誠美偷笑道。
「是啊!我怎麼都忘記了,可能是感覺自己已經是快要當媽媽的人了,自我感覺老了。」余倩想起某人日益隆起的肚子就有些嫉妒,為什麼她一晚上就有了,而自己怎麼長時間沒反應。
剛進酒吧,就嘈雜起來。
「倩姐,我們就要那個大點的位置吧!」誠美擔心餘倩安全出現問題,主動拉余倩走向最大最好的卡間。
「嗯....」余倩沒有反對,只想找個寬敞一點的位置躺一會,讓自己的腳放鬆放鬆。
「小姐,這個位置你們預定了嗎?」服務員見兩氣質女進入了豪華大卡間主動上前服務。
「有人提前預定嗎?」余倩問道。
「倒是沒有,這個卡間最低消費是6666元,您看...」服務員獻媚道。
「給,卡...你們能過來刷嗎?我走不動了。」余倩從包里抽出一張金卡。
「我來吧!」誠美尾隨服務員前往收銀台,這點錢對現在的她來說可能連零花錢都算不上。
.............................
誠美付完錢,服務員們快速的把飲品果盤都送了上來。
疲憊不堪的兩女躺在沙發上,小啄紅酒吃吃着水果,隨着時間的推移,酒吧里人越來越多,主持人們歌手們開始拼命的賣弄,氣氛慢慢的提了起來....
「師父,今天都是我的錯...哎!對不起...您的手很快就會好的。」小瓜皮不停的給師父賠禮道歉。
「算了,看在你這把的份上不說你了。」瓜皮大哥走進酒吧。
「幾號啊!」瓜皮們問小瓜皮。
「16號,要順....我一說師父要訂的,那小子還敢給別人不成。」小瓜皮獻媚起來。
「呵呵,你就會拍師父馬屁。好生點煉手藝!別在像今天一樣,把師父的手都弄傷了。」瓜皮師兄看着師父略微腫起卻不能動彈的左手,不由的盯了師弟一眼。
「行了,不說了。你小師弟,技術不算差,今天遇到那兩個女人是有點怪。有錢漂亮的年輕女人,難道戳我手的那個是她保鏢。這一下戳的我....當時手就麻了。」瓜皮大哥輕輕的摸摸只剩三個指頭的手,那還有一些疼,動是能動了,只是還不靈活。可能是女人的指甲殼油有點毒性,自己的皮膚過敏了。
「師父,那女人怎麼戳的那麼深,她指甲上的功夫比你還了得啊!她竟然攔住了你出手,我都沒有看見。」小瓜皮問道。
「嗯,速度極快,我都沒躲過去,這女人手指上的功夫了得啊!一定天天做指操...搞不好也吃我們這碗飯。」瓜皮大哥把受傷的手輕輕的放子啊桌子上,小心的護着。
「呵呵!師兄,要不你把那女人追到手,師父說那女人和我們一路人。」小瓜皮玩笑道。
「呵呵,女人是個漂亮的女人,想也是想....就是不知道別人在那,還有我未必能御駕的了,別人手上功夫了得啊!把師父的手都戳成這樣了,早知道當時就應該先摸一把了在走人。」瓜皮師兄嘿嘿的YY起來。
「現在去摸,也來得及啊!呵呵呵,我支持你。」小瓜皮用眼睛擠了擠某個方向。
「靠....我們還真是有緣分。師父,要不我過去瞧瞧。」瓜皮師兄弟們之間的年齡差異並不太大,多是江湖上結交的一些同道中人,根據技術的高低彼此叫喚着,似乎也有那麼一點味道。
「行,別撩蜂不成被蜂蟄了眼,等多叫幾個人來了在去不遲,先前在公交車上不好動手,這裏....嘿嘿!她們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卻闖了進來。小苦子去外面買幾顆藥,今天這兩個女人要付出代價,我這手....哎!我的媽呀!麻死我了。」瓜皮大哥得意之時,準備拍一下桌子,誰知巨動之下被戳的手臂依舊麻木無比,誠美的那一下可是又狠又準的戳到了經脈上,夠他疼幾天的。
「得了,我去外面打電話,等會讓她們知道什麼才是天堂...」小苦子快速的擠出瘋狂搖擺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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