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放心,天花不是這樣,應該是吃什麼過敏了,讓許老頭過來看看吧。」
南桂身子一愣,下意識的看向常嬤嬤。
常嬤嬤站起身,看向南桂:「你去請許大夫過來。」
她轉頭對着素柳道:「你去文百~萬#^^小!說給小姐告個假,這樣是肯定不能出門了。」
南桂和素柳連忙點頭,走了出去。
半炷香的時間,許老頭就來了。
給顏怡晚看了後,眉頭皺緊:「不是過敏,是中毒。」
顏怡晚心裏咯噔一下,臉上的血色褪去:「我會死嗎?」
許老頭一怔,對上那眼裏的無助和焦急,捋着花白的鬍鬚,搖了搖頭:「發現及時,有我這個大夫在,過幾天就好了。」
顏怡晚心裏一松,可臉上癢的渾身都難受。
她下意識的抬起手。
「丫頭可別抓,」許老頭連忙開口。
常嬤嬤給她將手抓住,臉色凝重:「怎麼會中毒?」
許老頭將藥方寫好遞給了南桂:「按這個去抓,每日兩貼,早晚各一次,然後將這藥塗在臉上,每日也是兩次。」
他將一個棕色的小瓶遞給了南桂。
南桂將瓶子遞給素柳,拿着藥方抬腳疾步走了出去。
王嬤嬤端來銅盆。
常嬤嬤接過臉巾打濕給顏怡晚擦臉。
顏怡晚渾身坐不住,臉上癢的仿如許多蟲在爬。
「王嬤嬤,給她將手抓住!」
許老頭開口:「丫頭可得忍着點,再抓就毀容了,到時那小子沒準就變心了。」
顏怡晚心裏一緊,那剛剛竭力想抬起的手強行被她壓了下去。
她緊緊咬着下嘴唇,隱忍的痕跡十分明顯。
「嬤嬤,快拿繩子將我的手綁住!」
常嬤嬤心裏疼惜:「小姐,你可別聽那老頭子瞎說,少爺是個什麼人,老奴最清楚,這些年了他心裏也只有一個小姐。」
顏怡晚輕輕點頭,腦海中浮現那個男人的身影,可很快,她再次想抬手。
王嬤嬤連忙壓着,眼眶都紅了:「小姐,忍忍就過去了,大夫說了,熬過這幾天就好了。」
顏怡晚意識有些渙散,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有沒有什麼藥壓制一下?」
常嬤嬤沒好氣的看向那隻顧着在桌前坐着喝茶的老頭。
許老頭連忙將茶蠱放下,站起身走了過來,臉色有些嚴肅:「是藥三分毒,對身子不好,只能讓她熬過這一晚,你們將她扶上床去,綁着手,不要讓她抓臉。」
常嬤嬤心裏不贊同,可也只能這樣。
夜色漸漸深沉。
王嬤嬤站在外面的迴廊下,她臉色繃緊,來回踱步。
當看到那端着藥走過來的人,她立刻抬腳走了過去。
「嬤嬤,你怎麼在這裏?」南桂有些驚訝。
王嬤嬤沉沉的看着她:「小姐每次出去都帶着你,那她和大少爺的事情你這丫頭肯定清楚。」
南桂心裏咯噔一下,眼裏閃過一絲慌張,連忙低下頭:「嬤嬤,小姐還等着喝藥。」
她剛剛走了兩步。
王嬤嬤就攔在了她跟前:「我只問你,四小姐是不是和大少爺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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