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頭聳拉着腦袋,一臉的愧色。
「行房後女人身子受傷了,要擦點什麼好?」
許老頭身子一怔,抬起頭,張了張嘴:「你莫不是食髓知味看上那丫頭了?」
那句『食髓知味』此時還真是符合了楚凌的心境。
他腦海中閃過昨晚上的一幕幕,雖然桃花醉是藥性很強的春藥,必須和女人行房才能解,可它有個很妙的用處就是,不管做的多麼瘋狂,第二天腦海中不會忘,反而那股縱橫馳騁的暢快感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腦海中再次閃過她被他壓在身下,顫聲求饒的模樣,那雪白的**……
腹部再次升騰起了灼熱,楚凌竟然發現他還想壓着她做幾次,這次沒有藥性,他能溫柔一點,她應該不會哭了。
「看你一臉饜足的模樣,看來是對靜淑那丫頭還是喜歡的。」
許老頭細細的觀察着他,心裏鬆了口氣之餘,還是為了那顏四小姐惋惜的,畢竟這小子不僅睡了另外的姑娘,還對那姑娘上了兩分心……
這下他的愧疚不是對眼前的人了,而是對那位顏四小姐了。
才十五歲,被這小子攪渾了親事,現在沒準這小子都要移情別戀了……
「不是她。」
楚凌看了他一眼,也知道這老頭子現在腦子裏在想些什麼,心裏惱怒之餘,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他是饜足了,但是怡晚卻被他折騰慘了。
如果不是那藥,他不會這麼快碰她,至少也得再養個兩年。
可現在碰了,他也沒有後悔,反而還想再要上兩次。
反正這身子也是提前破了,他娶她進門,到時好好養着她,每天晚上享受一下還是可以的。
「不是她?」
許老頭狐疑的看着他:「你說你沒有睡靜淑丫頭?」
楚凌聽到這個名字,心底不快,惱着臉『嗯』了一聲。
「不對啊,」許老頭差點從地上跳起來,可剛剛一動,那腰肢就』咯吱』一響,他疼的額頭上冒着冷汗,可還是不忘剛才的事。
「那個桃花醉可是我研究出來的,不睡個女人肯定解不了,你到底喝沒喝?」
許老頭目光懷疑的看着他,「你剛剛說你和女人行房了,還將人家弄傷了,你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他看着眼前這個小子,這才發現他此時臉色有些不自然了,雖然這絲異樣一閃而過,可許老頭是誰?他可是養了這小子二十年了,怎麼會發現不了?
驀地,他眼睛睜大,帶着震驚:「莫不是你把那小丫頭給睡了?」
「咳咳……」
楚凌握拳擱在嘴邊咳嗽了兩聲,不自然的別開臉,假裝打量着這個屋子,沉着聲音道:「少廢話,給我拿點藥!」
這次他沒有否認,而是讓他拿藥。
許老頭張了張嘴:「她才剛滿十五歲,你再禽獸也不能糟蹋她!」
雖然他覺得這丫頭模樣和品性都好,楚凌這個年紀了,能娶到這麼一個小姐,他還是挺為這孩子高興的,能早點傳宗接代就更好了。
可他再想抱孫子,也不能無視人家姑娘還小這個事實。
他是個大夫,那桃花醉還是經他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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