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2名沖向劉辟等人的匪寇騎兵,眨眼間就衝到了劉辟等人的近前,逃跑的匪寇步卒看到自己2名頭目騎馬衝過去,也停下了逃跑的腳步轉過身來,希望2名頭目為死去的同夥們報仇,要知道騎兵對步兵,優勢實在是太大了。
可是結果卻讓那些準備看熱鬧的匪寇們大吃一驚,1名騎兵靠近劉辟之後,借着馬匹的衝力,手中的大刀對着劉辟的腦袋就砍了下去,劉辟則用長刀一擋,硬生生的把這名匪寇給震下了戰馬,隨即劉辟大喊一聲:「殺!」順勢一刀就把這名匪寇的腦袋給劈開了,鮮血和腦漿噴了一地。
另外1名匪寇騎兵直接對上了劉鐵,也沒有討得什麼便宜,劉鐵並沒有和這名匪寇騎兵硬抗,看到匪寇騎兵衝過來,劉鐵往旁邊一竄,避開了正面,順勢還在這名匪寇的腿上劃了一刀。
這名匪寇一看同夥的慘狀,立即臉色大變,毫不猶豫就撥馬避開了劉鐵,以及旁邊的劉昊和劉辟,直接往剛才來的方向落荒而逃。
那些看熱鬧的匪寇步卒,一看頭目一死一逃,馬上又轉身繼續開始狂奔,這次連頭也不敢回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伙災民太兇殘,不是他們這股先鋒隊能吃下的,不過他們的大隊就在後面,一會兒再過來討還公道也不遲!
「窮寇莫追!呼——劉辟兄弟,你也太猛了,呼——你這身武藝在軍隊當中,至少也得是偏將軍級別的!」劉昊看着劉辟氣喘吁吁的說道,不過劉昊臉上卻帶着狂喜的神色。
劉辟這時已經拽住了那匹失去主人的戰馬,一臉笑意的說道:「劉老爺,過獎了,您和劉管家的武藝也不弱!這次還有意外收穫,這匹戰馬可是相當不錯。」
旁邊劉鐵聲音黯然的說道:「老爺,張二嘎他們都沒了。」
剛才在山坡上與匪寇接戰當中,劉辟、劉昊和劉鐵3人表現的異常勇猛,把人數幾倍的匪寇殺的落荒而逃,不過災民中其他3名男丁卻沒有劉辟他們的武藝,紛紛被人數眾多的匪寇給砍死了,3名男丁僅僅換取了1名匪寇的性命,而另外1名男丁在之前就被匪寇弓箭手一箭射死了。
劉昊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個世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山坡上已經傳來了聲嘶力竭的哭聲,4名男丁的妻子和孩子,看到自己丈夫的屍首,頓時悲痛欲絕的開始嚎哭,而劉基抱着妹妹劉妞妞,一臉悲傷的走下了山坡,劉基用手一直遮着妹妹的眼睛,不然妹妹看到一地的屍首。
在下山坡之前,劉基已經不分敵我,用腳逐個碰了一下屍首,收集了20點的靈魂值,不過劉基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喜色,畢竟自己認識的4個人,一下子都死了。
山坡上被劉辟射死了5名匪寇,接戰有11名匪寇被殺死,而劉基這邊也死了4名男丁,正好讓劉基收集了20點靈魂值。
劉基不知道人還能不能轉世,自己收集靈魂值對此有沒有影響,不過就是有影響,劉基收集靈魂值也不會有任何的猶豫,除非是自己的親近之人,也許劉基會放棄收集靈魂值,對於在這個亂世活下去唯一的救命稻草,劉基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緊緊抓住!
反正系統說了,靈魂值並不是一個人的靈魂,自己收集靈魂值也不用有什麼負擔。
劉基背着妹妹走下山,先是走到沒有了腦袋的那名騎士屍首旁邊,用腳踢了一下死屍,給自己又增加了1點靈魂值,使得劉基現在的靈魂值達到了26點。
「爹、鐵叔、劉辟,你們沒有受傷吧?」劉基關心的問道。
劉昊3人都搖了搖頭,劉昊拍了一下劉基的肩膀,感嘆的說道:「不愧是我劉昊的兒子,有種!不錯不錯!」
劉基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爹,看來以後我得學點兒武藝,不然只能在後面給你們搖旗助威,實在有些窩囊。」
劉昊點頭說道:「確實得學些武藝,這個世道太亂了!劉辟兄弟的武藝比你爹、你鐵叔都要強,等到了祁縣,讓劉辟兄弟教你幾下子,另外你身體有些單薄,也得練一練。」
接着劉昊又說道:「大家收拾一下,儘快離開這裏,我擔心這群不知道是土匪還是流寇的傢伙還有後援,老鐵,讓那些女人幫忙打掃戰場。」
很快戰利品就被清點了出來,除了一匹非常寶貴的戰馬之外,還繳獲了15把劣質的鐵刀和1把質量不錯的鋼刀,鋼刀還配着刀鞘,另外有5把劣質鐵刀被劉辟的長刀給劈斷了,鋼刀是那名匪寇騎兵的,和劉辟的長刀磕了一下,硬生生磕出來一個花生豆大小的缺口,不過怎麼也比那些劣質鐵刀要強很多。
長刀和刀鞘直接被劉昊扔給了劉基,劉昊和劉鐵手中的腰刀,質量上不比這把鋼刀差。
劉基接過鋼刀,馬上就把刀鞘系在了胯間,雙手握着鋼刀,來回比劃着,這把鋼刀對於現在的劉基來說,還是稍微重一些,他必須雙手握着,才能揮舞動。
劉昊、劉鐵和劉辟都會騎馬,不過那匹戰馬倒是沒有分給哪個人,劉昊只是讓劉辟先騎着馬,去前面探一探路。
從匪寇騎兵身上,還扒下來一套雙層牛皮甲和一個鐵頭盔,其他死去匪寇身上,則沒有穿任何鎧甲,都穿着破破爛爛的棉衣,牛皮甲和鐵頭盔在劉鐵的謙讓之下,被劉昊用上了。
這套牛皮甲和頭盔加起來也得有十幾斤重,憑藉劉基的小體格,穿一會兒可能就走不動道了,不然這套牛皮甲和頭盔一定又被劉昊分給自己的寶貝兒子。
繳獲了4把弓,都是射程勉強達到六十步的五斗弓,照比劉辟那把射程超過百步的一石弓差多了,一石等於120斤的拉力,五斗只有60斤的拉力,這裏的射程是指在多少步內有殺傷力。
劉昊和劉鐵在軍隊之時,都學過射箭,不過箭法只能算是很一般,繳獲了4把五斗弓,劉昊和劉鐵各挑了一把保養還算好的,背在了身上,另外劉昊還給劉基也挑了一把,準備讓劉基以後向劉辟學習射箭。
劉昊是想明白了,在這樣的亂世,自己兒子讀的那些書沒有任何用處,還是手裏握着刀箭有用一些。
劉基拿着分給自己的五斗弓,用盡全身力氣拉了一下,結果只是把五斗弓勉強拉開了一少半,讓劉基只能苦笑的搖搖頭,自己這個身體實在有些弱。
劉昊等人還搜出來十幾兩銀子和一大堆銅錢,銅錢加起來也能值2、3兩銀子,劉昊隨即把銅錢分給了11個女人,剛剛戰死4名男丁的家人,劉昊則每家多給了1兩銀子,剩下差不多10兩銀子,劉昊沒有客氣,直接讓劉鐵給收起來了。
其實劉昊一家雖然是逃難,但是小地主家的底蘊還是有的,僅僅劉基的棉衣裏面,就縫了10個金豆子,加起來有2兩重,按照大晉朝金銀20倍的匯率,相對於40兩的銀子,太平年間在皖州足夠買兩畝上好的水田了,劉昊和劉鐵那裏攜帶的金豆子則更多。
每個女人還分了一把劣質的鐵刀,這樣的亂世,女人想要保護自己和自己的孩子,特別是在男人已經死了的情況下,只能咬牙拿刀去搏命。
4名被劉辟射傷的匪寇,最終死在了女人們的手裏,女人們把家人死去的悲傷,都發泄在了4名受傷匪寇的身上。
等4名受傷匪寇死了之後,劉基義憤填膺的跑過去,踢了每具屍體一腳,又給自己增加了4點靈魂值,靈魂值變成了30點。
劉鐵看着一群婦孺,走到劉昊身邊,壓低聲音說道:「老爺,現在這些婦孺就是拖累,為了少爺和小姐着想,是不是我們該主動離開了?」
劉昊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怎麼說都是鄉里鄉親的,這麼扔下,我後半輩子都不會心安的!現在距離雍州也就不到2天的路程,聽說雍州的情況比我們皖州可要強多了,等把這些婦孺護送到雍州境內我們就不管了,也算是仁至義盡。」
收拾完戰利品,劉昊正準備帶人挖幾個淺坑,把逃難當中死去的男丁給安葬了,這時騎着馬去前面探路的劉辟,催馬飛奔而回。
在劉昊等人面前勒住戰馬之後,劉辟焦急說道:「不好了!前面突然冒出來一股騎兵,至少在百騎以上,看打扮應該和之前的匪寇是一夥,絕對不是我們可以力敵的,必須趕快離開!」
劉辟話音剛落,劉昊、劉基和劉鐵就感覺到了大地在微微顫動,頓時臉色全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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