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的青年,姚政光還是禮貌性地問道:「小伙子,有事?」
「前輩可是浦家商會的人?」梁天問道。
「沒錯,我正是浦家商會護衛長,賀州城總負責人姚政光」
「姚前輩,在下樑天,梁家第三代,因年滿十八歲故出門歷練。與長輩分別前說要前往望山城拜訪浦前輩,所以長輩特地交代晚輩一些事情,一是代表梁家祝賀浦前輩成為浦家商會會長,二是送上一封三叔親筆的合作信。」
梁天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封信,心想護衛長乃是浦家商會僅至會長總管的第三號人物,更何況如今浦家商會沒有副會長以及總管一職沒有當但,地位完全跟自己三叔平等,有資格觀看三叔的親筆信,於是把信遞給姚政光。
姚政光接過信,立即拆開來看,不一會兒就把信看完了,笑着對梁天說道:「原來是刀王的孫子,失敬失敬。」
接着又認真看起梁天來,才發現梁天身體長得結實強壯,一身正氣,眉間帶有一點霸氣感,於是又接着開口說道:「觀小兄弟一表人才,不愧是刀王之後,英雄出少年。」
「姚前輩過獎了。」梁天抱拳謝道。
接着又比較靠近姚政光小聲說道:「姚前輩,晚輩有一事向你打聽。」
「哦,請說?」姚政光也被他這一弄有點感到好奇。
「我想問是樓上八號房間裏面的人,晚輩剛到賀州城的時候,剛好遇上三名黑衣人正在追殺他,要不是遇到晚輩出手幫助,恐怕是······」
「梁小兄弟,此事不宜在此說.」姚政光聽了梁天的話也是一驚,畢竟剛剛袁遂根本沒有向他解釋過什麼,加上總部那邊的重視度,看來是自己低估了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所以他立即打斷梁天,接着又說道:「梁小兄弟可否有住處了。」
「晚輩已經在客棧開好房間了。」梁天答道。
「我看天色已晚,不如梁小兄弟早點休息,我明天一早再派人過來接梁小兄弟到會莊一談如何?」姚政光說道。
「好,那晚輩不送了。」梁天抱拳說道。
姚政光也抱拳還禮,然後帶着下屬離開客棧。
梁天抬頭看了一眼二樓八號房間感嘆一聲,就走回自己也是二樓,但卻是另一邊的十五號房間。
在梁天走後,在角落一張桌子上坐着三個人,其中一人小聲說道:「看來今晚不能動手,這裏是金二紅的客棧,她不會讓我們在她的地盤惹事的。」
「恐怕我們就有等目標出了賀州城,才能動手了;不但那小子在這裏,而且浦家商會的人似乎也跟目標有很大的關係。」另外一人補充道。
「雖然主上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但通過二次交手來看,目標的武功進步極快,所以我們要趁早殺了他。」剩下的人也說道。
隨着夜色已深,本是豪華熱鬧的賀州城也在這一刻陷入黑暗平靜中,袁遂一個人躺在客棧屋頂上看着天空中的星星,他今晚見了浦家商會的人,心有點亂,所以睡不覺跑到屋頂上來。
在連山鎮呆了快三年,哪怕自己心再冷,說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藥老的嘮叨,浦叔的關懷,還有靜兒的可愛活潑······但是為了報仇,只能放下了,還有靜兒,遂哥哥對不起你,希望你能找到一個比遂哥哥更好的人。
突然袁遂立即抬起頭來向前看,只見一道身影飛了上來,手裏拿着一壺酒,定睛一看時是正是梁天。
看着躺在屋頂的袁遂,梁天在他身邊坐了下來,說道:「我以為只有我睡不覺。」接着搖着手裏酒說道:「要不要喝一口,我父親很少管我,他唯一教會我的一件事就是有心事就喝酒,酒醉愁自解。所以從十五歲那年娘親死後,我開始學會了喝酒。但是作為浦家族長的兒子,我除想念娘親外,從來沒有因愁喝過酒。」
聽着梁天說完,袁遂把酒接過來喝一口,皺着臉感覺苦苦的,和自己喝過藥老特製的藥酒完全不一樣,於是還給了梁天。
看着袁遂的樣子,梁天笑了笑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這次喝酒嗎?」「「
「我從小就對刀特別親切,從五歲開始習武,九歲就練出內力,十歲就開始學習《梁家刀法》,至今已經練到第四重大成,超越不少長輩,被譽為東部第一天才。」「我爺爺被人譽為「刀王」,更是當今武林公認第一高手,他說他一生只稱讚過三個人。第一個,武林當真無愧的至尊--魔祖;第二個,與爺爺齊名的絕代雙驕--劍聖;而第三個······」
梁天拿起手中的酒猛地喝上一大口,說道:「是我!爺爺說我天賦不比當年他差,甚是在很多方面都比他優秀!爺爺說我缺乏壓力,所以不能更完美地體現我的天賦;他說他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因為當年魔教給他的壓力;而如今你就是我的壓力。」
說完盯着袁遂。
袁遂做起來看着他,他對梁天的話深有感觸,心想道他有如今的成就不是因為袁家的滅族之仇。但他有點不了解梁天最後的一句話,於是開口問道:「為什麼?」
「從今天的表現來看,我知道作為東部第一天才的我不如你。而此次出門歷練,我本也是打算向所有武林中,刀之高手學習挑戰。但遇到你之後,我感覺從小養成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所以我會比以前更加努力,直到下一次我們再相見,超越你!」最後一句話梁天用力狠狠說道。
聽完梁天的話,袁遂不由地苦笑起來。
「喂,我說你笑什麼。」想不到自己人生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被人嘲笑,梁天有點生氣地說道。
「你不懂。」
「什麼我不懂?」
「對了,今天你跟我說了袁遂二個字是你的名字吧?」
「嗯。」
「我真的好奇你的武功是怎麼練出來的?還有今天那幾名黑衣人的攻擊明顯是要治你於死地。」
袁遂靜靜地看着他沒有回答,然後低着頭問道:「梁天。」
「嗯,袁兄。」
「你們梁家也是武林五大家族之一,你爺爺更是武林第一高手,應該知道十幾年前袁家遭受滅族之事吧?」袁遂有點傷感地說道,說完之後又有一點擔心,畢竟當初的袁家整體實力比梁家還要強,他分析過要滅掉袁家,最起碼要二個跟袁家實力差不多加上眾多次一等級的勢力聯手才能在一夜之間滅掉袁家;而那二個勢力最大可能就是同樣是五大家族的勢力,那麼梁家可能性也佔四分之一。
「原來袁兄是曾經五大家族之一的山谷袁家,我知道袁兄為何練得一身武功那麼高了。」」不過,袁兄這麼問,難道你對自己袁家滅族之事毫無所知?」
「不瞞梁兄,在下當年還年少,父親臨死前也不曾告知我任何關於袁家滅族之事,自己也親自調查過,但所知甚少。」袁遂嘆了一口氣搖頭說道
梁天喝了一口酒說道:「我倒是從族典里知道一些,十幾年前山谷袁家被滅,似乎是武林大多數勢力共同達成的意識,不過具體原因,好像被人切斷似的,而所有當年參與這場滅族之戰的勢力對此都是閉口不淡。所以武林十幾年來,袁家被滅都是一個迷;所以我們梁家當年沒有參與,此事所知也不多。」
聽完梁天的話袁遂不由有點失望,看來就有到了山谷問面具人才能知道了,但他還是跟梁天說了謝謝。說完站起來就跳下樓頂,回到屋去。
看着袁遂走了,梁天說道:「真是一個冷漠無趣的人。」
接着把手裏的酒一口喝完也回到屋裏睡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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