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了別人在這時候打電話前來,梁嘉文絕對接聽,但是來電之人是火凰,那就另當別論了。
火凰不僅是景天女人,更是她姐妹,而且火凰這時候打電話前來,必然有重要事情讓她知道,否則怎可能明知危機四伏的時候把電話打過來?
儘管動手的人只有司馬家,但誰知道司馬家有沒有聯合本土勢力,又或者聯合外國一些一直打帝王翡翠主意的勢力對付景天?
這種事情很難說,司馬家如果向外界透露景天手握長生不老的秘密,這世界絕對炸鍋,各個國家亦或勢力,必將紛紛而至華夏對景天動手,把所謂的長生不老秘密從景天手中拿走。
其實別說梁嘉文有這種想法,其他人乃至司馬家同樣有這種想法,狩獵者組織盡數死在神農架山脈,景天卻安然活下來,當中生的事情誰知道?
那麼景天手中有沒有得到長生不老的秘密,將會成為一個讓人猜疑不已的迷題。
人啊,總喜歡往好的方面想,一旦景天手中握有長生不老秘密的消息泄露出去,儘管一切是假的,都會被誤以為是真的。
畢竟人的腦洞能夠突破天際,有這樣的想法,又有多奇怪?
把看向那個叫囂景天女人的目光給收回來,梁嘉文不急不慢按下接聽按鈕,無奈一笑,「火凰,你這電話打得真是時候,是打算問我情況如何嗎?」
被司馬南光派死士圍攻的時候,梁嘉文給火凰微信簡單提過這事,並告訴火凰,事後給火凰電話。
火凰這時候打電話過來,讓梁嘉文誤以為火凰擔心過度,按捺不住給她打電話問平安。
「嘉文,你想多了,有小天陪你,我才不擔心你那邊情況如何。」
很敷衍的回覆梁嘉文一句,火凰半開玩笑道:「你那邊如果有情況,那就更好了,這樣一來,我說不準可以代替你當正宮娘娘。」
「先說明哦,我火凰可一直盯着你正宮娘娘位置。」
火凰沒有任何隱瞞,把心裏話給說出來。
梁嘉文真是哭笑不得,火凰打電話過來,居然光明正大的告訴,一直盯着她正宮娘娘的位置,並且等待機會坐上去。
「火凰,咱們還是好姐妹,還能好好玩耍嗎?」梁嘉文很是鬱悶,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火凰居然有閒心開玩笑,再說你火凰想當正宮娘娘,完全可以找個時間單獨談談啊。
當然談是一回事,讓不讓火凰當又是另一回事。
電話那頭,火凰噗嗤一笑,「嘉文,我們當然是姐妹啊,要不是姐妹,會讓你知道我想什麼嗎?」
「火凰,本小姐求你了成嗎,說正事行不行。」
「好了,不逗你玩了。」
「你」梁嘉文要哭了,火凰是故意在這一茬打電話逗自己玩,拿自己當消遣的吧。
儘管這一刻想把火凰怎樣,也心有餘而力不足,火凰在家,她就算想拿火凰撒氣,也得回家。
所以梁嘉文放棄對火凰撒氣的想法。
下一刻。
火凰俏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變得嚴肅不已,「剛才你給我打微信的時候,這邊同樣出了大事,司馬家兄妹,帶上一百來個死士,對我們出手」
「什麼?」梁嘉文驚呼一聲打斷火凰的話,無比緊張的追問,「情況怎樣,你們有沒有受傷?」
「有奪命等人保護,我們沒有受傷。」火凰為了避免梁嘉文擔心,把岳唥月的事情給隱藏,「你放心,奪命等人同樣沒有受傷,還把司馬家那對兄妹給抓了起來,說是要等小天回來再決定如何處理他們。」
「你們沒事就好,至於那對司馬家兄妹的事,我稍後告訴景天。」梁嘉文淡淡的道。
就在梁嘉文與火凰談論其他事情的同時,對景天叫囂的女人,帶上一批人走向司馬南光身邊,這一幕讓景天有些意外。
景天以為突然出現的女人,可能來自第三方對付他的勢力,可誰曾想到,這女人竟然滿臉緊張的走向司馬南光,景天不得不疑惑,女人與司馬南光到底什麼關係。
女人急忙攙扶着司馬南光,緊張不已的道:「爸,那狗雜種有沒有把你傷着?如果有,女兒幫你報回來。」
女人並不是別人,而是帶人對市政府出手的司馬琪,司馬南光女兒。
死士血洗市政府後,司馬琪擔心司馬南光這邊有情況,所以馬不停蹄帶上死士往這邊趕來。
毫不誇張的說句,司馬琪若是遲上五分不遲上一分鐘到來,那麼看到的就不是活生生的司馬南光,而是司馬南光的屍體。
女人居然稱呼司馬南光爸?
景天倒是沒想到女人是司馬南光女兒,本來猶豫着要不要放這女人一馬,讓她帶人滾蛋,可是現在現在看來並不需要。
換了其他勢力的人,景天讓對方知道害怕兩個字怎麼寫後,會考慮給機會他們滾蛋。
至於司馬家的人,不管
男女還是老幼,不好意思他們都得死。
司馬琪儘管美艷動人,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不代表景天因為她貌美如花的份上,選擇放過她。
注意到景天目光在身上不停掃視,司馬琪俏臉上充滿厭惡之色,她最討厭男人用這樣色眯眯的目光盯着她看。
景天抽上一口香煙,讓白煙在肺腑形成一個循環,便不急不慢把白煙從鼻孔給噴出來。
景天無視滿臉厭惡之色的司馬琪,對司馬南光流露出殘忍的笑意,「司馬南光,如果你女兒不出現,老子可以保證,你司馬家還能留一點兒血脈,但現在,不僅你要死,你女兒也會死。」
剛才一直沒機會說話,現在好不容易有開口的機會,司馬琪不等司馬南光開口,便冷冷的道:「狗雜種,我司馬琪告訴你,今天你不僅殺不死我父女倆,還會因此生不如死。」
司馬琪之所以如此信心十足,無非是因為司馬俊司馬姚兩人,她天真的認為,他們出手,一定可以把景天那些女人給抓起來,用作威脅景天,讓景天生不如死。
如果司馬琪知道司馬俊司馬姚兩人已經成為階下之囚,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如此強勢。
此時,已經掛掉電話的梁嘉文,聽得司馬琪那番話,不由流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隨後,梁嘉文降下車窗,對景天大喊,「景天,火凰剛才給我打電話讓我告訴你,別墅所有人安然無恙,同時奪命拿下了一對司馬家的兄妹。」
「你不用擔心倩薇她們出事,可以肆無忌憚的出手了。」
梁嘉文不愧是景天老婆,知道景天擔心什麼。
景天之所以不着急動手,不是害怕司馬南光有增援,而是等待梁嘉文給他報平安,不論梁家還是星光別墅那邊的平安。
得知星光別墅那邊安然無恙,奪命甚至把人給抓起來,景天嘴角微微一翹,淡淡的笑了起來。
星光別墅可是有岳唥月這麼個高手擺放着,司馬家的人想打星光別墅裏面那幫女人主意,簡直想太多。
再者說,哪怕沒有岳唥月,他景天就不會安排其他人暗中保護星光別墅的安全嗎?
這顯然不可能!
「老婆,千萬別錯過看你老公裝逼哦。」景天頭也不回,舉起手對身後的梁嘉文擺擺手。
梁嘉文沒好氣的嗔了景天一眼,隨即把車窗給升起來,這混蛋一天到晚就知道裝逼,不裝逼會死啊!
當初上學的時候要是天天裝逼,誰敢不自在找你麻煩?
這時候,司馬南光司馬琪父女臉上充滿不可置信,司馬俊和司馬姚可是帶着一百來人對星光別墅動手,如今沒有得手不說,更是反過來被抓住,這叫他們如何相信?
最重要的一環失手,那麼他們哪裏還有勝算?
就像景天剛才所說,不僅司馬南光要死,司馬琪同樣要死。
司馬琪好像受到很大刺激一般,不停搖頭叫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大哥大姐不會失敗的,一定是為了迷惑我們父女,才說出這樣的話,我司馬琪不會上當的。」
司馬南光同樣選擇自欺欺人,劍指景天,對司馬琪帶過來的死士下達命令,「殺,給我殺了個狗雜種」
好不容易從恐懼中恢復過來的路人,聽得司馬南光再次讓死士殺景天,臉色再次變得白,恨不得爹媽給自己多生兩條腿,讓他們趕緊離開。
面對這幫好像小強一般的死士,景天無奈嘆了口氣,剛才那幾十個死士已經讓殺得麻木不已,景天實在不想再殺幾十個死士。
「交給他處理算了。」
景天嘆了口氣得同時,完全不把死士當回事,直接把雙眼給閉上。
不論死士,司馬南光,還是司馬琪,都對景天這刺眼充滿疑惑,不知道景天想耍什麼花樣。
但不管如何,司馬琪認為,這是對景天動手的好機會,司馬琪尖叫道:「上,趕緊上,趕緊要了他的命」
就在話音落下瞬間,雙眼緊閉的景天,總算睜開雙眼,可當睜開雙眼那瞬間,可以清晰的看到,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竟是被一抹讓人心悸的猩紅給取代。
在眼光照耀下,猩紅的眸子閃爍着妖異的紅光。
當景天完全的睜開雙眼時,一道恐怖絕倫的滔天殺意,以景天為中心宛如狂風掃落葉般往四周擴散開去,瞬間把整條路段給覆蓋起來。
殺戮人格的景天,不急不慢走上前的同時,猩紅眸子死死盯着死士,嘴角勾勒出一道絕美的弧度,臉上流露出殘忍的笑意,「來吧,讓本殺神瞧瞧,你們這幫死士,是否真的不怕死」
與此同時,對面馬路,兩名金碧眼的男人,躲在大樹之上,一直注視着景天與司馬南光等人的交鋒。
「萊斯,你說我們要不要摻和一腳?」手持望遠鏡的外國男人,似笑非笑道。
被稱為萊斯的男人,神情肅穆,語氣深重的道:「布拉格,你若是想死,別特麼帶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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